【三国梦想】(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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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紫色的风铃
2014年7月12日发于sexinsex(非首发)
 第十一章收拾
  这时,障门却「哗」地一下被人拉开了。开门的是公主府的内管事刘研,他
刚刚得到一个极重要的消息,于是立即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如果这是公主殿下的闺房,而殿下召了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进去,那么,哪
怕是整个公主府都已陷入滔天大火之中,估计刘研都会记得让门口的侍卫先通禀
一声,但这里是酒楼,公主殿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所以
刘研并没有太谨慎,再加上他刚刚得到的消息太令人震惊,于是他一把就拉开了
障门,一拉开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她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幕情景:马征一脸邪
魅的端坐在软榻上,双腿张开,面前一张几案,案上有酒有菜。美丽尊贵的帝国
长公主刘修殿下,此刻正从他的跨下直起身子,尽管她没有看到更多的东西,但
空气中那古怪的味道、男人那舒畅的表情、以及公主殿下脸上不正常的绯红,更
重要的公主殿下嘴角那点点的白浊……出身宫廷的她对此一点都不陌生。这…完
全就是尊贵的主人与卑微的女奴的关系。即便是这样的姿态,阳翟公主的身姿依
旧美得无懈可击,依旧优雅端庄、高贵大方,但这一切,在刘艳眼中只让她觉得
自己是不是没睡醒,这还是那个傲气且聪慧的帝国长公主,她会以这种卑微的姿
态出现在男人面前?以此烘托马征在她面前的主人地位,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
  直到刘艳本能地回身「哗啦」一声拉上阶门,脸上依旧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
样。作为阳翟公主的心腹,她固然是早就知道马征与阳翟公主的关系「不同寻常」。
  但……但是这还是那个帝国长公主?尊贵的公主殿下,在他面前居然像一个
卑微的女奴一样跪在他面前,在人声鼎沸的酒楼中替他……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的一切……
  「什么事?」阳翟公主看到一脸不可至信的刘艳,没有半点惊慌,不急不缓
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轻轻抖了一下衣袖,端正了颈项,转向刘艳,高贵而
优雅地问道。
  「啊?哦……」刘艳赶紧闭上自己张得大大的嘴巴,快步走到阳翟公主面前,
弯下腰去,对她附耳说了几句。
  「什么?」阳翟公主脸上镇定从容的神色不见了。些许红肿的嘴唇轻轻抿起
来……娇媚的脸蛋上恢复了几分大部分男人也难以具备的刚毅果决的神情。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阳翟公主用冷静的声调吩咐道,但是马征却听出
了她那平静语气之下暗藏的恐惧和惊慌。刘艳欠了欠身,倒退着走出去,这一次
他学了个乖,障门只拉开一道细缝,身子一退出去,就又赶紧掩上了。刘艳刚一
退出去,阳翟公主脸上惊慌的神色就有些掩饰不住了。
  马征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俏忍不住问道:「什么事?」
  阳翟公主紧紧抿着嘴唇,过了半晌,轻轻抬起头泪光盈盈地说道:「宗人府
传信让我准备,今日早朝时,袁隗合袁家等几大世家,由宗人府直接为我安排婚
事……」
  马征见她颓丧若斯,不禁大皱眉头,道:「皇帝的心意尚不可知,你何必如
此绝望?」
  阳翟公主凄然道:「没办法了!宗人府有权安排皇家女子婚事,而且通告已
发……」
  马征摇了摇头道:「事情尚未通告天下就还有机会。至少,你该先弄明白
(你要嫁给谁),你在宫中应该有些耳目,打听这个消息不是很难吧!弄清楚了,
我来解决……」
  「不错!我至少应该先弄清楚事由!」方寸大乱的阳翟公主眼睛陡地亮起来,
她感激地看了马征一眼,轻轻偎到他的身边,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身体,把光洁
的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柔柔地道:「谢谢你……。」
  如此情景之下,马征苦笑道:「尽力而行吧!希望那家伙别太不开眼,否则
我只有大开杀戒了!」
  阳翟公主轻轻摇头低声道:「郎君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你能帮我的很多很多!
  所有我能够得到的,都不需要你来给予我。而所有我无法得到的只有你能给
我啊……」这句话说得缠绵徘恻,荡气回肠,两颗情泪轻轻滴落在他的肩头,人
已然离开他的怀抱,转身向外走去。
  障门拉开,阳翟公主片刻不停,快步向「英雄楼」外走去,酒楼中所有酒客
默默地看着这位美丽的公主仿佛一只轻盈的蝴蝶般飘出大堂,然后又把目光齐刷
刷投向雅间。障门大开的雅间中:马征盘膝坐在榻上,沉默有顷,轻轻端起面前
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一顿,扬声唤道:「酒家,请你家主人来!」
  幽静典雅的房间中,马征、史阿相对而坐。史阿身材不高(相对于当时),
一米七左右,脸圆圆的,眼睛小小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如果抛开他此刻的姿
势绝对会有人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店老板。史阿跪坐在马征面前,身体挺得笔直,
双手稳稳地放在双膝上,作为一名武者不难看出这样跪坐着只要自己有任何异动,
史阿便能瞬间站起身来,以备不测。马征扫了一眼史阿的手,虎口处更有一层厚
厚的老茧。这绝对是一个剑术高手。马征心中暗叹一声,收服王越的心思更浓了。
  史阿一脸惯例的笑容,说道:「这位公子,不知道叫某来所谓何事?有什么
事情就直接说吧!」史阿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似脸上的笑容。
  马征笑道:「某就直说了,你是王越的大弟子吧!如今我要将英雄楼收为己
用,你能做主么?」尽管马征说话的语气和风细雨,没有丝毫咄咄逼人的气势,
但是却让史阿脸上的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讶色。
  史阿冷声道:「想将英雄楼收为己用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不知你凭什么收服我英雄楼?」史阿这是在盘底了,想试探马征有没有足够的实
力。
  马征当然明白史阿的意思,冷声道:「西凉马征,马伯齐。」
  顿时,史阿惊呼一声:「你就是那个大破匈奴的马征?」史阿虽说惊讶马征
的身份,脸上的神色却丝毫不变。
  马征淡淡的说道:「史阿,身份已经告诉你,你觉得我的实力不够收服英雄
楼么?」
  史阿当即道:「大人,兹事体大,我这就去拜请家师,让家师与大人面谈。」
  马征点头道:「嗯,劳烦了。」史阿说完之后,便推门而出,去找王越去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房门嘎吱一声推开了。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走
了进来,老者的发髻高高挽起,颌下三缕短须,面色红润,鼻梁高挺,目光炯炯
有神。身体瘦削颀长,双手更像鹰爪一样,粗厚有力,手上更是布满了厚厚的老
茧,显然是长期用剑造成的。
  「王越拜见马中郎将。」老者自然是王越,他走进来之后,朝马征拱了拱手。
  马征摆手道:「王剑师请坐。」顿了顿,马征接着说道:「想必王剑师已经
知道马某此行的目的了。直接说吧,我想将英雄楼收为己用,不知王剑师可否答
应?」
  王越也不废话,问道:「马大人想要英雄楼自然可以,只是老朽怎么安排?」。
  马征笑道:「爽快!英雄楼是其次,王剑师才是大头,只要有王剑师在,相
信在任何地方,都能建起一座英雄楼,不知王剑师可愿意出仕为官。」
  「什么官职?」王越急忙问道。说话间,王越的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一些,望
着马征,目光灼灼,尽管他武艺盖世但醉心官职,否则以他剑术宗师的身份也不
会跑到洛阳了。但是不幸的是,洛阳权贵全无用他的意思,不是聘他为护院就是
请他教授子侄剑术,汉灵帝也让他教授刘协剑术,但是没有丝毫用他为官的意思。
  如今,有人愿意用他,让他心里充满了感动……
  「暂时为我手下的暗部大阁领,王剑师以为如何?」马征笑眯眯的看着王越,
不缓不慢的说道。
  「暗部?」王越沉吟一声,又问道:「是做什么的?」马征翻了翻白眼,解
释道:「暗部阁领乃是我护匈奴中郎将府直属,负责监察草原匈奴各部,以及收
集各地情报。」王越闻言,顿时愣住了。这也太小了吧!马征自然看出了王越的
疑惑,笑着解释道:「现在的我自然是无法允王剑师太高的官职,不过不代表以
后不可以!嗯,我会单独成立一个机构,由王剑师担任长官,这个机构负责收集
情报、侦查、审讯、斩首杀敌等机密之事,不过这个部门直接听命于我,不受任
何人命令。」
  王越眉头一皱,道:「这岂不就是个杀手组织?」马征叹息一声说道:「王
剑师,暗杀是其中的一个职责,但仅仅是其中之一。况且王剑师可有信心担任将
军、军师等文武官职?暗部统领这个职位可是我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的。这是
最适合王剑师的职位,因为这个职位的要求是身手过人,能进行各种暗杀、抓捕、
审讯,同时也必须要认识三教九流,有足够的情报来源。因此,我才让王剑师担
任这个位子。」王越闻言,点头称是。马征的话确实是大实话,王越剑术出众,
也有足够的人脉,非常适合这个职位,而其他的文官武将都需要更多的知识,这
些都不是王越所具备的。王越眉头微蹙,眼中精光闪烁,考虑着得失,活了一把
年纪,王越自然有一套处世观人之法。片刻之后,王越咬咬牙,眉头一扬,躬身
拜道:「王越拜见主公。」马征哈哈一笑,连忙扶起王越。王越起身站好,说道:
「主公稍候,卑职出去一趟。」说完之后,王越告了一声罪,然后推开房门离开
了,马征也不恼怒,王越如此急切的离开,自然是有原因的,因此马征静静的等
着王越回来。
  一会过后,王越就拿着一本黑色封皮的书回来了,他走到马征身前,恭敬的
将手中黑色封皮的书递到他面前,说道:「主公,这是英雄楼的账本记录,也记
载着英雄楼所有人员的名单,卑职将账本献给主公,请主公笑纳。」看到这本账
本,站在王越身后的史阿脸抽搐了两下,知道自家老师是铁了心归顺马征了。
  马征心中一笑,他也在等着王越拿出一点实际的东西,若是王越只是口头归
顺,没有实际表示,他也要考虑是否要重用王越。毕竟王越的英雄楼也是一股不
小的势力,若不能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马征也就不用招揽王越了。
  「主公,您是护匈奴中郎将,英雄楼是否也要搬迁到河套?」王越恭敬的问
道。
  马征随手将账本搁置在桌案上。摇了摇头说道:「洛阳的英雄楼不用搬,必
须要办下去。不过,这段时间子武恐怕要委屈一下了!」
  「这是属下的荣幸!」
  「不知子武有多少人?」
  「回禀主公,卑职门下有九个弟子,武士九十人,这些人员账本上都有记载。」
  马征闻言,点了点头道:「今后子武你就随我一起赴任,不过洛阳的英雄楼
重新选择一个忠心耿耿的弟子主持大事了。」王越听马征要带他上任,心中顿时
一喜。一想到洛阳需要留下信任的人驻守,王越说道:「主公,账本上有卑职门
下弟子的名字与籍贯,主公可以择其一担任英雄楼的主事人。」马征拿起账本,
翻到记录王越九大弟子的页面。
  王越的弟子有九人,史阿排在第一,其次是周仁、许晃、赵正、何威、张宏、
李功、吴成、谢阳。这九人都是王越的得意弟子,至于其他九十名武士则是王越
豢养的死士。
  马征看着账本上的名单。良久,抬起头对站在王越身旁的史阿吩咐道:「史
阿,你去召集其他八个师弟进来,我有要事吩咐。」
  「诺!」史阿回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王越见马征眉头紧皱,脸上露出沉思之色,问道:「主公,您打算怎么安排
他们?」这些弟子全是王越抚养的孤儿,对王越忠心耿耿。古人讲究天地君亲师,
师乃是五常之一,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因此,王越对于门下弟子的安排,
心里还是非常的在意。
  马征笑着说道:「子武不必担心,我送你门下弟子一场富贵!」王越闻言连
连点头,笑着说道:「主公仁德,卑职替他们先谢过主公。」
  马征说道:「你不用谢我,我用人讲究唯才是举,他们只要有能力,那么他
们出将入相也不是问题。若是没有能力,他们也就是一个跑腿的命,能够有什么
造化,就看他们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了!」
  「主公英明!」王越心怀大慰,脸上满是笑容。古人道:一人得道,鸡犬升
天。如今自己的弟子都有了前程。王越心中充满了喜悦,毕竟这些子弟都是孤儿,
无亲无故,全是王越一手抚养长大的,相处久了,自然产生了感情。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从门外传来。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史阿率先进
入屋子,身后跟着八个青年男子。「拜见主公!」八个人进入屋子站好之后,朝
马征行礼道。「免礼!想必史阿已经把我的身份告诉你们了,既是如此,我就不
重复了,召集你们前来,是为了让你们分工明确,都有各自的事情做。除了你们
老师之外,其他的人都要分配到全国各个地方,主持一方事物。」
  马征发现王越的九名弟子居然分别来自九个州郡!或许是王越迷恋做官的缘
故,不仅王越如此,连门下的弟子也是痴迷于做官,想要成为朝廷官员。马征坐
在席上,都能够感觉到一双双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马征看了一眼手中的名
单,九个人的先后顺序应该是按照师兄弟的先后次序排列的。马征目光落在史阿
身上,说道:「史阿,你是长安人,我就将你安置在长安,你到长安之后重新创
建一座英雄楼,其规模也要和洛阳的英雄楼一样,而且我希望你做得比洛阳的英
雄楼更好。」」「诺!」史阿闻言一喜,当即感激道:「多谢主公。」
  自己虽然不在洛阳,但是到了长安也不错,尤其是到长安之后,自己能够主
持一方大事,而且看主公的打算,恐怕不止洛阳、长安,连其他的地方也会有英
雄楼,如此一来,英雄楼遍布全国,也就能源源不断的收集到各州的消息,如此
一来老师在主公心中的地位也就越重!史阿心里暗暗忖度着。
  「周仁!你是幽州人,我就安排你回到幽州,在幽州建立一座英雄楼。」
  「诺!」周仁昂首回应道。
  「许晃。荆州境内遍布着世家大族,尤其是蔡氏、蒯氏、庞氏、向氏,更是
盘踞荆州境内的庞然大物,这些世家大族盘踞在荆州,即使是刘表也要畏惧三分,
因此你回到荆州之后,切忌不可以招惹这些世家大族,你所要做的便是源源不断
的收集荆州内的情报,缓缓发展英雄楼实力,将收集到的情报传回即可。」
  「诺!」吴晃回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主公,我们消息如何传递?」马
征道:「这些你不用担心,我自由打算。」吴晃点了点头,然后站了回去。
  「何威」「属下在」何威闻言,急忙站了出来。这一次马征没有按照次序叫
人,而是绕过了冀州的赵正,直接让会稽何威站了出来,说道:「何威,你是会
稽人,本应该按照籍贯回到会稽,不过会稽建立英雄楼作用不大,你就不用返回
会稽了,这几天你着手接替史阿在洛阳英雄楼的事情,准备接替史阿的位置。」
  「诺!」何威兴奋地点点头,退了回去。马征看了一眼剩下的五个人,分别
来自冀州、兖州、徐州、扬州、凉州。「你们按照各自的籍贯,回到各自的地方
建立一座英雄楼,收集各方的情报,然后汇聚到河套,明白了没有?」「「明白!」
  五人齐声答道。
  马征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分工明确了,你们九人,每人带十名武士前
往各自的地方,等你们在各自的地方落脚之后,便开始着手组建通信渠道,新的
英雄楼不仅要收集各方面的信息,也要接受任务,比如杀人、贩卖消息……等等
可以赚钱的事情。」
  「你们刚刚到上任的地方,钱财肯定有些拮据。不过,一个月之后,你们的
副手会带着活动的钱财给你们,让你们有发展的空间。但是我只会提供刚刚开始
的起步资金,之后英雄楼的运转就需要你们自给自足,因此,你们是任重而道远,
需要长久不懈的努力。不过,马某赏罚分明,有功,定然要赏;有过,定然要罚。
  你们有功,或许暂时是寂寂无闻,没有征战沙场的将领升迁得快,但是待我
大业有成,你们就是从龙之臣,功不可没,到时候,你们也能够加官晋爵,封妻
荫子!」
  马征给这些人画的饼不可谓不大,从龙之臣,足以让这些人眼红。不过王越
和他的九个弟子可不管别的,只要马征能给他们一个光明的前途,就是将脑袋别
在腰带上又有何妨,大丈夫总得拼一把,才有加官晋爵的机会。这时候,谢阳站
了出来,道:「主公,卑职的儿子是否有幸跟在主公身边?」
  马征闻言,脸上顿时挂满了笑容。「不错,周仁不错,马征这一点不好提,
谢阳就给他补上了一个获取这些人忠心的好机会。」
  马征笑着说道:「你们的子女都可以跟着我。我会让他们统一读书,统一训
练,待学习有成之后,便直接送入军中为官,你们看如何?」
  「多谢主公!」马征说完,九个人连忙向马征拜谢。能够将儿子送到马征身
边接受教育,这可是好机会呀!因为后代有了更好的前程,这九个分布全国各地
的人都死心塌地的忠诚于马征,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后代有了更好的机遇。
  而且如此一来王越麾下的势力便彻底瓦解了,王越与他们虽有师生之谊,但
是为了他们子孙后代的福泽。他们绝对不会背叛马征……
  直到回到了府邸之中。
  马征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此行不仅成功的收复了王越的英雄势力而且瓦解
了王越的小班地!」马征就连晚上睡觉时都挂着得意的笑容。
  翌日午时,「将军,蔡先生叫你过去!」
  「哦!我知道了!」
  「见过老师,不知老师唤学生不知所谓何事?」马征一脸恭敬的对蔡邕行礼,
对于这个老头马征还是非常尊敬的,历史上他成了董卓秽乱宫廷的替罪羊。而今,
他可是自己的岳丈。不管马征为人多么桀骜不驯,在这个老人面前,他不敢有丝
毫的逾越!
  「你打算怎么安置琰儿?」蔡邕气汹汹的吼道。
  「当然是娶她为妻了!」尽管不明白老头为什么发火,但马征还是恭敬的回
答。
  「今晨袁隗那老头在陛下面前建议:让陛下将阳翟公主下嫁于你?」
  「啊!学生不知!」
  「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别说什么不娶之类的废话!皇帝既然当众宣布那么就
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你自己想办法应付吧!你若是伤了琰儿的心,老夫必定将你
逐出师门。现在你可以滚了!」蔡邕一脸绝决的说道。大起大落的戏剧变化让马
征心里充满了苦涩。心烦意乱的他并没有听到那微弱的呼吸声。
  回到马府后,刚刚把贾旭召来,门房值守的卫士进来禀告道:「将军,宫里
派人来召你入宫!」。
  「文和怎么看?」焦头烂额的马征向贾诩询问道。
  「主公自可去,此去做事一切遵循本心即可!别的自有属下做好」贾诩冷静
的说道。
  皇宫,汉灵帝寝宫中。
  「伯齐,消息你都知道了吧?你打算怎么做?」汉灵帝淡淡的问道。
  「臣已获悉!」马征恭敬的回道。
  「那就是说,你打算放弃蔡琰娶阳翟公主了!」汉灵帝淡漠的说道。
  「臣不可能放弃琰儿!」马征依旧恭敬的说道。
  「呵呵!难道你还想同时迎娶她们俩不成?」汉灵帝气极反笑,淡漠的语气
中带上了丝丝肃杀。
  「臣只闻糟糠之妻不可弃,公主虽为良配,奈何马某先与琰儿有婚约,若要
马某抛弃她以全富贵,恕难从命!」
  「哦?你就不怕死吗?」
  「死,我当然怕,但是某绝对不会抛弃我的底线!要某毫无原则的一味应和,
某做不到……」马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马伯齐,你是在找死!来人,把他压入大牢!让他清醒清醒!」
  看着马征被禁军压了下去!「阿父,你说朕这样做对吗?」汉灵帝幽幽的说
道。
  「在老奴眼里,陛下永远是对的。」
  「阿父,去交待一下,朕不希望他出事!」
  「是!」
  汉灵帝看着空无一人的宣室,脸上的怒意变成了满意的笑容。
  「军师不好了!主公被皇帝打进大牢了,你快想办法救他啊!」典韦满脸焦
急。
  「别着急,主公不会有危险的!恶来这些天严格约束手下,绝对不允许惹乱
子,然后派人快马通知志才先生,让他向朝廷发告急文书,记得一定不要让别人
知道!同时,通知王越让他刺杀并州刺史丁原!另外,派人通知阳翟公主与蔡姑
娘」贾诩不温不火的说道。
  尽管典韦已经急得火烧眉毛了,但是出于对贾诩的信任还是按照贾诩的安排
去做了!
  马征被打入大牢的消息就像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彻底打破了朝局的
平衡……
  皇宫内苑,张让、赵忠等几名十常侍聚在一起密议……张让冷冰冰地说道:
「马伯齐绝对不能死!」「为何?陛下不是已经亲手将他打入大牢了?」蹇硕阴
测测地问道。
  「陛下特意交待的必须保证马征不能在牢中出事!」张让冷邦邦的说道,
「蹇黄门,你于马伯齐本无仇怨,你们结怨的根源还是在袁家身上,况且陛下似
乎要重用他,所以请你想清楚,张某就不陪了……」
              五天后早朝上
  「陛下,护匈奴中郎府长史戏忠发来告急文书,鲜卑、匈奴残部与乌恒人接
触频烦,有联合的趋势,其请护匈奴中郎将马征返回主持大局……另并州刺史丁
原遇刺重伤垂死,鲜卑各部有异动之象……」
  「哪位爱卿愿于朕分忧?」灵帝高坐在龙椅上俯看群臣。
  此时,王子师(王允)出班奏道:「陛下,原护匈奴中郎将马伯齐,战功卓
着,臣以前其可担此任……」
  「臣等附议……」
  「袁爱卿怎么看?」汉灵帝直接点了袁隗。
  「陛下英明,不过马将军屡屡临危受命。如今,若再立大功!不知陛下如何
赏之?」袁隗貌似很正派的问道。不知情的人绝对以为他是多么的忠心为国……
  「带马征上来吧!」汉灵帝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陛下,此与制不和。马征此刻乃带罪之身,安能踏上金殿?」一御史义正
严辞的站出来说道。
  「这么说,爱卿愿意领兵解北境之危了!难得爱卿如此有心啊!御史虽有闻
风奏事之权,不过你的手伸得太长了!退下……此事容后再议……」汉灵帝语气
中带上了丝丝杀意。
               御花苑中
  「陛下,为何要把马征抓起来?」刘宏看着眼前的堂姐,很不自然的邹了邹
眉头。对这个堂姐,刘宏实在是不好说重话。当初刘宏12岁继承皇位,唯有这
位堂姐真心关心他!而且为了他的皇位,她更是违心的远嫁荆州,这让他对这个
堂姐充满了愧疚之情!
  阳翟公主看着刘宏,凄然道:皇弟,本宫从来没有求过你,今天就当堂姐求
你?」
  汉灵帝偏了偏头,避开阳翟公主的直视,道:「好吧!既然皇姐求情!那朕
就给这个面子!」
  「擢原护匈奴中郎将马伯齐为安北将军,赐军:征北军!另:阳翟公主刘修
与蔡琰以平妻同时下嫁!」
  「马将军,接旨吧!」传旨的太监笑眯眯的说道。
  「臣领旨!」马征心里的大石彻底放了下去。
  是夜,安北将军府中。
  「恭喜主公!将大展鸿图!」贾诩拈着胡子说道。
  马征举起酒杯道:「皆赖诸君之助!可惜,志才,子武不在啊!今晚不醉不
归……」典韦、许褚等人纷纷举杯……
  「主公,阳翟公主与蔡姑娘来了!」
  「主公,去吧!佳人垂青,岂可轻负?」贾诩等人满脸暧昧的起哄着……
  客厅中,阳翟公主与蔡琰二人相对而坐,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进
门,马征看到屋子里剑拔弩张的压抑气氛,只觉得头皮发麻,不过今天必须解决
这件事,否则日后那乐子可就大了。
  「咳」马征轻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房中压抑的气氛。见到马征进来两女各自上
前一人抓住马征的一只手臂,饱满的锋峦紧紧的贴在马征的手臂上。
  蔡琰恨恨地瞪着马征道:「我算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啊!」马征面不改色。
  「那她呢?她又算什么?」蔡琰气鼓鼓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阳翟公
主。阳翟公主毫不示弱,用同样挑衅的眼神回瞪着蔡琰。
  「她也是我的女人!」马征仍然面不改色。
  蔡琰嫣红的小嘴霎时张成了「o」字形,好半晌才道:「那你怎么安排我们?」
  阳翟回眸向马征抛了记媚眼道:「正妻只能是本宫的,我不管他有多少女人,
她们只能是平妻。」
  「你……」蔡琰顿时气得不行了,怒道:「凭什么?」
  「就凭我比你先认识他!」阳翟很聪明地避开了身份的差距。
  蔡琰气得直跺脚,回眸望着马征,摇晃着他的手臂嗔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你让我说什么?」马征耸了耸肩,趁机用手鼻磨了磨两女饱满的酥乳道:
「让我赶她走?那是不可能的。就像我不可能赶你走一样。」
  「她不走,我走!」蔡琰真的是气坏了,说完转身就走。
  马征猿臂轻舒,一把将蔡琰给拉了回来,不等她反应过来,马征的左臂一圈
就已经紧紧地搂住了蔡琰的柳腰,另一只手掂起她的下颔,火热的嘴巴对着蔡琰
娇艳欲滴的柔唇重重地吻了下去。蔡琰先是剧烈地挣扎,不过,很快她就放弃了
这无谓的抵抗。这个拿走了她的心的男人实在太强势了,强势到她明明不愿意却
依然无法抗拒他。
  一直吻到蔡琰快要断气,他才送口放开了她被吻得发肿的嘴唇,随即用双手
抚住蔡琰瓜子般精美的脸蛋,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刺进了蔡琰清澈如水的美眸中。
  说道:「即然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时候你们就别再想着逃了。」
  马征嘴角绽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霸气凌然的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那么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辈子你都只能做我的女人,你再没有别的选
择了!」
  蔡琰怔忡无语,此时此刻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马征太霸道了,霸道到连
她放弃都不允许。自从那天她向他敞开心菲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失去了放弃的
权力,这个男人就像一团烈火,而她就像飞蛾一样无怨无悔的扑向了他……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走,我们到卧室去。」马征对蔡琰和阳翟公主眨了眨
眼睛,左手搂住了蔡琰,右手搂住了阳翟公主,然后搂着两个女人走向卧室间,
阳翟公主顿时羞得俏脸绯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水雾,蔡琰更是娇羞不堪,嗔道:
「你做什么?」
  「做什么?做该做的事啊!免得你俩快反天了!」马征得意地「哼、哼」了
两声。
  看着马征拿出来的两套奇怪的衣服与两杯奇怪的水。
  「本宫才不要喝这个。」或许是刚刚占了一丝上风,看着蔡琰一口喝下属于
她的那碗水后,阳翟对蔡琰挑衅道。
  看着阳翟公主对蔡琰的挑衅,马征面无表情地望着得意地阳翟公主淡淡说道:
「差点忘记了还有一笔帐要和你算!上次你借机逼迫琰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道歉行不行?」阳翟公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妄图蒙混过关,但
正打算杀杀她的傲气的马征拍了拍自己的双膝,面无表情地望着刘修道:「自己
乖乖过来!」
  尽管阳翟公主不是第一次被这样,但是此刻她看到马征的示意后,俏脸上露
出几许恳求与畏惧,偷偷望了一眼正在换衣服的蔡琰后,求饶般说道:「郎君,
人家知道错了!真的,奴奴真的知道错了……」
  「少废话!」
  「……」见马征表情严肃,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阳翟公主咬了咬嘴唇,缓
缓挪到马征身旁,面红耳赤地趴在他的膝盖上。
  「啪!」一声脆响,马征的右手狠狠打在阳翟公主翘乎乎的圆臀上,伴随着
阳翟一声娇脆的痛呼声,正在换衣服的蔡琰只觉得心头一跳。
  太丢脸了……蔡琰心中下意识生起了这个念头,目不转睛地望着正在受罚的
阳翟公主,毕竟这个女人曾经是何等的娇傲,像这样羞耻的情景可是难得一见。
  「说!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奴家再不敢了……」阳翟公主语气中略微显得几分梗咽。
  「是不是还摆不正自己的身份……啊?」
  「奴家没有嘛!……哎呀……」
  「没有?那你逼琰儿是怎么回事?」
  「……哎呀……」
  「刚刚还在我面前称本宫?」
  「奴家哪……哎呀……奴家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刚刚还敢算计琰儿?记住以后不许算计自己人?知道了吗?……」
  「哎呀……奴家知错了嘛,呜呜……」望着娇傲的阳翟公主伏在马征的双膝
上连连呼痛,蔡琰小心地缩了缩脑袋,毕竟像阳翟所受的这种惩罚,疼痛倒还在
其次,问题是实在太丢脸了,毕竟当着同室姐妹的面被打屁股,那实在是太……
  「知错了么?」
  「知错啦,奴奴知错啦……哎呀……」
  「错在哪了?」
  「奴奴不该仰仗身份……」
  「还有呢?」
  「还有……哎呀,还有不该欺负琰儿妹妹……」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先去沐浴?」马征满脸坏笑着说道。
  此刻,阳翟公主与蔡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地挪了出去………
  后院的浴室中,两具光洁粉嫩的娇躯正徜徉其间,温暖清澈的泉水在羊脂白
玉般的玉体上滑动,瀑布般的青丝被水打湿后柔顺地贴在晶莹无瑕的光洁粉背上,
两者互相映称出视觉上强烈的美感。
  蔡琰吃惊地看着阳翟公主裸露在她眼前的那一对美丽的圆润饱满:天啊!好
大啊!白皙如玉的雪丘上,镶嵌着两粒粉红的珍珠,娇艳欲滴,勾人夺魄!饱满
的酥乳与那妩媚的容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平坦的小腹,匀称、修长的美腿,再
加上翘得夸张的粉臀,少妇特有的丰腴和魅惑中又带着丝丝娇憨,美妙夸张的曲
线让蔡琰微微有点自卑。
  「呃?」刘修瞥见了蔡琰眼中一闪即逝的惊讶,嘴角勾起了一丝诡笑。不过
当她看到蔡琰那精致性感的身材让另怀目的的刘修都看得有些恍神:难怪马征这
么宠她,眼前这个尤物真是性感得可以啊!
  与阳翟公主的身材火爆以及气质高傲不同,蔡琰的身材高挑而妖娆,每一寸
肌肤都散发着让人心跳加速的魅惑。胸前的酥乳尽管比不上阳翟公主那样饱满,
但却十分的挺翘精致,宛如两枚粉嫩的蜜桃一样,水蛇般的细腰纤细中带有一种
骨感,臀部更是挺翘中又充满了弹性,形状漂亮得像是满月一样,尽显青春少女
的活力。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十分精致。肌肤也是吹弹可破的细腻,浑身上下
没有半点赘肉,精致的身材给人的感觉是充满了让人征服蹂躏的诱惑,更兼她那
种文弱娇怯的书卷气质又惹人怜惜。
  阳翟公主无限羡慕地对蔡琰说道:「妹妹,你的身材好精致啊!难怪郎君对
你情有独钟啊!」
  「咯咯,谁知道呢?」蔡琰不以为意地揉了揉那对精致的玉兔有些不乐意地
说:「他越来越会招惹女人了!真不知道以后我们会有多少姐妹呢!而且刚刚还
骗我们吃那东西,到现在都好难受……」
  阳翟公主一听到蔡琰言不由衷的报怨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个小妮子还
真是有意思。
  阳翟满脸无奈的说道:「是啊!他越来越贪心了!真不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
像现在这样喜欢我们哦!不过,我想他一定会喜欢你的!」阳翟公主无限愁怅的
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低沉……
  「为什么?」蔡琰不解的问道。
  「男人都是好色的,你长得这么清纯可爱,还有一个名满天下的好父亲,而
且他为了你,可是敢和皇帝对顶啊!姐姐就不一样了,要是他和皇弟冲突我该怎
么办?而且我还嫁过人,不比妹妹你可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他……」阳
翟郁郁地说道。
  「哎呀!姐姐太谦虚了吧!要我说,他应该喜欢你才是啊,你可是公主哦,
他那个霸道的家伙最喜欢了……要不他刚刚居然还准备了那种衣服还骗我们喝那
个药,到现在我都肚子不舒服……」
  「算了!不聊了,蔡妹妹让姐姐把你洗干净!」阳翟公主色眯眯地笑着。一
边说,一边贴到蔡琰身边,双手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精致的娇躯让阳
翟爱不释手,蔡琰自然不甘示弱,有样学样地在阳翟公主火爆的身体上乱摸。
  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的娇躯变得十分的敏感。即使是女子的手在身上抚摸也
让她们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呼吸间的节奏开始有些发乱,娇俏的容
颜中慢慢地爬上一抹动人的红晕。
  阳翟公主像是在养护一件宝贝一样,就着清澈的温泉水仔细地清洗着蔡琰身
上的每一寸肌肤,纤细的玉指更是不露痕迹的刺激着蔡琰身上的敏感带……
  被阳翟公主刺激得有些情动的蔡琰娇羞地缩了缩身子。但是,胸前精致的玉
兔却被刘修玉手给牢牢的握住了,那种揉捏挤弄的快感令她快要控制不住体内几
乎要的欲火,她干脆报复性的抓住阳翟饱满的酥乳搓弄起来……
  随着她们越来越丰富的动作,浴室中弥漫着她们俩娇媚诱人的呻吟声。
  马征看着水池边的大床上,两个香汗淋漓的绝色佳人缠绵悱恻而激情四射的
同性热吻,柔软的丝被从她们的身体上滑落后,两具雪白如玉赤裸裸的胴体便彻
底呈现在他的眼前,看得屋外的马征几乎想要破门而入了。
  随着阳翟公主将头伸到蔡琰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兔之上,张嘴含住一粒娇嫩的
草莓大力的品尝。
  「嗯!」蔡琰高高地仰起螓首发出一声声羞耻而又舒爽的呻吟,尽管她心中
羞耻,但身体的本能的却让她将自己的胸部挺得高高的,反而更加放便阳翟公主
埋首在她精致可爱的玉兔上肆意。
  被闺中的姐妹玩弄身体的蔡琰只觉得羞涩无比,周围仿佛有一双贪婪的目光
在注视着她,这奇异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阳翟公主的纤纤玉手已经直接爱抚起了蔡琰被她弄得湿淋淋的花瓣,这让蔡
琰整个人发软、变酥,动情的呻吟声也不由自主的变得更加大声。
  听着蔡琰羞怯的呻吟声,阳翟公主没有丝毫的手软,嘴唇在蔡琰胸前来回的
轻轻啃咬,并顺势一路往下亲吻,划过可爱的小肚脐,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勾
出一道水痕,最后阳翟公主的唇舌停留在蔡琰那娇嫩而湿润的花瓣上,蔡琰羞处
的幽幽异香更加刺激了阳翟内心的快感,双唇紧紧的吻着那湿漉漉的花瓣,双手
紧紧握住蔡琰胸前坚挺精致的大白兔,这种同时上下同时的爱抚与亲吻令蔡琰全
身瘫软。
  随着阳翟公主的丁香顶开她娇羞紧闭的花瓣,伸进温暖潮湿而又紧窄娇嫩的
幽径之内时,从蔡琰蜜谷深处喷泄出大量的带着浓浓异香阴精。
  阳翟公主深深地吮吸了一口从蔡琰幽径最深处狂涌而出的蜜汁后。然后含着
一口香甜透明的蜜汁,对着她的性感红唇,慢慢的渡了过去。
  「啊!修姐姐你居然让人家喝自己那里流出来的东西,好羞人!」
  看着双手羞涩捂眼的蔡琰,阳翟公主将沾满了蔡琰香津与蜜汁的樱唇印在蔡
琰的天鹅玉颈上。同时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压下去,四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便不可避
免的交织在一起。
  两人花瓣之间的互相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不仅仅让蔡琰感到无比的兴奋与快乐,
同时也让刘修无比的舒爽,异样的刺激让这两个玉体陈横的绝世妖娆小嘴里都发
出了急促而又无比诱人的呻吟声。
  意乱情迷的蔡琰突然觉得身上一轻,然后那个熟悉强健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下
来……
  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眸,映入眼帘的是马征那似笑非笑的脸,心中的羞怯让她
伸手试图推开这个可恶的坏家伙,但在在情火的刺激之下,她的手却违背了她的
意志,反而紧紧的抱住了这个可恶的男人,身体本能的在他身体上摩挲着,就像
一条缠绕在大树上的蔓藤……
  内心的羞耻让蔡琰的粉脸羞烫到了极点,羞怯的本能让她不敢直视作怪的郎
君,因为她知道他即将要对自己做什么,这让她成熟而娇嫩的蜜穴深处升起阵阵
空虚之感,温暖的花蕊中开始不停地流淌出淫糜的蜜汁。
  感受着下体羞处传来的熟悉的烫热,坚硬粗壮的肉茎已经蛮横地分开羞涩的
花瓣,然后,蔡琰整个人被他用腿橇起来,变成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随着身后的阳翟公主作怪地将她整个人向下一按:紧紧抵在蜜缝上的肉茎被
娇嫩的花瓣彻底吞噬了进去!
  「啊!」蔡琰只觉得自己娇嫩的幽径快要被他那滚烫的坚硬撑裂了,一种舒
爽的快感立刻涌上她的心头,让她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动情的呻吟声。马征重新进
入了这个紧窄无比的世界里,娇嫩的幽径蜜肉将他的肉茎死死的包裹着,看着蔡
琰银牙紧咬似图顽抗的模样,更令他生出了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深吸一口气,
下体用力向上一颠……
  「啊…好深呀!」蔡琰那娇嫩的幽径越来越紧的包裹着不断深入的不速之客,
身体的上下起伏而带着的那种肉与肉紧密研磨的感觉更是令她舒服万分,娇媚的
身体被刺激得剧烈的颤抖抽搐着……
  看得情动的阳翟公主伸手抱住蔡琰的柳腰,嫣红的小嘴干脆吻住了蔡琰呻吟
不断的樱桃小嘴,含住她檀口之内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吮着……
  马征的双手肆意地揉捏抚弄着两女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的酥乳,他一手抓住一
只坚挺雪白的大白兔用力揉捏起来……
  蔡琰只觉得:自己下体的幽径快要被马征那粗壮滚烫的肉茎贯穿了。她的身
体被阳翟公主紧紧的扶着:保证她在马征每一次上顶之后她整个人都会准确落在
那坚硬的火热上,随着马征每一次抛起,他那根滚烫的坏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越钻
越深,让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肉体上的剧烈刺激与暴露在人前的羞耻让她混身发软,花蕊深处更是源源不
绝地喷泄出温香的花蜜,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的冲刷着蜜穴内的肉茎……
  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被马征和阳翟公主合力的淫糜羞耻之中。
  马征看着面前极度淫糜的刺激画面,只觉得自己那插在蔡琰身体最深处的肉
茎渐渐产生了一种不受控制的疯狂燥动,那无比坚硬、无比粗壮、无比灼热的肉
茎对蔡琰娇躯上最娇嫩紧窄的蜜处进行着最霸道的征伐……
  让跨坐在上面的蔡琰在感受着他的霸道的同时,她的整个身心也飞上了欲望
的最巅峰,粉红柔媚的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栗起来……
  就在即将登上顶峰时,蔡琰突然觉得带给她无尽快乐的东西消失了,睁开双
眼,迎面而来的是马征那戏谑的眼神,漂亮的大眼睛里泛起丝丝水雾。「啊…
  …」双手紧紧地悟住红通通脸蛋。
  「哎!琰儿妹妹居然害羞了!刚刚真的好大胆哦!」身后的阳翟公主轻轻咬
了咬蔡琰晶莹的耳垂戏谑地说道。
  「才没有!」蔡琰摆动着小脑袋拼命地否认着。
  「妹妹真不诚实哦!来看看……」说着刘修拨开她遮掩的双手,让她眼睁睁
地看着她自己粉红的花瓣贪婪的咬着那根杀气腾腾的肉茎。
  「看咬得好紧哦!」说着刘修伸手轻轻抱住蔡琰软绵绵的娇躯,用胸前饱满
的大白兔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的粉背,让她坐在肉茎上的身躯一阵轻晃,马征趁机
拉着蔡琰的小手向上猛顶,肉茎与蜜肉旋转摩擦产生的阵阵酥麻,让蔡琰觉得自
己快飘起来了,心底原始的欲望冲破了理智的约束,灵动的丁香不停地轻舔着干
燥的嘴唇,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轻摆,主动地迎合着爱郎的抚弄,娇声呢喃道:
「夫君,饶了人家吧!求你别逗人家了,人家好难受啊!」
  听到这高贵典雅的古典美人在自己怀里哀求,这让马征心中的征服欲望得到
了极大的满足,但成心要杀杀蔡琰傲气的马征严肃地说道:「我的好琰儿,真的
想要吗?我不是在作梦吧?」
  蔡琰羞涩地睁开满溢春情秀眸,带着哭腔说道:「呜呜!人家以后什么都听
你的!别再折磨人家了……呜呜……」
  听到蔡琰任凭处置的诱人言语后,房间中再度响起诱人的交媾声……
  高潮过后的蔡琰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趴在马征的怀抱中,看着还在自己羞
处摩擦的坚硬肉茎,想到刚才自己在阳翟公主的胁迫被逼着在夫君说出那么羞人
的话。这让心高气傲的蔡琰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眼珠一转,她轻轻扭了扭身子把
正闭着眼睛享受蔡琰香艳娇躯带给他的柔软与舒爽的马征惊醒了。
  看着整个人都软在自己怀抱里的蔡琰,由其是看着她仍然美目微闭还陶醉在
激情愉悦之中,极大的满足了马征的大男子主义心里。尤其是她脸上那种羞涩、
欢愉并存的风情更让马征心动……
  蔡琰感受到马征那蠢蠢欲动的欲望,这让她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惊惧的神
情,伸出娇软的双手推着马征的胸膛。「呜呜呜呜……就知道欺负妾身,你找修
姐姐吧!奴家真的受不了了……」
  马征淫邪的用身体顶了顶蔡琰软软的娇躯道:「可是为夫还想要你啊!」
  马征看到蔡琰小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后,一边抱紧她的身子用停留在蔡琰蜜
穴内的肉茎顶磨着蔡琰娇嫩耻肉,一边轻吻着她美艳的俏脸与雪白的天鹅雪颈,
嘴巴里还继续调戏道:「刚才为夫弄得你爽不爽呀?」
  面对这个霸道男人的羞人的逼问,神不属思的蔡琰轻轻地点点头。
  「真的受不了吗?那就说一句:夫君,你太强了!奴家的小穴快被干肿了!
  为夫就放过你!」
  一听马征的话,蔡琰整个身心都颤抖了起来,她实在没有想到夫君居然要自
己说出如此淫邪的话语来,尤其还有阳翟公主在旁边看着的情况下,难道他是要
羞死自己吗?这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将俏丽的螓首埋在马征的怀里
拼命的摇着。
  马征淫糜的邪笑道:「既然我的小琰儿不想说,那就说明为夫做得还不够!
  冷落你这么久了,是为夫不好,今晚让夫君好好疼疼你!」说着,马征的色
手开始轻轻地在蔡琰香艳娇躯上抚弄了起来,马征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好好羞
羞自小就高贵优雅的蔡琰,让她明白家里谁是主人,省得她老是闹小脾气。而且
这样做让马征内心那股征服的快感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马征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蔡琰似图挣扎的、充满弹性的精致玉臀,肉茎对
准水淋淋的粉嫩花瓣挺腰一顶,硬邦邦的肉茎突破了花瓣的保护再一次进入蔡琰
温热潮湿的蜜道。
  这一次他顶得特别的深,抵在蔡琰软软的花蕊上,感受着那一股神奇的吸力
包裹着自己的肉茎,软乎乎的蜜肉仿佛有灵性般的紧裹着肉茎轻轻蠕动……
  「啊」蔡琰小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身子更是一阵阵剧烈的抽搐。
  「呜呜呜呜……别……啊!」尽管此刻蔡琰想开口服软。
  「妹妹认错太晚了哟!」说完刘修的嘴唇把蔡琰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马征更是挺着肉茎缓慢而又有力旋转研磨着蔡琰蜜穴里的嫩肉。粗大的肉茎
把娇小的蜜道撑得满满的,柔嫩而又充满弹性的软肉大力蠕动着,层层叠叠包裹
在肉茎上,滚烫坚硬的肉茎缓慢而又坚决的轻刷着蔡琰蜜穴内的每一寸嫩肉,蔡
琰被刺激得满脸烫红,不过,此刻蔡琰干脆紧紧抿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半点屈服
的声响。
  在将肉茎顶到她蜜道最深处后,马征毫不留情的抽动着……刘修将蔡琰那两
条雪白的粉腿紧紧地缠绕在马征的腰上。看见蔡琰此刻与平时窘异的坚强的一面,
更加刺激了马征的征服欲望。下体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茎顺着她水淋淋的蜜道
一惯到底,在温热潮湿的甬道里尽情的享受起来,在此剧烈的刺激下,蔡琰全身
剧烈的痉挛了起来,紧咬着小嘴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嗯嗯」声。伴随着他的每一
次抽动,她的娇躯就是一阵颤抖,双腿不自觉盘得更紧了……
  马征搂住蔡琰的纤腰,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以面对面的姿
势继续着自己的征服。蔡琰被羞愧和快感刺激得俏脸嫣红,她干脆仰起头闭上眼
睛不再去看得意洋洋的马征,唯有点点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呜呜呜呜……」在马征强势而又有力的征伐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的
冲击着她的身心,她的双手自觉搂住他的脖子,精致的玉兔在他的胸肌上摩挲,
「快停,奴家要死了……死了……呜呜呜呜……」蔡琰一边呜咽一边语无轮次的
哀鸣着…
  「呜呜呜呜呜……」随着蔡琰红唇中再次发出一阵呜咽,热流喷洒,蜜汁四
溅,发誓要打掉蔡琰傲娇的马征见知性骄傲的蔡琰露出这副雨带梨花的模样,干
脆伸手穿过她的腿弯,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她站到自己特意弄出的镜子面前,
刚刚恢复一点神智的蔡琰发现自己被夫君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抱着。
  从面前那个奇怪的方框中清楚的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大大的分开,她可以清
楚的看到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正在她羞人的地方进出着,每一次进出,
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那充血的嫩肉随着那根坏东西的抽离而被带出,又随着它的
进入而被挤入……再往下面一点更是可以清楚看到马征的小腹正不停的重重地撞
击着自己雪白柔软的臀瓣,原本白晰的臀瓣上布满了红印,点点白浊四处飞溅
……
  羞耻的模样羞得她用雪白玉手紧紧捂住俏脸不停尖叫着:「放…放我…下
…下来……」
  「可是我还没看舒服够啊!你看它还是这么硬啊!」马征一边促狭地笑着,
一边加快抽动的速度给蔡琰更大的刺激。
  不久,蔡琰再次达到欲望的顶峰,整个人软瘫在马征怀里。
  「夫君,求求你放过奴家吧!妾身实在受不了了!羞死人了!呜呜呜呜呜
……」这种淫糜的姿势让蔡琰心里十分不适,于是她含羞带泪软语恳求着马征。
  古典优雅的蔡琰此时的小女儿羞态极大的满足了马征的征服欲。
  「真的服了?」马征一边猛干一边言不由衷的问道。
  「真……啊…真的……呜呜呜」伴随着蔡琰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娇嫩的蜜道
剧烈的收缩蠕动着,身体更是一瞬间变得火热了起来。
  马征立刻敏感的意识到自己的心愿马上就要达成了,于是他马上紧紧地箍住
蔡琰的细腰,从背后狠狠地猛干了起来。蔡琰娇媚的叫声以及她脸上妖媚的表情,
让马征欲火更盛,紧箍着她那浑圆雪白的小腰,毫不留情地狠抽猛干,「啪…啪
…啪…啪…啪…」宛如急雨打芭蕉,马征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蔡琰娇喘频
频、媚眼如丝。整个人在马征大起大落、次次全根而入的狠插猛干下混身乱颤,
舒服得媚眼半闭、粉脸嫣红、整个人像一条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美人鱼。
  下体深处那种深入骨髓充实饱胀让蔡琰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拚命配合着
……
  「啊……」一声娇啼过后,蔡琰全身突然像虚脱一样彻底软了下来,她的身
体乃至灵魂都进入了极度兴奋的天堂之中。马征随即也停下了动作,仔细的品味
着美妙的滋味,低头亲吻着她已经布满汗珠的玉背,双手轻轻的捏着那对精致的
玉兔,笑着问:「琰儿,舒服吗?」
  「嗯」傲气全无的蔡琰乖巧应道。
  心愿得逞的马征得意的笑了笑,抱紧她的小腰继续抽动……
  随着腰部阵阵的发麻,马征大吼一声,滚烫浓浊的精液彻底在蔡琰虚脱的身
体内爆发……
  虚弱至极的蔡琰强撑着用玉手握着马征水淋淋的肉茎轻轻撸动着……
  「夫…夫君!去找刘修姐姐吧!!」蔡琰满脸娇羞地对马征说道,毫不犹豫
的把祸水引向刚刚看着自己出丑的阳翟公主。看着转向阳翟公主的夫君,蔡琰对
着她露出了一个报复式的微笑……
  一直在旁边观看着马征对蔡琰的霸道征伐的阳翟公主,双眼不由自主的盯在
马征和蔡琰的交合处,而她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按在自己的小穴上轻轻地搓弄着,
脸颊上一片迷醉之色……
  当她看到马征挺着那杀气腾腾的肉茎似笑非笑的转向自己时,她像一个被发
现了秘密的小女孩,娇媚的脸蛋一片羞红。
  这让马征心头火热,伸出双手用力将阳翟公主紧夹着双腿分开,把她成熟娇
嫩花园彻底展现在自己眼前,淡淡的黑色丛林中,两片鲜艳娇嫩的花瓣沾满亮晶
晶的花蜜,在红烛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马征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美艳公主的
香艳娇躯……
  「啊!」阳翟公主的一双玉手飞快的捂住了自己的粉脸,将自己的娇躯彻底
暴露在马征的眼前,让她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无地自容的羞涩,兴奋与羞耻交织
让她整个人轻轻地抽搐起来。
  粗糙的手坚定而有力搭在阳翟公主雪白修长的大腿上,整个人慢慢的挪动,
当马征那坚硬如铁的滚烫龟头轻轻顶在刘修湿淋淋的娇嫩的花瓣上时,阳翟公主
的娇躯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一大股透明的花蜜淋汹涌而出,把马征的肉茎淋得
湿漉漉的。
  她的胸脯更是挺得高高的,那一对丰满坚挺的大白兔更加凸出,混身颤抖着
迎接即将到来的快乐……
  看着身下这具熟美、赤裸的香艳胴体,看着这个昔日傲气逼人的高贵公主在
自己面前颤抖。腰身一送,坚硬如铁的龟头轻而易举的顶开娇嫩花瓣的阻拦,刺
入了温暖如春,娇滑泥泞,紧窄无比的幽径之中,那种蹂躏高贵公主的快感令马
征更加疯狂了。
  「啊!」阳翟公主的螓首高高的往后仰起,小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此
刻,只觉得自己娇嫩的幽径已经被彻底填满了,那种充实饱胀的感觉令她产生了
尤如初夜破身般的痛楚,娇媚的粉脸上,秀眉紧锁,浑身剧烈地颤抖抽搐着。
  感受着身下娇娃的颤栗,马征将自己那雄伟坚硬的肉茎向后轻轻一拔,然后
按着她全力一顶。「啊!」阳翟公主的娇躯颤抖得更明显了,她只觉得从下体向
全身扩散的灼热似乎快要将把她熔化了。
  尽管下体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但在马征缓慢而又有力挺撞之下,美艳公主
身心充斥着空前刺激和兴奋。随着他缓慢而大力的挺撞,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入
她的心房,蜜穴深处更是不停的向外倾泄着香甜的蜜汁,娇媚的呻吟声源源不断
的从她那樱桃小嘴之中涌出,整个人坠入了无边欲海之中。
  在越来越膨胀的欲望支配下马征的动作越来越快,在那阵阵沁人心脾的少妇
乳香诱惑之下,阳翟公主胸前丰满坚挺的酥乳顶端的娇嫩红莓被吸入嘴里啃咬吮
吸……
  「啊!嗯!好舒服呀!」沉浸在无边欲海的兴奋狂潮中的阳翟公主情不自禁
的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听着身下美艳公主的浪吟声,心中得意无比的马征,转而
吻住她的樱桃小嘴吸吮着她那销魂的丁香细舌,品尝着她樱唇中甜美的津汁……
  直起腰身,将她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的举起,更加狂野快速的蹂躏着她
那娇嫩紧窄的蜜穴……不知过了多久,被弄得高潮迭起的阳翟公主只觉得自己腿
再一次被死死的往下按着,蜜穴里娇嫩滑腻的蜜肉与坚硬火热的肉茎紧紧贴在一
起,紧密的研磨着……
 第十二章暗流
清晨,一身轻甲的邹玉娘轻轻推开浴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并
不是她想象中的肢体交缠……
  「啊……呜……」微微失神的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一截硬邦邦的物事更
是透过薄薄的战裙直接顶入幽深的臀沟之中……薄薄地丝裙完全无法隔绝那滚滚地灼热
,微微地摩挲反而给了她异样的快感,极其敏感的身体似乎被沟股传来的灼热熔化了…

  马征轻轻咬了咬面前晶莹娇嫩的耳垂。「小妮子!是不是想要了?」
  邹玉娘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软,那双紧紧环在她柳腰上的坏手和紧紧顶着她的滚烫让
她身心颤栗……
  「别……别……人…人家找你有……有正事…」邹玉娘想起刚刚门口那个病恙恙的
青年,含糊不清的说道。
  「什么事?说来听听……」马征一边隔着衣甲揉捏着邹玉娘的酥乳一边心不再焉的
问道。
  「呜……外面有人递了名刺…别……别捏……」邹玉娘一边喘气一边含糊不清地回
道。
  「是谁啊?重不重要?」马征一边问一边将手从邹玉娘胸前的领口伸了进去,拈起
一粒娇嫩的蓓蕾不停的揉搓起来。
  此刻邹玉娘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快被马征挤在门上了。
  「别……别捏,名刺上是…是……」
  「我不是说了不见外客了吗?」马征看着邹玉娘含糊的语气,微微不喜的说道,不
自觉的加大了手指间揉捏的力道。
  「是郭嘉……别捏…啊!」邹玉娘不在犹豫,直接说了出来。
  「看样子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尽管说了以后可能也会被他狠狠地「教训」一顿。
不过,总得努力一把,反正结果是注定的,从她被他按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
跑不了了,因为他太霸道了!不过,这大白天的要是被他给弄上床去了!那自己还怎么
见人?还怎么管理后院?(马同学目前还没有正妻,所以邹玉娘负责帮他管理!)
  出乎她意料的是,听到郭嘉来访,马征先是愣了一下,心里顿时充满了喜悦「TN
ND,老子总算爆发一次王八之气了!以前看那些YY小说说什么XX名臣猛将。看到
主角叩头就拜。虽让这比不得,不过这是个良好的开始啊!」
  「唔……放开!!!」明显感觉到马征作怪的手停了下来,邹玉娘微不可擦的舒了
一口气。就在她刚刚送了一口气之际。「啊!!!!!放我下来!!!」
  马征直接把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对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狠狠地亲了一口,「小妮
子今晚上到我房间里来!为夫要好好慰劳慰劳你!别想跑!!」说完,整个人风风火火
的冲了出去。
  客厅中,郭嘉,荀攸,程昱三人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姑且这样吧!我是在是找
不到那时候到底用什么东西来坐!)郭嘉毕竟年轻一些,看到主人久久不至,心里多少
有点烦躁。「仲徳公,公达兄,看来马大将军没见我们的意思!不如就此……」
  「奉孝此言差矣!区区片刻而已,仔细看看这房中的布置,此间主人并非此等人啊
!况且某等也需向主人告辞方可啊!!!!」年长的程昱语重心长的说道。
  「马某来迟,让诸君久候,某之过也!!」就在三人颇有不耐之际,一个衣衫不整
,散发赤足的年轻人直接跑了进来……
  「足下就是大破匈奴的马将军!」年轻的郭嘉气哼哼的站起来问道,虽然是问,但
那语气确实十足的肯定!
  「大破匈奴?那是诸君抬爱!!马某不过侥幸罢了!!」马征谦逊的说道。
  「侥幸?某看也是!!某虽布衣,但也不可如此轻辱!!」
  「奉孝何出此言?某虽不才,但也知:敬人者,人恒敬之」听到郭嘉如此语气,这
让马征颇为不爽。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回到!
  「那足下赤足散发,衣冠不整此乃何意?」
  「原来为此啊!」马征算是有点明白了!「某刚刚起身,接到家人的通报即刻赶来
,若有失礼之处,请诸君多多海涵」说完,马征对三人长长一躬。心里却把写《三国演
义》的罗贯中骂个狗血淋头,尼玛不带这么坑爹的,谁说曹操赤足迎许攸,还说什么许
攸感动得要死???这尼玛面子丢大了!不过,脸上功夫马征做得极为不错:满脸的诚
恳与歉意,这让气势汹汹的郭嘉颇为不好意思。毕竟人家赤足散发相迎已经是很给自己
等人面子了!自己没有什么名气,他马征贵为平北将军兼护匈奴中郎将,虽说在洛阳这
个权贵多如狗,王爷满地走的地方并不算什么,但是架不住他的靠山大啊!
  其一:师从蔡邕,更将娶蔡邕,蔡伯喈的嫡女,那蔡邕是什么人??天下名士啊!
精通音律,才华横溢,师事于着名政治家、学者胡广。蔡邕除通经史,善辞赋等文学外
,书法精于篆、隶。尤以隶书造诣最深,名望最高,更创有「飞白」书体。更是天下读
书人的楷模!
  其二:更是阳翟长公主的未来夫婿,皇帝面前的红人!(至于马征被下狱,明眼人
都知道他绝对不会出什么事!说明:汉代皇帝对臣子绝对做不到说杀就杀的地步)不仅
能娶蔡伯喈的女儿还能娶长公主,而且两者还是以平妻的身份!这份功力可谓空前绝后
啊!足以被天下男人引为楷模!!
  就在郭嘉脑海中翻江倒海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着马征的程昱心里也极其不平静,因
为马征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眼前这个人明明站在他的面前,但是给他的感觉却
极其的飘渺,完全把握不到一点他的想法!
  「马将军,程某冒昧的问一句,当时在与羽林军校场斗兵之际,第三场为何不做个
顺水人情呢?」程昱淡淡的问道。
  「来了!赌了!」马征心里百转千回,道:「仲德公,不觉得十常侍这些年的气焰
太嚣张了吗?况且,十常侍也不是铁板一块,得罪一部分皇帝才会更放心,因为我能依
靠的只有家师与皇帝,况且仲德公不觉得这天下官员中,大族子弟太多了吗?」
  「程某受教了!」此刻程昱心里激动无比,要知道他程仲德学的可是法家之学,就
在于帝王权谋之道,而马征好像正是此道高手,原本他无根无基更兼如此年轻便立下如
此大功,一般人很难把握,要么是低调得过尤而不及反而成为众矢之地。要么就是十足
的高调,结果一样的死得很惨,而他却很懂得其中分寸。
  他对皇帝的心理似乎把握得极其精确,他很明白了皇帝的心理,在摸准皇帝的想法
就很准确的找了一个垫脚石,将触犯圣意的蹇硕当成垫脚石踩了下去,让汉灵帝就知道
马征了解他的心意,从而更加欣赏他!而且他极其有能力,与汉灵帝打赌取得了更大的
权力。而且为了防止皇帝猜忌他,因为蔡姑娘与皇帝闹翻,这样一来一个重情重义的臣
子就光辉出炉了!毕竟有弱点的臣子才受皇帝喜欢,否则臣子再有能力也不会被皇帝真
正的信任!这是何等的心机?这样的人必成大器。
  想到这里,程昱不动声色的对郭嘉、荀攸使了个眼色……
  看着程昱的神情,马征微微送了一口气,终于搞定了一个。
  一旁的荀攸淡淡的问道:「不知道马将军怎么看世家?」
  「世家?世家前期以自己的活动为我大汉政治的巩固和清明做出了贡献;又以自己
的私学教育培养了大批英才;社会精英们的世家们为社会形成了「贵名节、重义气」的
风俗起到了表率的作用。然后期社会形式日益严峻,政治黑暗腐朽,世家也产生了分流
,他们中的一部分继续坚持自己的理想同黑暗腐朽势力斗争;而另一部分则明哲保身,
甚是同豪强勾结,囤积居奇,割据称雄;还有一部分选择了隐居山林,以获自己精神上
的纯洁与安宁。这就是我眼中的世家。而寒门子弟并不乏大才,因而必须要让他们有一
个相对公平的机会,因为帝国这座大厦世家、寒门缺一不可。」
  「那将军何看天下之乱?」荀攸继续问道。
  天下之乱,自古以来无外乎帝、臣两者。帝若贤,则朝堂清明,多君子,少小人,
上行下效,政绩显然;若君昏而臣贤,好比一木,枝粗而杆枯,日后必有大祸;若是君
臣皆贤,便是百世强朝,诸般不敢犯;反之,则是祸期不远,徒苟存也。」
  「攸受教了!将军果然非常人也」说完荀攸退到一边。
  「看来仲德公与公达都已经问完了,那某就问问:不知将军观这天下之势如何?」
  马征微微一笑,道:「黄巾之乱,只不过是乱世之始也。朝廷发榜给各地各自募兵
,更加剧各地豪强拥兵自重的程度,黄巾之乱结束,群雄逐鹿之始也!干弱枝强,皇室
威严再难存也,此番全赖皇帝之威慑,一但陛下有个三长两短,大好中原,谁人为主未
可知也!」
  「高!伯齐兄真一语中地,观天下于胸襟,却是大谋也。想汝立足北地怕不只是平
定草原这样简单吧?」郭嘉微笑着打趣道。
  「郭嘉,果不负其名啊!一眼就看出我的意图。」
  「哦?奉孝却是如何以为呢?」马征反问道。
  「依我看,伯齐兄定是想以河套为根本,收草原之力以壮自己势力,他日来图中原
,可…是…如…此?」郭嘉死死的盯着马征,一字一顿的说道。
  「郭嘉之谋,征佩服!果然瞒不过世人啊!不过,尚有一点,草原某便堵死它,任
何一次大汉战乱,便是周边异族崛起之时,中原战火,百姓背井离乡,草原人大肆掠夺
我大汉人口、工匠,而后虎视中原,坐山观虎斗,诸君当知,战国时,秦、燕、赵诸国
均可逐草原诸族千里,而秦伐六国,幸有始皇帝大破匈奴,然后来的诸侯反秦,楚汉争
霸……中原大地民生凋敝……我大汉居然要靠着出卖女子来换取边疆不切实际的安宁…
…此乃我辈男儿之耻辱」马征愤愤的说道。
  「想不到伯齐兄如此远瞩,先前与兄一番言语,正是嘉与仲德公、公达兄这些日来
所论,然却不甚清晰,比不得伯齐兄之言明朗,嘉再敢问一句:「国,如何强?」
  马征伸手扰了扰头,道:「那马某就胡乱言语几句,仲德公、公达、奉孝莫怪……
却说大汉盛时便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行,此乃是当时国情使然,取其学说统御天下
罢了,无可厚非。」不过那诸般学说岂会皆不如于儒家学术?劝课农桑,儒家不如农家
;铸铁冶金,修筑桥梁,房屋……儒家不如墨家;领兵打仗儒家不如兵家;主掌刑名,
法家远胜儒家。当然,儒家的包容教化,功不可没……故某思量若是要国强,必要融汇
百家之学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用于国,用于民。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
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
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
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为君者心存臣民,为臣者心忧君民,为民者
心思国家,此便是强国之道!」
  「嘉还以为天下能看清者寥寥数人,不想这间便于遇到一位……嘉小看天下英雄了
!」郭嘉一脸苦笑,心中却暗暗称奇:此人才识兴致,真是嘉之知己也!
  荀攸摇头叹息道:「某等只言一朝兴衰之语,伯奇却直指百世存亡之道……佩服!
发人深醒啊!枉我自矜才高,原来不过夜郎自大!」
  「公达兄,何必如此谦逊?我欲请三位助我一二!不知可否?」
  「伯齐兄倒是快人快语,甚合我心。然方闻兄之言论,皆超我等,不知……?」郭
嘉疑惑的问道。
  「欲成大业,需文武并济,张弛有度,才可大兴,若是征战沙场,我自比不逊于人
,但江山非单靠武力就能平定,有勇少谋,断不成大事。若论及出谋划策,某安敢比仲
德公、公达与奉孝乎!」马征诚恳的说道。
  「若伯奇得天下,又如何待天下百姓?」郭嘉仔细的听着马征的每一句,末了问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某亦出身寒士,深知百姓疾苦,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若某得江山,定不会自断,当是善待百姓。想来诸君不曾了解某的过去吧,却不知二
位可知那乱世『易食』之言?」马征望向二人,眼中一片坦诚。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精辟!如此之言,却是发人深省,受教了!嘉曾听闻『易
子相食』,莫不是指此?」郭嘉不确定的说道。
  「正是!」
  「是否,某等不愿助汝,某等今日恐怕不能活着出去吧!」一直沉默不言的程昱插
了一句。
  于是马征很光棍的承认道:「对!因为你们都是天下少有的人杰,既然不能为我所
用,那么我只有把你们全毁掉了!因为你们太难对付了。」
  「想不到我等居然如此受重视!真是受宠若惊啊!」
听到这里马征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此刻已经不抱希望了!文人多有傲骨,如果
他们不认同你,哪怕你在胁迫他们也没用。
  「我很好奇,你会怎么对我们?」程昱继续挑衅着马征的心理承受能力。
  「很简单,只有杀了你!然后尽一切办法抹黑你们,最后斩草除根」马征冷幽幽的
说道。
  「喂,我们如此投缘,你下得了手么?」郭嘉戏谑的问道。
  「既然我们做不成朋友,那么我只有把你们全杀了……」
  「好!大丈夫敢做敢为!而且遇事不感情用事,方可称之为明主」程昱抚掌称赞道

  「程仲德(郭奉孝)(荀公达)拜见主公!」程昱、荀攸与郭嘉三人一齐拜道。
  幸福来得太突然,没想到事情居然还有这样的峰回路转,这让马征极为兴奋,虽然
此时的郭嘉,荀攸还比不上历史上的算无遗策,不过这毕竟是历史上浓墨重彩的文士啊
!给人的感觉上就和典韦许褚这些人不一样啊!!!
  「不知主公接下来,打算如何?」郭嘉一脸正色的问道。旁边的程昱,荀攸满脸正
色倾心聆听。
  「并州传来加急文书:并州刺史丁原遇刺重伤,草原诸部有异动之像。更兼,护匈
奴中郎将长史戏志才传来加急文书,言:匈奴残部与鲜卑,羌人有勾结之象……」马征
正色道。
  「恭喜主公将脱牢笼,龙归大海,虎入山林啊!」郭嘉等人满脸恭贺道。
  「那诸君以为我当如何??」马征问道。
  来了,郭嘉等人心道。三国时期,君择臣:臣亦择君。自己等人考校完了马征,现
在轮到他来考校自己等人了!
  「某以为将军是打算先以河套为基,吸收草原各族精壮,数年征战去劣存菁,以草
原练出一直真正的钢铁骁锐。对否?」郭嘉自信的说道。
  「然也」马征点了点头。
  「那么不知到将军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郭嘉一脸诡笑的问道。
  「什么问题??」马征奇怪的问道。
  「将军有没有想过,将军乃是汉人,翌日统帅大量的异族大军,进入中原时,会有
什么反映??还有异族被将军打怕而屈服于将军麾下,一旦他们进入中原于其他诸侯交
战时,他们还会不会如在草原时那般勇猛呢???」
  「既然奉孝已经提出来了!那么必然有解决之道,我着什么急啊!!」
  看着满脸期待的郭嘉,马征狠狠的噎了他一下,看着他吃瘪的表情,马征心头大爽
!!!
  「主公,好兴致啊!某等虽为文士,但主公也不必如此炫耀啊!」站在门口的贾诩
满脸狭促的看着仅着内衣的马征 .「文和来得正好,这三位分别是:郭嘉,郭奉孝。程
昱,程仲德。荀攸,荀公达……此乃某之军师,贾诩,贾文和……」马征向诸人介绍道

  「诸君恕罪,某先告退!!」马征歉然道。
  就在马征与诸人开怀畅饮之际,「主公,陛下宣召!」
  马征歉然到:「本欲给三位接风,不想皇帝召见,某先告退了!」
  皇家马场,马征站在汉灵帝刘宏身边。「」爱卿此马便赐予汝了,子师何在??速
速让人将马唤来!!
  在马征谢恩声中,王允吹响了口哨。嘹亮的声音在林中响起,旋即,林子中,猛地
回应着高亢雄浑的战马嘶鸣声。声音洪亮,如猛虎啸山林。片刻后,马蹄声传?。
  「哒!哒!!」
  马蹄践踏在地上,隔着老远,马征已经听见了由远及近的声音。
  紧接着,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出现在视线中。
  「唏律律!!」
  战马停下,在王允的身旁站立。它时不时的用脑袋拱了拱王允,以示亲昵。
  这时候,这一匹战马的全貌,才彻底的展现在马征的眼中。
  这匹马高大雄壮,宛如一座小山般矗立。全身皮毛洁白,犹如晶亮的缎子,柔滑光
亮;战马的脑门处的那一小撮皇毛,竟是形成了一个『王』字的模样,和老虎头上的王
字如出一辙;它的耳下有骨突起,犹如尖角,仿佛是蛟龙的龙角一般;在马腹的腹侧周
围有旋状的毛发,宛如一块一块的银色鳞片;战马的四蹄之下弯曲如钩,仿佛蹄下有爪
,犹如蛟龙的龙爪。
  马征看到这匹通体银白的马,眼神炽热。作为武将若是能拥有这样的战马,此生无
憾!
  王允轻轻拍了拍银白色战马的马背,抚摸着犹如缎子般的银色毛发,微笑道:「马
将军,请善待此马!」
  马征笑了笑,回道:「责无旁贷?不知王公为何如此?」
  汉灵帝笑道:「此马与子师颇有渊源,这匹马是子师从大宛国商人手中买来的,刚
买的时候,还只是一匹幼马,全身毛发发白,色泽不均,眼神蔫蔫。买来后,经过子师
的精心饲养,才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伯齐,这你可要感谢子师啊!!」
  「多谢王大人,不知此马何名啊?」
  「这匹马名叫战王!战斗的战,王字取其头上的王,希望他能祝你杀敌建功啊!」
王允一脸自豪的说道:「它最终宿命应该是属于战场上的,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展现它
的价值,所以取名战王,是战斗中的王者!」
  「好名字!」
  马征的眼神中浮现出浓浓的赞赏,对这匹战马喜爱不已。见猎喜心马征伸出手,想
摸摸这匹战马。
  王允连忙伸手阻止,道:「战王性子刚烈,陌生人伸手触摸它,它肯定会发怒的,
万一伤到贤侄那就不好了!!」
  「无妨,若是连一匹马都无法降服,那某还如何统兵打仗。」
  就在马征伸手之际,战王忽然人立而起,长声嘶鸣。从鼻子喷了几口气,神态傲然
,好似在小觑马征。此马通性,知道待会有人要驯服于它,也猜到此人正是马征。
  马征被战王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嘴角上抽,心里暗道。这畜生竟敢小觑于吾,
待会定要让它好看,驯服后好好抽它几鞭子屁股!
  马征想到就立即去做,挽起衣袖,向战王走去。战王又甩了甩马头,鼻子喷气,嘶
鸣像在吹响战争的号角。
  就在马征快到战王身旁,战王忽然转过身子,后蹄子一仰想要偷袭马征。马征早有
准备,身体灵敏闪过,纵身一跃上了马背。战王立刻厉声嘶叫,马身一曲一伸,十分剧
烈,想要把马征摔下马背。
  马征大约是穿越的福利:他的力气与灵活可非同常人,双脚夹紧马腹,身体随着战
王的颠簸而颠簸。
  大约一刻过后,战王终于安静下来了。马征得意的笑道:「怎么样?还不就是这样
……」就在马征得瑟之际,战王突兀的奔跑起来,速度极快,犹如雷闪,马征始料不及
,被狠狠地甩了下来。
  马征在地滚了几圈,浑身都是灰尘,皮肤上更有几处磕破。马征翻身一跃站了起来
,见战王那人性化一般的马目里,又有不屑之意,这可让大失颜面的马征怒火中烧,大
吼一声,又扑了过去。
  这次马征顺利的越上了马背,战王立刻奔跑奔跑了起来。但马征身体好似一条蛇,
蜿蜒在战王身上,过了一会战王见甩不掉马征,在奔跑中骤然停下。巨大的冲力,又把
马征甩了出去。
  在旁观看的汉灵帝、王允无不在暗笑,他们还以为这次马征能够顺利驯服。
  但现在貌似是马征在被战王戏耍。就在此时,王允无意间瞥到了马征后颈上似乎有
一只爪印,非鸟非兽,这让王允大吃一惊:那分明是一只龙爪!
  马征却不管旁人,精神集中,与战王对视。战王眼神傲然,鼻子喷着气,好似在说
,人类,来嘛。
  「老子今日不把汝驯得服服帖帖,这名字我就倒过来写!」
  马征大喝着,又跃身到战王马背上,战王连续奔跑,停下,重复五六次,马征双手
拉着缰绳,都起了血泡。在第七次中,摔了下来。
  马征越战越勇,又是与战王战了起来。一旁的汉灵帝与王允看着这场人马大战,暗
自点头。
  马征又一次被甩了下来,冲力太大,以至扬起一阵风尘。马征站了起来,额头有个
伤口,流了许多的血。
  但马征不以为意又扑向战王。战王好像在玩着游戏,又继续跑跑停停,马征这次是
死了心,整个人好似八爪鱼地紧贴着战王。
  这次马征坚持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又被战王甩下。马征汗流浃背,脱了衣裳,又
是坐上了战王的马背。战王似乎玩得十分尽兴,嘶鸣一声,忽然野性爆发,直接载着马
征向远处冲去。
  马征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抱着战王的脖子,屈下身子,腰部用力,双脚大腿亦是紧
紧地收缩。马征几乎连吃奶的力气也用上,身体亦顺着战王的速度不断在变化,否则早
就被摔落马下。
  哒哒哒哒哒哒。
  战王在御马苑中来回奔驰了半个时辰,战王开始有些气喘,马征亦是汗流如注,快
要身疲力竭了。这时,忽见身旁有一小树干,马征几乎下意识地用手紧抱住一树干,满
想一下要把战王压制下来,谁知战王也不甘示弱,拼死挣扎,人借马力,马征几乎双臂
都要被扯断之时,结果那树连根一松,竟离开了山土。战王用的力气最大,嘶鸣一声,
前蹄子失劲,跪了下来。马征也是神识模糊,筋疲力尽。渐渐地,马征力气尽了。最后
发觉战王的速度逐渐变慢,紧绷的神经一松,就此昏了过去。
  于此同时,马征被发飙的战王带走后,汉灵帝幽幽的对王允说道:「子师,如何看
此子啊!」
  「陛下,此子心智之坚,非同寻常,年少得志,又生居高位。位收服此马。屡败屡
战,日后前途无量啊!不过,陛下驾驭得了他么??」
  「你的意思是??」
  「如果陛下有信心驾驭他,那么就留着它,若是不能,那么就早点杀了他,以免打
破陛下之布局!!」王允淡淡的说道,但眉宇之间的煞气令人心悸。
  「唔!我会考虑的!」汉灵帝不以为意的说道。
  「陛下!!」
  「好了!朕自有分寸」汉灵帝颇为不耐的说道。
  「臣,遵命!臣可否先行告退??」王允见汉灵帝恶劣的态度,心中多少有点点颓
丧。
  「爱卿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汉灵帝冷冷的说道。不知何故,汉灵帝觉得以
往豪迈的王子师的背影居然有点孤寂!「子师似乎老了!」汉灵帝低声喃喃道。不过,
继而说道:「朕相信自己的眼光,子师也许是太老了吧!这些年来苦了他了!」
  「来人,如果马将军回来了就让他自己回去吧!朕累了!先回去了!」说完汉灵帝
一甩衣袖在一大堆侍从的拥簇下转身离去!
  刚刚从皇宫回到府邸的王允觉得异常的疲惫,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明明你大概猜中
了结局,但是你却无能为力,此刻的他正是这种感觉!
  「父亲大人,你心情不好么」王允转头一看,原来是养女貂蝉!
  王允回头道:「无它,区区小事尔!你回并州祭奠双亲之事如何??」
  「禀父亲,一切顺利!不过,女儿在父亲墓前看到了一个人!」
  「是谁??」王允随口问道。
  「似乎是姓马!」
  「姓马??他长什么摸样?速速道来」王允一听之下,有了点点兴趣。
  「他的年纪似乎并不大!不过他身边有一个黑大个,好吓人」貂蝉巧笑嫣然的说道

  「黑大个?」
  「就是一个背着一双铁戟的黑大个啊!真像一头大黑熊!嘻嘻,不过女儿感觉那个
年轻人好熟悉啊!」
  「你见过他?没见过,不过他在祭拜父亲时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小马哥哥……」貂
蝉的语气中多少有了一点点怀念。
  「嗯?」
  「那是十一年前的一个夜里,家父曾在回并州的半路上带回来了一个小男孩」
  说到这里貂蝉的眼睛里浮现出留恋的神采。
  「在家里住了一年后,因为偷听到了父亲说要上书请求开释士人,他就对父亲说:
他完全是白费力气,如果他上书皇帝肯定会先处罚父亲。父亲气急之下就把他揍了一顿
。第二天,他就不见了」
  「如果你现在见到他,你还认识他么?」王允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记得他脖子上有一个爪型胎记!」
  「是什么的爪子啊!」
  「不知道,非鸟非兽,家父也不清楚」
  「如果你现在见到他,他还会记得你吗??」王允突然问道。
  「当然了,小马哥哥人最好了!况且……他曾经说过」说道这里,貂蝉欲言欲止,
不过那娇俏的脸蛋上布满了红霞。
  王允这个老狐狸见此,心里顿时明白了8。9分,正愁想不到办法,没想到瞌睡就
人送枕头,想到这里,王允让貂蝉退下,开始考虑如何设计让马征与貂蝉两人重逢……
第十三章盛宴
  马征降服战王归府后,当夜大肆摆酒庆贺,顺便为郭嘉、荀攸、程昱诸人接
风……
  与此同时,天柱山中……
  一个白衣老叟正抚须观星,当他看到天空中那颗大放异彩的将星时,这让他
大为惊奇,卡指一算,却发现自己无往不利的算术,看到的竟是一片迷雾,迷雾
中腾腾的杀气与血腥让他心惊胆战。「南华老儿,快出来……」「我说左老头,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你烦不烦啊!」一个看似充满仙风道骨的老叟骂骂咧咧着从
破旧的茅草屋中冲了出来,当他看到天空中紫意盎然的将星时,原本骂骂咧咧的
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个鸭蛋:「左……左老头,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啊?」左慈没好气的回答道。「你只要告诉我这是好事还
是坏事就行了!」南华毫不介意的拿出腰间悬挂着的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平静的
问道。「不知道啊!我从迷雾中只看到了一阵兵戈杀伐,不过兵祸隐隐北指。」
  「对中原威胁大不大?」「理论上应该不会。」「既然不会那你穷担心什么??
草原上的那群异族死光了,与我何干?」
  「但是老夫二十年前与老友自损寿命,窥视天机,虽不完全,然知:二十年
后天下大乱,天降「霸」「仁」「勇」三颗救世之星,当三星齐聚,彼此争斗,
最后为妖星得利,妖星得利,取得天下之后,北地百姓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遭
万千异族欺凌,而今,三星未聚,帝星未陨,却出现一颗力压南北的不世将星,
真不知,是福是祸啊!」左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实在担心,你就去洛阳看
看吧!!」南华抹了抹满是酒渍的嘴巴,建议道。
  时间回到下午,荆州……
  一间寒酸的房舍之中,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站在空旷的院子里,对着破旧的
门扉发呆,他的背后那张空荡荡的墙壁上挂着一把长长的刀以及一张巨大的硬弓,
角落里放着一桶箭矢,不,看那迥异于常人所用的巨大箭矢,完全可以称得上是
短矛……里间,隐隐传来少年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与女人低低抽泣声……听着这撕
心裂肺的咳嗽以及妻子的轻声抽泣……壮硕男子坚毅的脸庞闪过一丝丝不自然的
抽搐,虎目中微微有些湿润……
  听着背后传来的脚步声,男子轻轻的问道:「叙儿,怎么样了??」「叙儿
的咳嗽越来越厉害了,今天,妾身……妾身看到叙儿都咳出血丝了!!」女人顿
了顿,迟疑第说道:「夫君,要……要不我们回江夏吧!」「回江夏??去找黄
祖?」说到这里,男子也许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了,他停了一下,说道:「你又
不是不知道黄祖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他欺人太甚,我也不至于跑到
荆州来任职了!现在我们回去,按照那家伙的脾性,他会出手帮忙救治叙儿???
你认为可能吗???」「那……叙儿怎么办???」
  面对妻子的诘问,他无言以对:「我再想想办法吧!!」看着妻子萧索的背
影,他有点点失神:自己已近不惑之年(公元185年黄忠38岁)却还只是一
个小小的城门尉,对于现今的荆州刺史王敏,他心里很复杂,王敏知晓他的武艺
冠绝荆襄,却不肯稍微拔擢他一点,做一个领军的偏将军或者是军司马,而始终
让他担任城门尉,这让黄忠极为憋屈,自己一身武艺冠绝荆襄之地,却被用来看
守城门,难道刺史大人把他黄忠当成了看门狗?他难道只能用来看守城门不成?
尽管黄忠心中有所怨言,毕竟他有妻子,有儿子,担任城门尉那份微博的俸禄才
能让他全家不至于挨饿,才能给重病的儿子治病。但同时也正是这微博的俸禄,
只能吊着儿子的命,看着他的病情慢慢恶化,自己却无能为力……
  就在他长吁短叹知之际,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请问这里是黄忠将军家吗?」
「某正是黄忠,不知足下寻某何事??」黄忠看着院门口那个壮硕的身影,以及
他背后那把厚厚的战刀,作为一个武将,一个顶级的武将,他自然感觉得出来,
站在自己家门口的那个家伙有点强,凌烈的战意在他眼中一闪而逝,不过来者是
客,他不能失礼。
  许褚玩味的看着院中的男子:他那单薄的身材??真的有那么厉害??主公
居然说现今天下无人是其对手,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己是不是应该和他
过过招?许褚虽然痴,但是他不傻,自己绝对不能坏了主公的正事。「兀那汉子,
某闻汝勇冠荆襄之地,今日特来讨教讨教!」
  黄忠见许褚拿起那把巨大的斩马刀,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忿之色,但还是客气
的拒绝道:「抱歉,今日黄某实无切磋之性!」
  许褚淡淡地说道:「若是阁下胆小怕死,自可不比!」
  听到许褚的话,黄忠实在忍不下去了,虎目圆睁,神色冷峻的从背后的墙壁
上拿下九尺长刀插在地上,冷声道:「黄某虽然不愿与阁下动手,然阁下欺人太
甚!黄某在此,若是汝敢动手,黄某绝不客气,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怪黄
某不留手。」
  听了黄忠的话,许褚觉得自己的肺快气炸了,好大的口气,木讷的脸上露出
忿然之色,张嘴吼道:「黄忠小儿,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荆州一个小小的城
门尉,主公居然准备亲自来请你,还特意请神医华佗先生准备为你儿子治病…
…若你能胜过许某手中的刀,一切好说,否则某绝对不会让你见到主公」说着手
中的斩马刀撩起,一式普通至极的力劈华山,狠狠的斩向黄忠,刀光闪烁,裹挟
着刺耳的破空声,大有将黄忠一刀斩杀的趋势……
  「哈哈,那你准备请医士吧!!」黄忠嘴角轻扬,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插在身
前的长刀,刀刃破空,后发先至,在许褚斩马刀下劈的时候,快速迎了上去…
…「铛」的一声巨响,两刀相交,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许褚握刀的双手一颤,感觉身体如遭雷击,一股巨大的力道从刀上传来,让
他几乎站立不稳。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举刀下劈,可是占据了优势的,而黄忠手
里的长刀可是在许褚挥刀下劈的时候才开始发力,可以说是劣势,而两刀相交自
己居然有下盘不稳的趋势……
  此刻,许褚心服口服,毕竟黄忠没有趁着他下盘不稳之时偷袭:「黄将军,
某乃平北将军马征麾下校尉,奉将军之命,请黄将军到洛阳平北将军府报道…
…」
  看着面有难色的黄忠,许褚补充道:「至于令郎的病,黄将军不必担心,主
公已经做好了准备。至于将军的职务某已经与荆州刺史王敏大人交割完毕……」
  「黄某即日启程!」
  于此同时,冀州的军司马张?。高览。蜀郡的甘宁等人纷纷接到了平北将军
府的调令,前往洛阳报道……
  而尚在洛阳的马征依旧过着他舒坦的小日子,尽管马征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
的安排。但是有些事毕竟还是没有公布,所以马征现在每天都过得很悠闲!反正
自己未来的大致规划已经制定好了,至于具体操作就不用他像诸葛亮那样事必躬
亲了。毕竟,一个做主公的若是每一件都是亲历亲为,那么这不仅仅自己累,还
会给属下留下一种不被信任的印象,毕竟他们投靠马征为的就是建立功勋,封妻
荫子,若是在他这里得不到任用,那么挂冠而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因此,马征现在每天就是:白天陪着蔡琰、刘修和邹玉娘三人满洛阳乱逛,
晚上则是大被同眠,值得高兴的是:经过那一晚,蔡琰、刘修两女之间的感情也
好了一点儿,对于马征来说:他要做的事还是很多的,没有时间那么多时间为她
们争风吃醋的事去操心。其二,古代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果男人
家里频频出事,那么这个男人势必会被人笑话。所以,马征对蔡琰和刘修两女之
间的小摩擦,只要她们俩不是闹得太大,他也懒得去管,甚至还会有一点小欣喜,
因为蔡琰与刘修两人都是极其聪明的女人,不会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那么她们
的为了争一口气,只会给马征带来更多的享受,两个同样的天之骄女跪伏在自己
的跨下,尽可能的讨好侍奉自己,马征何乐而不为呢?……
  在接待完张?。高览。黄忠诸将后,马征又带着兴致勃勃的蔡琰。刘修和邹
玉娘满洛阳乱窜,当马征看到拦在自己面前的白衣老叟时,马征知道麻烦来了,
让三女自行回去后……
  「这位老丈,拦住马某不知所谓何事???」马征客气的问着。「小友不必
如此紧张,左某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一解心中的疑惑罢了!」白衣老头微笑着回道。
「小友不妨与老夫到前面的酒楼一叙??」「请」马征淡定的回答道。
  一个雅致的包厢中,两人分别落座。「不知道,左老有何见教??」「马将
军,老夫有一事不明!一个命格中明明已经死去的了的人,如今却好好的活在这
世界上,不知马将军信还是不信啊!」
  听到这句话,马征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但是还是故作淡定的回答道:「天下
之大,无奇不有,或许偶尔有例外吧……」
  「也罢,听老朽讲一个故事吧!」左慈没有等马征答应自顾开始讲述:数百
年前,刚刚统一不久的秦国,有一颗自南而起的将星,光芒盖过了帝星,随着而
来的就是几十年的混战,刚刚统一的国力空虚的大汉马上就面临匈奴的威胁,白
登之围,遗书谩高后,火烧甘泉宫……此乃我华夏之耻,而今天,一颗同样光芒
夺目的将星在大汉的上空闪烁,最让老夫奇怪的是:代表这颗星辰的居然是一个
已经死去多时的人……马将军,认为老夫应当如何处之?
  马征咬了咬牙道:「马某认为事在人为,既然左公能看出将星耀世,那么想
必也大概知道,黄巾之乱后的走势吧!!」
  「当然,二十年前,老夫与道友于昆仑山上,以折损寿命为代价,窥探天机,
天机虽不明朗,但老夫知道:黄巾之乱后,会有「霸」「勇」「仁」三星救世,
三星彼此争斗,最后天下为妖星所获,华夏大地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今帝
星未陨,三星未出,华夏大地之未来前途渺茫。所以,左某认为还是把轨迹归回
原位为宜,马将军,不如随左某于天柱山中修行百年如何???」
  「阁下腐朽之见,恕马某不敢苟同,华夏之命运乃是由天下百姓来抉择而不
是由阁下一言而定,汝乃修行之人,马某劝你还是少管俗世之事……况且,五族
乱华将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北方大地将会尸骨枕藉,「两脚羊」的惨像阁
下或许想不到吧?也对,那时候,阁下早已化作黄土一堆,天下百姓与汝何干
……」
  马征的话似乎把左慈惹毛了,左慈浑浊的双眼刹地变得透亮,透露出一股强
大的吸力,好似要将马征整个人都给吸进去。马征被左慈诡异的眼神看得头皮发
麻,好像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左慈看透。一股莫名强盛的压迫力直逼马征,马征
的脸色顿时一变,心道:妈的,还是忽悠不了他啊!看这样子老子今天是要挂了!
尽管心中充满了绝望,但是马征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左慈,难不成你打算在此杀了马某不成?不过,马某不服,马某自问并未
做过任何有碍华夏之事?阁下行事,莫非全凭个人喜好不成???」
  听到马征的质问,左慈心中细想:马征确实并未做过任何危害华夏之事,反
而对北方异族大肆屠戮。若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单凭心中的怀疑就将其诛杀,
左慈又有点于心不忍……
  蓦然,马征耳边响起了左慈如同雷鸣般的怒喝声:「马伯齐!!!你究竟来
自何方?是为乱世还是救世??」
  马征瞳孔骤然一缩,心中掀起万涛巨浪。「操!难道左慈这死牛鼻子已经发
觉了我穿越者的身份?还是他察觉到了我并不属于这个时代!?」
  「快点回答老夫!!否则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就在马征暗自思索之际,
耳边再次响起了左慈颇为不耐的声音
  马征尽力将精神集中,感受到愈来愈盛的杀意,马征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若是左慈执意要杀他,他根本跑不掉。
  马征意念电转,他可不想被左慈给宰了。「左公,我马伯齐不过是一个有点
独特想法的平常人物,没有三头六臂,更不是什么害人的妖孽。何况我自领兵以
来,对北方异族的手段,左公应该有所耳闻。既然这样,左公为何还要问我,是
为乱世还是救世?」说着说着马征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强自于左慈那诡异的目光
对视着。
  听完马征的话,左慈脸色微微一变,脑海中不觉闪起马征这一年所做过的事。
而若非有马征出现,此时必定有大量百姓殒命。就如匈奴,如今马征将匈奴控制
在他的手中,不出意外,那么百年之后的五胡乱华,将不会再有匈奴人的身影
……
  就在左慈默默思索之际,马征铮铮喝道:「难道一个人的来历身份真的那么
重要?我马征也出身卑微,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惨象见过不少。你应该不
知道易子相食吧!而今之天下,身份之贵贱,家世之尊卑,就如同一道天堑,贵
胄居高位,英俊沉下僚俯拾皆是,无数的寒门子弟被这所谓的人以群分,血脉尊
卑而被钳制一生!!这样的天下,难不成就是世世代代百姓的宿命?」
  左慈有所犹豫的心仿佛被巨锤撼动,左慈在这个时代已经活近百年,年轻之
时他也深受其害。对于马征的话,左慈无法反驳,因为:自殷商始,天下大权尽
数落于血脉尊贵之人手中,而其中又以天血脉最尊,贵为天下九五至尊,后又以
诸王公卿为次,再者再到文夫武士,最后才到天下百姓。
  在这之中,又分家世身份,如果你的家世显赫者,那么你更容易得掌大权。
但是如果你出身寒门,纵使你有经天纬地之才,也难有发挥的机会。炎黄大地,
不知多少超绝贤士、豪杰,因血脉、家世之别,一生奋斗最前而终不得志,最终
郁郁寡欢而死。
     尽管左慈被马征的话所触动但是该办的事却不能就此放手
  「纵使如此,你脚下所立乃是我炎黄子孙的天下。若你非是炎黄子孙,那么
就别怪老夫今天心狠手辣了!」左慈威凛的声音再度在马征耳边响起……
  马征知道这是最后的考验了,于是沉言应道:「汝欲何为???」
  「可敢滴血与老夫试之?」左慈杀气毕露的说道。
  「有何不敢!!!」马征也气势昂昂的回道。
  左慈一手抓出,快得如同迅雷一般,一直心中戒备着的马征根本没有看清楚
他是如何出手的,自己的手腕上猝然溅起数滴血液,左慈大手一张,五根指头上
都沾着一滴艳红的血液,慢慢地向他掌心汇聚,逐渐形成一条龙的虚影。龙影的
九只爪子并扬,栩栩如生……
  左慈见到龙影一起的瞬间,诡异的眼睛马上恢复了之前的浑浊,几乎将马征
冻结的杀意亦是随之退去。这个龙影,足以证明马征的身份。
  左慈犹豫了一会道:「伯齐,竟然你也是炎黄之子孙,那么希望你日后征战
天下之时,少造杀孽。毕竟同为炎黄子孙,皆是龙之传人。但是,你也莫要高兴
得太早。若老夫所测无误:你应当并非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因为你乱闯时代,改
天换命,必然会打乱原本的规律!今日老夫且放你一马,但是若是你日后心存歹
念,那么休怪老夫辣手无情!!」
  「左公放心。马某并非嗜杀之人,如非必要,某尽量少伤人命!!」
  「唔!将军,老夫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军侯莫怪啊!」左慈抚须微笑,张口
歉然道。
  此刻,马征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后背居
然已经完全湿透了。
  「左公心系炎黄天下,伯齐岂敢有所怨言!!!」马征不冷不热的回道。
  「将军若能如此想,自然最好不过了。既然此事已了,老夫就先行告辞了!
桌上的一点小玩意就当时老夫的歉礼吧!!」说着整个人消失在包厢之中。
  「我了个擦,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神仙啊!!他给的东西应该不一般吧!」
刚刚逃过一劫的马征打开桌上的小包袱:一本淡黄色的绢册,上书:XXXX
(这本书是什么?大家自己想吧!)
  是夜,天空漆黑如墨。今年只是春末夏初的洛阳却是酷热难耐,尽管天气恶
劣,但是对于马征来说:这丝毫不影响马征此刻的心情,因为即将到来的淫欲盛
宴而腾腾的欲火早盖过了天气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炎热(表示上一章为了赶在12
月份发文,所以第十二章无肉)
  自己悄悄让蔡琰、刘修、邹玉娘三人吃下去的药剂已经到了快要起效果的时
候了,自己特制的情趣工具也已经完工,今夜将是:高傲的公主、傲娇的才女与
英武的女将同时被自己彻底征服享用的时刻……
  想到这里马征淫笑着推开了浴室的大门,清凉的水汽让欲火如炽的马征大脑
稍微清醒了一点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
  但马上大脑中的清明便被欲望的火焰烧成了灰烬,清凉的浴室之中:仅仅披
着薄薄地浴裙的三具娇躯让马征无比的迷醉……
  「今天晚上我们玩一个有趣的游戏!」成功吸引了三女的注意力后,马征补
充道:「现在开始分为两组,我和玉娘一组,修儿和琰儿一组,至于具体的玩法
你们马上就会有体会了」说着马征已经伸手把邹玉娘搂近怀里揉捏了起来……
  就在蔡琰目瞪口呆之际,一旁早有准备的刘修直接把尚在发呆的蔡琰推倒在
厚厚的地毯上。
  「刘修,你……你要干什么?」蔡琰有些惊恐的说道。
  「我能对你做什么呢?琰儿妹妹多心了!不过,我们的夫君大人似乎在做很
有意思的事哦!」刘修那火热的红唇轻咬着蔡琰那精致的耳垂道。
  「什么?」说着神不属思的蔡琰转过俏丽的螓首,眼前淫糜的景象让矜持含
蓄的她惊呆了:英气勃勃的邹玉娘此刻已经被马征剥成了一只小白羊。此刻,邹
玉娘这只可爱的小白羊正无力的倚靠在马征强壮有力的怀抱中,娇俏的螓首隔着
批散着的三千青丝正无力的摩挲着马征健壮的胸口,美丽的大眼睛里水雾迷蒙,
英武的小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一双小手正无力的推搡着正在揉捏着她娇嫩红
梅与挑逗着耻缝的大手,但是她那无力的推搡不仅没有改变她的处境,反而让那
根紧紧抵在她臀沟里的肉茎与她娇嫩胞满的臀瓣摩擦得更加冲分……随着马征手
指的深入,邹玉娘俏脸上的潮红越来越盛,当邹玉娘那精致的耳垂被夫君含进嘴
里轻轻舔咬了一阵过后,蔡琰从侧面清楚的看到了一丝白色的浊液慢慢的从邹玉
娘的翘臀下渗入猩红的地毯中……马上,沾着一条淫秽的银丝的中指从玉娘春水
孱孱的蜜阜移动到了她娇嫩的小嘴里尽情地搅拌着,原本揉捏着玉娘胸前红梅的
右手继续着刚刚左手的事业……
  看到这里蔡琰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留出来了,这让她觉得
极为羞耻……但当她准备夹紧双腿以掩饰她的失态时,却发现刘修已经用她那温
热柔腻的丁香小舌在她漂亮的耻部肆意品尝了起来……
  「刘…刘修…放…放开我……啊!」看着蔡琰还在试图顽抗,刘修干脆把小
嘴对准蔡琰那充血膨胀而微微裂开的蜜唇花瓣重重的吻了上去……
  「啊……」蔡琰的下体不堪的颤抖着,刘修看着被自己舔得颤抖不已的蔡琰,
深埋在蔡娇嫩的蜜阜上的俏脸上勾起了一丝得色,伸出舌头紧贴着那道细细地粉
嫩的耻缝上下逡巡着……
  耻部传来的强烈快感与心中的羞耻感混合让高贵典雅的蔡琰不可抑制的发出
了让她备觉羞耻的话语:「啊…好…好舒……快…快拿开……」
  只是轻舔了三、四个来回,就让平时傲娇无比的蔡琰全身颤抖,诱人的蜜耻
更是不停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眼前的景象,让刘修极为满意,但是还不够……
  「啊……不要舔!好痒……呜……」蔡琰的小嘴里不断的发出拒绝的话语,
但她的身体却极力配合着刘修的行为:纤细娇嫩的腰部整个都浮了起来,配合着
紧贴在耻部上滑动的舌头……这次刘修抱紧蔡琰大大分开的美腿,舌尖抵进娇嫩
的窄缝中上下滑动一阵后。刘修用嘴唇紧紧堵住蔡琰流水孱孱的小蜜洞,「渍
…渍…」的吮吸着不断流出的津液,同时尽可能地把舌尖伸进蔡琰美穴蜜道的深
处。
  「啊……好……再里面一点……痒……」就在蔡琰因为自己说出这样的淫秽
话语而失神之时,刘修把嘴紧紧地覆在蔡琰那红通通的蜜道入口上,狠狠的一吸,
剧烈的吸力让蔡琰全身剧烈抽搐起来:纤细的柳腰绷得紧紧的,小嘴大大的张开,
双臂用力推搡着刘修的头,大大分开的双腿用力紧夹……
  「啊……咳…咳…」蔡琰的小嘴里刚刚发出一个高亢的音符,马上就被含着
满嘴淫水的刘修嘴对嘴打断了,蔡琰自己流出的汁水混合着刘修的口水顺着她大
大张开的小嘴,呛得蔡琰咳嗽不断……
  刚刚缓过神来的蔡琰还没来得及出声质询,她的嘴巴就被一只沾满了她自己
淫水的小手轻轻捂住了:「嘘,别吵,快看……」
  蔡琰的小脑袋不由自主的转了过去,眼前淫糜的景象让她几乎窒息:马征双
手托着邹玉娘的翘臀一边走动,一边猛顶,玉娘的双臂紧紧地环在夫君的脖子上,
修长的美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胸前随着他的猛顶上下
抖动着,那根让她们又爱又恨的粗壮肉茎正凶相毕露的狠狠蹂躏着玉娘娇美的耻
丘,带着男人无尽征服欲望的凶器与玉娘娇嫩的耻部相撞,发出「啪…啪…啪
……」的碰撞声,娇嫩紧闭的蜜唇被肉茎狠狠地挤开,肉茎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
出一小股白浊的蜜汁,淫糜粘稠的密汁顺着粉红的沟壑,在马征托在玉娘臀部的
手指的引导下,粉红色的娇嫩菊蕾上涂满了银色的粘稠蜜汁,闪烁着别样的诱惑
……
  随着玉娘一声尖叫,她那俏丽的脸蛋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光洁的后背高高
的弓起,环在马征脖子上的双臂无力的松开了……她的手刚刚松开,整个人就被
马征平放在床沿上,剧烈的喘息着……
  就在蔡琰以为表演即将结束了,只见马征双手一翻把正喘着粗气的玉娘翻了
个身,然后箍住她的细腰,沾满了从她羞处流出的液体的肉茎从玉娘的背后刺进
了她湿漉漉的红肿的花瓣之中,凶猛的冲刺起来……坚硬如铁的肉茎带着马征无
尽的征服欲望粗暴的蹂躏挞伐着邹玉娘娇嫩红肿的花瓣……
  邹玉娘双手撑在床沿上,迎接着来自背后的狂风暴雨,随着时间的推移,蔡
琰清楚的看到:邹玉娘站在床前的双腿正随着背后一下重于一下的撞击而颤抖,
撑着的手臂也越来越软,微微张开的樱唇中不停地发出:「啊啊……喔喔……」
的低声呻吟声,往日布满英气的俏脸上此刻尽是欲望的红潮,水雾迷蒙的眼眸似
乎可以滴出水了……
  「怎么样?琰儿妹妹,是不是很刺激啊!」
  「啊!」正看得入神的蔡琰被刘修咬着耳朵打断。
  「妹妹快看,最精彩的时候到了」
  蔡琰刚回过头见马征在邹玉娘挺翘的美臀上用力抽了一巴掌道:「玉娘,翘
好一点!」媚眼如丝的邹玉娘回头娇媚地瞪了马征一眼,但她的身体却温驯地按
照马征吩咐乖巧的跪趴在床前的地毯上,雪白丰盈的美臀翘得高高的……
  当蔡琰看到马征脸上邪恶的笑容时,这让蔡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果然,马
征抓住邹玉娘雪白挺翘的美臀揉捏一阵过后,他把依旧坚挺着的肉茎对准了邹玉
娘那沾满了黏稠淫液的粉嫩菊蕾……
  但是马上,一个眼罩阻断了她的视线,紧接着耳朵也被什么堵住了。「刘修,
你做什么?你………」任凭蔡琰如何呼喊,刘修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把蔡琰的双手背到背后,用那个奇怪的东西(皮手铐)固定好,修长的美腿按照
马征先前吩咐的样子绑好……
  视觉与听觉的逝去,让蔡琰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蔡琰清楚的感觉到:自
己的双手被刘修轻松的折到了背后,用一个软软的套子紧紧的禁锢住,刚刚夹紧
了一点点双腿被大大的分开,被一条绳索绑住,湿透了的蜜阜毫无遮掩的暴露在
空气中,蜜阜上面传来的灼热触感让蔡琰在脑海中清楚的勾勒出自己此刻淫糜的
模样,脑海中勾勒出的淫糜画面让蔡琰羞愤欲死……
  「刘修姐姐,放开妹妹好不好?」羞愤欲死的蔡琰,强忍着羞处传来的快感,
柔弱的哀求着,期望着那渺茫的奇迹……
  但是,作为始作俑者的刘修又怎么会把蔡琰的放开?毕竟把这样一个骄傲、
知书答理的古典美人摆成这样淫糜的样子,不但让她的心里充满了破坏完美、亵
渎美好的快感,而且这也是那个霸道的男人的意思啊!自己可不敢违背,所以蔡
琰妹妹对不起了。刘修心里默默的想着……
  「啊……」刘修听见背后的邹玉娘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就在她惊讶之际,
耳边又断断续续听道:「你……你……你做什么……啊……好痛啊!……啊…
…别……别动啊……啊……求……求你了………好痛啊……好痛啊……啊……」
  刘修惊诧的转过头去,只见:邹玉娘先前那张布满潮红与迷醉的小脸上,此
刻满是痛苦之色,几粒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布满红霞的娇躯正拼命扭
动挣扎着……但是马征那双大手从她背后伸出,牢牢地固定住邹玉娘纤细的小蛮
腰,正使劲将沾满了淫秽水渍的肉茎用力捅向邹玉娘那娇嫩雏菊……
  「啪」的一声,马征那坚硬的小腹与邹玉娘雪白的翘臀紧紧贴在一起……
  此刻,马征那根带着无尽杀气的巨大肉茎全部刺进了邹玉娘娇嫩的后庭里
……
  「呜呜……呜呜……」邹玉娘琼鼻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的鼻息,后庭传来
的那一阵阵撕裂般的胀痛,让她紧紧咬着牙齿,手指深深地抠进了地毯之中,随
着马征开始缓缓地抽动,后庭那撕裂般的痛楚让邹玉娘忍不住再次哀求道:「痛
……求求你……快拔出来……求求你……啊……」
  听着邹玉娘痛苦的哀鸣,马征低头仔细打量着紧夹着自己肉茎的娇嫩菊蕾。
此刻,邹玉娘菊蕾旁边的粉红色的皱褶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惨白
之色,几道细细的裂纹出现在上面。眼前凄惨的景象让马征有点不忍,但是想起
此刻若是半途而废,那么邹玉娘今后绝对会留下阴影的,更何况还有刘修看着呢?
所以必须尽快让邹玉娘享受到乐趣。
  想到这里,马征藉着鲜血与先前涂抹的淫液的润滑,继续抽插,尽情享受着
被直肠嫩肉紧紧包裹的强烈快感。
  「呜……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呜……呜……」邹玉娘一边
痛苦地哀求着,一边用娇美的手臂拼命地向后推,试图推开在身后肆虐的马征,
邹玉娘那无力的婉拒不仅没有起到她期望中的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了马征征服的
欲望。
  「别哭了,只要习惯就好了,到那时候你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当初你不
也一样的疼?」马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安慰着邹玉娘。
  一阵抽插过后,「啊……啊……啊……」邹玉娘一边娇喘吁吁的哭喊着,一
边轻轻摇晃着雪白细嫩的翘臀,配合着身后马征的肆虐。这让旁观的刘修格外的
迷惑……
  「玉娘,你的后庭干起来实在太爽了……现在你彻底属于我了……」兴奋至
极的马征得意的宣布着他的感言,尽管身下的邹玉娘小嘴还在哭喊,但是她成熟
的娇躯在自己强有力的征伐下,正在不停地颤抖、哭泣,迷人的肉体已经彻底屈
服了。
  「啊……不……不要了……呜……」
  「玉娘,你还在嘴硬,你看你夹得多紧!」马征一边享受着娇嫩菊蕾紧缩挤
压带来的快感,一边调笑着。
  看着邹玉娘娇嫩菊蕾四周的嫩肉随着自己肉茎的插入而内凹,接着又随着肉
茎的抽出,而向外翻出,淫糜的美景直看得马征血脉贲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淫
荡,粗大的肉茎犹如捣药的巨杵一般,一下快于一下重重地捣在邹玉娘的娇嫩菊
蕾上……
  陷入了极度兴奋之中的马征,弯腰把自己精壮的胸膛紧紧贴在邹玉娘香汗淋
漓的裸背上,左手紧紧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右手慢慢地探入湿热的蜜唇花瓣中,
夹住英武女将那粒鲜嫩诱人的阴蒂用力揉捏起来……同时,携带着无尽欲望的粗
大肉茎在邹玉娘娇嫩的菊蕾中狂抽猛插……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敏感的阴蒂遭到剧烈
的刺激,邹玉娘那性感柔媚的娇躯剧烈地颤抖、抽搐着,红润的小嘴里发出痛楚
与欢愉交织的娇喘……
  刘修看着邹玉娘那张混杂着痛楚与欢愉的俏脸,对肛交的惊恐彻底消失了!
自己也应该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刘修颇为幽怨地看了马征一眼后,伸手取下了蔡琰的耳塞,用嫣红的小嘴把
蔡琰胸前那两粒可口的樱桃含在嘴里咬个不停,双手更是不遗余力地刺激着她身
上的所有敏感点……听着耳畔传来的淫糜的交媾声,感受着刘修的爱抚……
  娇媚的呻吟声也开始从蔡琰的鼻端不自觉地哼出来,娇嫩的身躯不安地扭动
着……
  刘修听着耳边传来蔡琰压抑不住的呻吟,性感红润的小嘴开始上移亲吻蔡琰
精致的锁骨。
  「别舔,好痒!」听到蔡琰的话,刘修身体微微一顿之后,性感的红唇继续
沿着蔡琰雪白的脖颈往上滑,含住蔡琰尖尖的下巴轻轻地吸吮了一阵过后,舌头
又开始继续活动。当刘修即将亲上蔡琰嘴唇的时候,蔡琰螓首一偏,刘修性感迷
人的红唇轻轻的印在蔡琰的脸蛋上。
  看着蔡琰不自然的表情,轻声道:「真是个顽皮的妹妹」说着,双手抱着蔡
琰的小脑袋,性感的红唇如愿以偿的贴在蔡琰的小嘴上,刘修一边深吻着,一边
用舌头舔舐着紧闭的贝齿。
  「啪嗒」一声轻响,蔡琰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束缚着的双手松开了。「唔」
蔡琰紧闭着的贝齿微微一松。
  趁着蔡琰分神的机会,刘修立刻将舌头深入到蔡琰的芬芳的檀口中,轻轻舔
舐着蔡琰的牙床,迷恋地吸吮着芬芳的津液,在啧啧的吸吮声中慢慢地含住她那
可爱的丁香,轻轻地吸吮起来……
  回想起刚刚被束缚住的耻辱,蔡琰忍不住伸手抱着刘修的细腰,紧贴着用力
摩擦起来……
  两具性感的躯体互相扭动厮磨着,蔡琰反客为主地将刘修的舌头含住吸吮起
来,更是把她整个人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两人的耻丘紧紧贴在一起摩擦,清晰地感觉着彼此羞处的泛滥。反客为主的
蔡琰将刘修那一双修长的美腿缓缓地分开,把俏丽的螓首伏进了刘修的双腿之间!
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香味扑面而来,让蔡琰觉得心神荡漾,喉咙更是隐隐地有点
发干了……
  刘修被蔡琰灼热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蔡琰伸手摸了摸刘修紧贴在宛如小馒
头般的?丘上的耻毛,戏谑的拨弄着那两片弹性十足、饱满紧闭着的粉嫩蜜唇
……
  「刘修姐姐,你看,你这里多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啊!不过,这朵花苞上
怎么有这么多露水哦?可是,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哦!」说着,蔡琰把小嘴
轻轻地凑上去吻了一下,听着耳边传来刘修娇媚的呻吟声,蔡琰更加兴奋的用舌
头报复性沿着刘修那道洪水泛滥的耻缝来回地舔刮着,手指更是轻轻地抠弄着刘
修敏感的大腿内侧……
  就在两女假凤虚凰的厮磨之际,一直在邹玉娘身上辛勤开垦的马征也到了发
射的边缘:耳边回荡着蔡琰、刘修两女假凤虚凰的声音,身下婉转呻吟的女将,
这让马征只觉得自己胯下的肉茎隐隐有种控制不住的感觉,把原本紧紧箍在邹玉
娘柳腰上的双手不由得移动到了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上紧紧按着,手刚刚握住那娇
滑的臀肉,感受到邹玉娘那原本就紧窄无比的后庭变得越发的紧窄之后,自己那
坚硬粗壮的肉茎好象快要被那娇嫩紧窄的肛壁夹断了,这让马征心中充满了弄巧
成拙的挫败感……
  「如果这么早早地射了,那…剩下的两块美肉不是吃不了了,不行,不行
……我先缓缓……」马征开始放缓抽插的频率,尽管抽插的速度降下来了,但是
保证了每一次抽插的力度……
  当马征把目光落到那个宽阔的浴池中时,那散发着无尽清凉的池水,充满了
清凉的诱惑,说干就干,抱着被自己干的双腿发软的邹玉娘大步迈进了清澈的水
池之中……
  清凉的池水浸泡着两人灼热的躯体……身体上传来的清凉让邹玉娘从欲海中
清醒过来,「啊……」刚刚恢复了一丝清明的邹玉娘发现了自己此刻被马征以小
孩撒尿的姿势羞耻的抱着,那根火热地坏东西的尖端正死死的顶在自己的菊门上
……
  「叫什么叫,全身哪里没被干过?何况,你的小菊蕾咬得这么紧……」正闭
着眼睛享受的马征得意的说道,娇嫩紧窄的菊蕾死死地套在龟头后部的棱沟里,
前端的龟头被灼热的嫩肉包裹着,后端被清凉地池水浸泡着……
  「才不是……啊……」否认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马征的一记重顶给打断了,
灼热麻痒的后庭被沾满清凉池水的肉茎重重的刺入,那种冷热交织的快感让邹玉
娘再也无法吐出一个字。
  「玉娘,还不老实?」说着马征示威性的动了动。
  「你……你…你得…得意…什么,你…你都开始抖了,快忍不住了吧?」邹
玉娘针锋相对的反诘着。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马征已经无法再忍受了,但是对于被邹玉娘嘲讽之事。
马征还是看得挺开的,毕竟她整个人都已经是自己的了……更何况,自己一向是
用行动告诉她:她只能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清凉的水池中,邹玉娘双手撑在台阶上,屈辱地承受着马征一下又一下的冲
击。清澈的水面已经尽是波纹,但是邹玉娘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整个人正随着他的冲撞而前后摆动,那一双色手从背后伸出来,不仅禁锢住了自
己,还在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羞处……许多细细的水珠顺着乳房下滑,在敏感的
乳头上汇集,甩落在池水中,潮红的脸颊上尽是欢愉与汗水……
  当马征感觉到一小股温暖的液体击打在自己手上后,马征整个人压在邹玉娘
香汗淋漓的玉背上,嘴巴毫无压力的亲吻着邹玉娘雪白的颈脖与精致的耳垂,把
下巴搭在邹玉娘的香肩上,通过池底的玻璃,更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邹玉娘所有的
反应……
  双手穿过腋窝,紧紧握住那对前后摇晃的大白兔,肉茎在菊蕾中疯狂进出
……
  「啊!」只听邹玉娘一声尖叫,被紧压着的玉背向上拱起,娇嫩的菊蕾死死
地夹住刚刚顶到最深处的肉茎,一大股淫水「哗啦」一声全部溶入池水之中……
  本来就到了发射边缘的马征,先是被娇嫩的菊蕾死命的紧夹着,紧接着听到
「哗啦」的水声,几点溅在腿上的温热让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
  身声的双重刺激下滚烫的精液也随着猛烈地射了出去,灌满了邹玉娘的小肚
子。
  正魂飞天外的邹玉娘感到大量的灼热在后庭中喷发,那滚烫的灼热从后庭扩
散至全身,颤抖着的手脚再也无法支撑,在「呼呼」的喘息声中,整个人就这么
趴了下去,幸亏马征还抓着她胸前的玉兔……
  「噗」地一声,随着肉茎的抽出,夹杂着丝丝血丝的精液从那被粗暴扩展的
菊蕾中流了出来,那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喘息了一阵过后,邹玉娘才回过神来,「怎么样?舒服吧!」马征抱着泄得
手软脚软的邹玉娘坐在清凉的池水中,一手揉掐着她敏感的阴蒂,一手紧捻着挺
立的乳头,嘴巴更是继续对邹玉娘进行虐心活动……
  「小气的男人……」邹玉娘心中暗恨,但是她刚刚泄身的敏感娇躯尽管有池
水「降温」,但还是无法贯彻她的想法去抵御来自:乳头、阴蒂以及后庭的三方
刺激……
  「呜…呜……奴家错了!奴家什么都听你的……」邹玉娘可怜兮兮的求饶道。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马征两眼放光。
  「真…真的」邹玉娘迟疑的答到,看着马征那两眼放光的模样,邹玉娘心里
颇为纠结:刚刚被弄得屁股开花,现在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样的奇怪想法?但是,
真的好痒啊!……
  「来,用你的大白兔给我好好夹夹……」马征诡笑着示意道。
  「啊!」
  「怎么,有意见?」在马征威胁之下,邹玉娘乖乖地用饱满的大白兔夹住那
根沾满自己体液的火热上下套弄着,马征眯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她的侍奉……
  「对,就这样!顺便用你的小嘴含住嘛……」
  「真舒服!」…………
  「噗」白浊的精液在邹玉娘可怜兮兮地俏脸上又添了一份淫糜,
  「你……呜呜……」邹玉娘刚刚张开小嘴,头就被直接被按了下去,火热的
肉茎直接顶到了喉咙里,在娇嫩的咽肉的包裹下继续释放着多余的热量……
  「咳…咳…咳……」好不容易等到马征从嘴巴里抽出来,满脸白浊、双眼微
微翻白的邹玉娘剧烈的咳嗽着被放回了石床之上……
  把邹玉娘满是白浊的俏脸清理干净后,轻轻地放回床上……
  此时,正贴在一起厮磨的蔡琰、刘修两女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香汗淋
漓的玉背高高弓起,光洁的娇躯剧烈的颤栗着,厚厚地被褥上出现了大片大片的
水印……
  看着两女宛如被抽去骨头一样瘫软下来,满脸潮红地闭着眼,回味着刚刚那
刺激至极的美妙滋味。大量的爱液沿着微微张开的耻缝,涂满了整个耻丘……
  刘修与蔡琰此时的呼吸极其粗重,饱满的胸部也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本来就很
是诱人,更何况两对白兔还贴在一起,这看起来更是性感诱人。两个尤物沉浸在
高潮的余韵中的样子实在是妩媚万分,尤其是半眯着眼眸的样子更是勾魂摄魄,
披散着的青丝给马征一种野性的妩媚,还在泛滥的花园更是散发着让他发狂的女
性气息,这让马征快疯了……
  「这是一个好机会……」马征得意地从床下拖出一个装满液体的盆子……很
快,细细编织的软绳把两女尚在回味的娇躯紧紧的束缚起来……
  「啊……」慢慢清醒过来的两个美人终于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对了,两条细心
编织过的软绳将两女各自紧紧的束缚着,饱满的酥乳被勒得更加突出,粗糙的绳
结卡在娇嫩的沟壑之中……
  蔡琰伸出没有被束缚住的小手,试图解开这根让她备觉屈辱的绳索,一阵拉
扯过后,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无法去掉这个耻辱的绳索,先前的拉扯除了让粗糙
的绳结更加紧密地摩擦着娇嫩的耻丘之外,别无他用……
  「别挣扎了!」马征慢理斯条的从装满水的铜盆中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好
吧,风铃邪恶了)把混身软绵绵地的蔡琰摆成臀部高高的翘起的姿势,在她羞耻
的拒绝声中用那个奇怪的东西把铜盆中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注入她娇嫩的菊蕾之中,
末了还不忘记用一个精致的塞子紧紧塞住小巧的菊蕾……
  「呜呜…太难受了!帮我拿下来……」清凉的液体从后庭灌入肚子里,让蔡
琰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对未知的恐惧让骄傲的蔡琰对站起身来的马征
发出了哀求。
  「难道你想和你的好姐妹一起么?」马征一边摩挲着蔡琰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一边不怀好意的问道。
  顺着马征的示意,眼前淫糜的画面让蔡琰本能的摇头:刘修此刻完全没有了
半点的公主风范,双手被小巧的皮箍束在背后,上身被精致的绳索紧紧束缚着,
饱满的乳房在斜「8」字的捆绑下,更加凸出。另一根黑幽幽地短绳,两端紧紧
地绑在刘修的脚踝上,邪恶的黑与纯洁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让蔡琰吃惊的是:那根布满绳结的正陷在刘修的两腿之间的黑色粗绳,因
为绳子的高度有些偏高,所以刘修不得不踮着脚尖以减少与之接触,尽管她已经
尽可能的踮脚来减少与绳结的接触,但是那根邪恶的绳子的位置实在是太好了,
刘修每一次挪动,在绑在脚踝上的绳索的限制下,紧贴在娇嫩耻丘的粗糙的黑色
麻绳都会紧紧地摩擦她敏感的耻缝,一旦要通过绳结时,因为忍受不住娇嫩耻丘
与粗糙绳索的摩擦而产生的强烈刺激,一边尖叫着露出羞耻、屈辱与欢愉并存的
表情。一边用流淌着汁水的小穴摩擦着绳索继续前进……这一切,看得蔡琰胆颤
心惊……
  「不…不…不要……」
  「对了,娘子精通音律,不知可否抚琴一曲?」
  「现…现在……奴家…不……奴家的琴没有带来……」看着脸色微变的马征,
本想直接拒绝的蔡琰,识趣的改口了…
  「为夫早就准备好了」说着一张七弦琴摆在了蔡琰的眼前。
  「给为夫弹一曲?」
  「琴乃高雅之物,安能如此亵渎……啊…」饱胀的小腹被马征戏谑的一按,
汹涌的便意让蔡琰快发狂了。
  「我要先去换衣服!」蔡琰羞耻的说道。
  「当然,琴乃是高雅之物!」……
  蔡琰一袭紫色长裙,坐于床前。纤纤玉手轻舞飞扬,悦耳的琴音悠然地飘荡
在房屋中,犹如一鸿清泉款款淌过松间,幽冷地明月从天上洒下淡淡地清辉,照
款款流淌的清泉上,颇有「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悠然之意。只是可惜屋
子里淫糜的画面破坏了充满诗情画意的美妙意境……
  只见马征眉头一皱,停下正在刘修娇嫩蜜耻中肆虐的手指,说道:「换一个。」
  蔡琰绝美的粉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潮红。玉手轻舒,将琴音转化为铿锵之
音。隐隐的杀伐之意从琴声中流露出来,震人心魄……
  马征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已经泄得手软脚软的刘修公主,去掉她刚才那身淫
糜的装扮,在浴池中洗去淋漓的汗水,重新穿上一身宫裙的刘修公主,除了俏丽
地脸颊上比往常多了一抹潮红之外,依然是那么的高贵典雅……
  用手指从刘修那洪水泛滥的私处挑起一道淫糜的银丝,伸进她微微张开的小
嘴里搅了搅,「我的公主殿下,味道怎么样?」
  「别弄……」刘修气喘嘘嘘的说道。
  「别弄?可是你看你下面的小嘴把我的手指咬得那么紧啊!现在换你,主动
点哦……」
  刘修颤抖着从马征的怀里直起身子,伸手撩起身上粉色宫裙的裙摆,露出薄
薄地宫裙掩映下流水潺潺的耻蜜。双手分开自己微微发红的花瓣对准马征昂首挺
胸、杀气腾腾的肉棒,慢慢地沉了下去……
  马征的龟头被刘修娇嫩、润滑的花瓣紧紧地包触着……随着刘修向下慢慢的
坐实,马征那根硬梆梆的,沾染着无数花蜜的肉茎在蔡琰惊愕的表情中一点点地
被刘修的幽深花谷所吞没,刘修的蜜谷内壁又紧又嫩、热乎乎地裹吸着马征的肉
茎……
  「公主殿下,你的小幽谷真美妙啊!里面好暖和……」以这个姿势插进刘修
娇嫩的蜜谷,马征感到无比的舒服。随着刘修湿热的幽谷把马征的肉茎一节一节
的吞没,粉色公主裙掩映下的丰盈的翘臀紧紧地贴坐在马征的大腿上,马征那硬
邦邦的、又长又粗的肉茎连根插进了刘修那温软的小蜜壶里。
  马征只觉得:刘修的小穴里暧暖的,小穴最深处那一团软软的、热热的嫩肉
在龟头轻轻地触碰下,一边不断分泌着温暖的液体,一边似有似无地包裹着马征
的龟头……
  随着刘修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顶在小穴深处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攻击着刘修
小穴最深处那团柔软的、暖暖的嫩肉,每刺一下,幽径内的肉壁蠕动着剧烈收缩,
娇嫩的花瓣有力地夹迫着坚硬的肉茎,性感的小嘴更是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
  马征的手指灵活地挑开粉红的裙摆,钻入裙内蹂躏着弹性惊人的圆月,火热
的肉茎用力向上挺送,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保护着花蕊的软肉……
  刘修在马征的挺送中颠扭着娇躯,三千青丝随着摇摆的螓首飘飞,胸前胞满
的玉兔随着她的上下起伏漾出阵阵乳波……
  在「咕唧咕唧」的交媾声中:粉面潮红,秀眼迷离的公主殿下被幽谷中肆虐
的肉茎磨得混身颤栗,酥麻酸痒的快感从脊髓传遍全身……
  「滋」随着马征又一次重顶,杀气腾腾的肉茎成功地顶开了娇嫩花宫入口的
遮掩……
  灼热的龟头顶着子宫射出的那股热流,蛮横地刺进了公主殿下娇嫩的子宫之
中……
  在灼热与柔软的侵袭下,滚烫的精液从龟头的尖端强劲地射出,有力地喷注
在刘修粉嫩的宫腔里……
  许久,在阵阵杀伐之音中,俩人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了过来,亢奋的情绪渐
渐平和了下来。
  在杀伐阵阵的琴声中,
  掀起湿漉漉的宫裙,马征刚刚从刘修娇嫩宫腔中抽出来的肉茎对准了闪烁着
无尽淫糜水泽的菊蕾,「噗哧」腥红的龟头粗暴地挤开了公主殿下粉红的菊蕾。
  「咕唧…啪」粗壮的肉茎应声而入,深深地刺进了公主殿下烫热、鲜嫩、紧
窄的菊蕾中……
  刘修小嘴中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痛呼,整个人在马征的重击下趴在床
上,后庭被粗暴的塞进肉茎的胀痛让她四肢颤抖不已。
  「……啊……好……好痛啊!……你……你怎……怎么那么粗暴……啊?」
刘修抽泣着问道。
  「因为我没有拿到你的初夜,所以你后庭的第一次,你必须终身铭记!」
  双手扶着雪白丰满的臀瓣,挺动腰身在娇嫩的菊蕾里抽动起来……
  雍容华贵的公主殿下在令人气血沸腾的琴声中,挺着翘乎乎的美臀哭泣着、
承受自己疯狂的冲刺,晶莹的泪珠与婉转的呻吟让马征的征服欲望得到了极大的
满足。
  将抽泣着的、雍荣华贵的公主殿下身子向后猛然一拉……
  「啊……」在蔡琰惊愕的眼神中,刘修整个人吊在马征精赤的上身,强有力
的大手紧紧地托住了刘修的大腿,粗大的肉茎一下下、重重地全根顶入,粉红小
菊蕾在肉茎的肆虐下又红又肿……
  「嗯…嗯…嗯……好哥哥,好大,好深,额!」前后的夹击让刘修发出了无
意识的淫语。
  马征清楚的感觉到的紧勒着自己的肉壁,在肉茎的紧密研磨下,让雍容华贵
的公主殿下不停的从小嘴里吐出:「唔唔……唔唔……」的无力地呻吟。更何况
还能在另一个美女面前尽情的展示自己的强大,「这是多么美妙的画面啊!」
  看着蔡琰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已粗壮的肉茎在刘修浑圆白嫩的臀瓣中间,那
朵娇嫩的菊花中肆虐着,而这位雍容华贵、端庄优雅的公主却只能默默承受……
  也许是蔡琰的目光让刘修从迷醉中恢复过来了……
  「啊……好痛啊……饶了奴家吧……唔唔……不……啊……奴家受不了了
…啊!」雍容华贵的公主殿下毫无形象的抓着被褥向前爬行,试图逃离马征那根
恐怖的肉茎,可每当她挪出一点距离,停在她胯间的双手就会把她重新拖回来
……
  如此几次过后,高贵美丽的阳翟公主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床上,高高撅着她粉
嫩的圆臀,乖乖地在马征「扑哧…扑哧……」地抽插下,张开小嘴,满脸娇媚的
发出屈服的呻吟声……
  随着马征挺着把仅着长裙的蔡琰,放到自己大腿上后,房间中激烈地杀伐之
音逐渐低沉了下去。旋即化为靡靡之音,软语轻哝,娇喘吁吁,似有男女于闺中
幽会,春风轻度、款曲暗送……
第十四章邪恶
  激动人心的一夜已经过去,翌日清晨,脸嫩的蔡琰直接跑回了蔡府,这让马
征大呼不爽,但是对于蔡琰妹妹躲回了家却也只能望洋兴叹。毕竟,自己和她只
是订婚而已!还有几天马征就要离京赴任了,所以各种各样的淫糜调教落到了
「无处可逃」的邹玉娘和阳翟公主身上……
  「喝……孟德兄被命为东郡太守,可喜可贺啊!」马征微笑着说道。
  「老弟,你这是取笑操啊!某不过是一介太守,汝已是平北将军了……」曹
操苦笑着说道。
  酒过三巡,两个男人在一起谈论的话题永远也离不开女人……
  醉眼迷蒙的曹操站起身来,替马征斟满酒,笑着问道:「伯齐贤弟,天子赐
婚,汝坐拥洛阳双艳,想必艳福无边吧?」
  马征端起酒樽道:「小弟,比起孟德兄那可是远远不如啊!孟德兄不如说说
自己的艳遇,让小弟学习学习?」
  曹操满脸得意地说道:「有一次,洛阳城里有一家人结婚,我跟袁本初一起
去看热闹,袁本初看人家新娘美丽,居然想要把那个新娘抢走,便让我给他出主
意。我就给他出了一个声东击西的好计策。我们两人先是躲在人家的园子里,等
到天黑了,突然大喊:有贼……!
  等参加婚礼的人纷纷从屋里跑出来后,我便趁乱钻进洞房抢走新娘。匆忙间,
袁本初掉进带刺的灌木丛中,动弹不得。我急中生智,大喊一声:贼在这里!袁
本初一急,一下子就从那灌木丛里蹦了出来。结果,那家人见袁本初从灌木从里
窜出来,以为他就是贼,一群人上前扑打,袁本初赶紧逃走,那一家人紧追不舍,
我则抱着新娘绕路回到家中,见那新娘颇有几分姿色,便乘兴与她颠龙倒凤一番。
  可笑,袁本初忙前忙后,结果连那女人的一根毛都没碰到。」
  马征愕然道:「孟德,不担心那家人找上门?」
  曹操哈哈笑道:「我整整玩了那个女人一夜,第二天午后,就把她还了回去,
说是在路上遇到盗贼劫持新娘,我把盗贼打散了,救下了新娘,那个女人碍于颜
面,不敢诉说真相,只得配合我的言辞,那家人见我是太尉的儿子,救下他家的
新娘,对我可是非常地感恩戴德啊!」
  马征举起酒樽道:「孟德兄可谓色胆包天,小弟钦佩之至!」
  「好一个色胆包天!」曹操哈哈大笑道:「伯齐贤弟形容得是,我曹操就是
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这玩女人跟做贼一样,不但是要有贼心,还要有贼胆,不
然就成功不了!而且,自从我那次跟袁本初一起抢那家人的新娘,并跟那新娘子
春风一度之后,我就发现别人的老婆是别有韵味啊!旁人都喜处子,而某独爱熟
妇!」
  马征听到曹操自己亲口承认自己喜欢玩弄别人妻!心道:还好自己早就知道
这家伙好这一口,自己听闻曹操来访后,就把刘修和玉娘安顿在将军府的后院,
不让她们与曹操见面,省得被这个口味独特的家伙惦记!
  马征又替曹操倒了一樽酒后,道:「小弟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曹操大着舌头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名声什么的其实是最虚幻的!我
的爱妾卞玉儿曾在洛阳城中做过六年多歌姬,从未以美貌着称,当我把她纳为妾
侍后,大家来参加我的纳妾之礼时,才说玉儿乃是洛阳第一美貌歌姬!那些素以
美貌着称的歌姬连给玉儿提鞋都不配!」
  马征颇为气愤地说道:「孟德兄,我从来未曾见过嫂夫人,真不知她多么美
貌!孟德兄莫不是好脸面,故意这么说吧!」马征的言语中颇有嘲笑之意,任谁
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妻子美名在外其实难副都会生气。
  在马征的激将之下,喝高了的曹操忘记了:自己淫人妻女的同时也要防备着
自己的妻女被他人淫玩。
  听到马征的嘲笑,曹操把酒樽往桌上一顿,愤然道:「我那夫人此时正在家
中,伯齐贤弟若是不信,某即刻派人前去让她过来,让贤弟见上一面!」
  马征满脸不信,不依不饶地说道:「嫂夫人若是真像孟德兄说得那么貌美,
那孟德兄为何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处处风流呢?」
  曹操听了这话脸上浮现出淫秽的笑容:「伯齐贤弟,有所不知啊!难道汝不
闻:家花没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
  马征还是摇头道:「孟德兄,随你怎么说,某还是觉得嫂夫人相貌应该极其
一般,所以你才在外面找其他女人弥补。也许嫂夫人确有贤德,但是恐怕未必有
多少美色!」
  「那愚兄就让贤弟见识见识!」说完曹操就派人去请卞玉儿到马征府上来
……
  当卞玉儿出现在门口,翘首而问:「夫君,不知招贱妾过来所谓何事?」
  听到耳边传来的娇媚婉转的声音,马征往门口瞥了一眼……
  马征心中暗叹:「好一个娇俏人妻……」美丽,丰腴,妖娆三味一体,纤细
的柳腰上胸器逼人……最让人称奇的是气质,明明身材妖娆,声音勾魂,但是偏
偏她的俏脸却非常端庄,标标准准一个贤妻良母,标标准准的美貌人妻。美眸流
盼之间,让人如同浸在温暖的水中一样,前世今生马征从未听闻……
  曹操见到马征眼神里流露出震惊之色,哈哈大笑道:「伯齐贤弟,拙荆的蒲
柳之姿可还入得你的法眼?!」
  马征喟然叹道:「今日一见,方知孟德兄所言并非虚啊!」
  听到马征这句话,卞玉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嗔怒之色,原来夫君让自己过来
只是给别的男人看上一眼,便轻轻施礼道:「夫君,你今晚还回不回馆驿?」
  马征指了指外面低垂的夜幕,满脸和煦的说道:「孟德兄,嫂夫人,天色已
晚,不如今夜在我陋局暂且住下?」
  卞玉儿听到这话,心中微微有种不安之感,摇了摇头道:「这样未免太过叨
扰小叔了,我们回去即可。」
  曹操看着马征满脸的尴尬,便对卞玉儿摆了摆手道:「玉儿,伯齐贤弟盛情
难却,我们今晚就在贤弟府上安歇,你就不要回馆驿了,先去后院见过公主殿下,
然后再来客房照顾我。今夜某与伯齐不醉不归……」
  卞玉儿听闻此言,心里幽幽一叹,只好跟着婢女前去后宅拜见阳翟公主……
  风花雪月一阵过后,马征开腔道:「孟德兄,如今天下将乱,不知有何打算?」
  「打算?东郡非善地,愚兄打算先辞官回乡,静观其变……不过日后,大汉
征西将军非我莫属……」
  「哈哈哈哈……平北将军不出五年即可名副其实……」
  「贤弟可使人送愚兄去客房了……」
  看着醉眼迷离的曹操想走,马征急道:「孟德兄,今夜主菜未上,怎可先走?」
  「明日将行,安…安可……」诱人酒香让曹操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眼
睛直勾勾地盯着马征手中的小酒坛……
  「此乃小弟无意间所得的杜康酒,据说已藏千年……」马征一边说一边小心
翼翼的倒出两樽……
  「天下值得与吾共饮此酒者,唯有孟德兄……干……」
  膏状的美酒、入口的醇美……回过神来的曹操发现马征已经醉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伯齐贤弟已不胜酒力,那么某就不客气了……」说着曹操抓起
桌上的酒壶,自饮自酌起来,但他没有发现地上马征嘴角那诡秘的笑容……
  时间回到先前,卞玉儿与刘修聊了一阵过后,便提出告辞,话刚刚说出口,
就听到刘修公主说道:「玉儿姐姐,小妹这里有一瓶皇兄赏赐的果酒,据说有美
颜之效……」
  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颜,卞玉儿刚刚喝下一杯就悠悠地睡了过去……
  刘修把昏睡的卞玉儿放到床上,伸手在她端庄的俏脸上摸了一把,叹道:
「真的一个端庄的人妻啊!不过以后就不知道了……」说完伸手从床下取出了一
个盛满液体的铜盆,掀起裙摆,剥下亵裤,将盆中的液体注入粉红的雏菊之中,
冰冷的液体注入敏感的肛门,卞玉儿的琼鼻、檀口中不断吐出嗯啊之声,端庄的
螓首左摇右摆,似乎难受之极。满满一针的液体注射进去后,看着卞玉儿平坦的
小腹微微鼓起,刘修脸上露出了一抹淫虐的坏笑,随后飞速拔出注射器,直接拿
起小巧的肛塞,毫不怜惜的塞了进去。
  「啊啊啊……」娇嫩的敏感后庭,被粗大的异物塞得满满的,昏睡中的卞玉
儿不禁痛呼出声……
  在卞玉儿小腹上一阵推拿过后再放出……如此几次过后,大功告成……
  接下来刘修拿出一盒香喷喷的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卞玉儿芳草萋萋的私
处……
  看着卞玉儿因软膏被吸收而逐渐绯红的俏脸。刘修幽幽地叹息道:「好好享
受吧!玉儿姐姐,哼哼………」
  卞玉儿的娇躯被一件紫色半透明薄纱长裙包裹着,在暧昧地红烛下,透过薄
薄地长裙隐隐可以看到卞玉儿紧紧包裹着饱满酥乳地纯白抹胸。纤细的腰身下,
完美嫩白的双腿格外的修长匀称。紧贴在卞玉儿娇躯上的长裙把端庄熟女那傲人
的身材和曼妙地曲线凸显得淋漓尽致,就连高耸的胸器上那两粒诱惑人心地小草
莓也清晰可见。
  开得极低的胸襟使浑圆饱满的雪白双乳微微显露,神秘高贵的紫色中开出了
一道深深地雪白地神秘沟壑,引人入胜。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欣赏了许久的马征嘟囔着伸出双手放在卞玉儿雪白
娇嫩的大腿上抚摸着,触手的光滑更加刺激马征勃勃的兽欲,意犹未尽地马征低
下头,带着满嘴酒味的嘴巴盖在卞玉儿柔软诱人的樱唇上,仔细地品尝着端庄人
妻的烈焰红唇……
  过了许久,马征恋恋不舍地离开卞玉儿美味的红唇,开始扩大进攻的范围,
  白里透红的端庄俏脸、小巧可爱地耳垂、光滑娇嫩的天鹅玉颈、精致圆润的香肩
  纷纷留下了马征贪婪的印记……
  同时马征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揉捏着卞玉儿胸前那对绝世的胸器。
  揉捏了一阵过后,马征坐了起来,将卞玉儿整个儿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
只手从低低的领口处钻了进去,零距离体味着历史上大魏国母柔软丰腴的酥乳,
而另一只手则掀起裙摆,深入裙下,在卞玉儿两腿之间,抚摸着微微隆起的阴阜,
手掌传来的刺激使得马征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咝」的一声,紫色的长裙被马征粗暴地从卞玉儿身上扯了下来,也许制造
者考虑过被撕扯的可能性,马征粗暴的行为并未给卞玉儿留下伤痕。
  将仅着贴身衣物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三两下把自己扒光的马征挺着杀气
腾腾的肉棒盘腿坐下,将卞玉儿玲珑有致的娇躯靠在自己身上:左手揽着卞玉儿
纤细的蛇腰,右手轻轻的爱抚着她白皙光滑的背部……
  俏人妻那圆润的下巴枕在马征的肩膀上,带着欲望潮红的端庄的俏脸贴在马
征的脖子上。
  「哗!好大!让我无法满把握住,好柔软!好有弹性……」马征一边不停地
夸赞着一边剥下紧紧包裹着卞玉儿酥乳的抹胸……
  随着抹胸的剥离,卞玉儿雪白丰腴、饱满高耸的酥乳,弹跳着出现在马征的
面前……
  双手紧紧地握住这对难以掌握的丰满椒乳,体会着掌下椒乳传来的令人难以
至信的尖挺饱满以及弹性……
  马征一边用脸颊与卞玉儿端庄的俏脸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一边用双手揉
捏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挤压、搓揉,甚至用食指以及中指夹住柔嫩椒乳上令人
垂涎的红莓研磨,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痛感让卞玉儿发出低沉的鼻音……
  面对此情此景,马征再也按捺不住勃勃的欲火,粗暴地将卞玉儿的娇躯推倒
在床上,并抓住卞玉儿身上仅存的最后一件小亵裤用力地一扯,「唰」的一声,
亵裤被直接扯到了腿踝上……
  拉开卞玉儿本能闭合的双腿,露出了淡淡的黑色丛林,马征整个人趴在卞玉
儿玉体陈横的娇躯上,失去了衣物的阻碍,两人毫无隔阂地紧紧贴在一起。
  一边含着卞玉儿粉嫩的乳头「滋!滋!」的吸吮着,一边抚摸搓揉着她那挺
拔饱满的雪白椒乳;巨大的肉棒带着无尽的杀气,不住地磨擦着卞玉儿微微隆起
的蜜耻与柔软乌黑的耻毛。
  「唔,是时候了!」说完马征把卞玉儿那双修长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柔
软而乌黑的丛林中两片丰满娇嫩的蜜唇已经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蜜
肉,透明的液体汩汩流淌……
  忍耐了很久的巨大肉棒对准了卞玉儿微微张开的穴口用力顶了进去,诱人的
小穴里虽然已经非常湿润了,但是面对马征粗暴的进攻依然本能的紧缩,全力抵
抗着巨大肉棒的入侵,但是失去意识主导的熟透了的胴体,仅仅依靠身体本能的
抗拒是完全无法抵御马征的进攻。
  粗硬的肉茎带着主人的意志一鼓作气直接抵到蜜穴最深处的花蕊上,在温暖、
紧缩的蜜肉裹夹中,开始用力的研磨起来,端庄人妻敏感的小穴在肉棒的磨擦之
下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失去意识控制的肉体不得不放弃抵抗,本能地开始迎合起马征越来越激烈的
抽插,大量的体液随着肉棒地快速进出慢慢地淌到了被褥上。
  随着马征的肆虐,卞玉儿小巧挺秀的琼鼻中开始随着他的抽插而发出痛苦的
「嗯!嗯!……」声,这对马征而言却是最好的伴奏……
  卞玉儿火爆的娇躯被马征几乎折叠了起来,两条大腿被紧紧地压在小腹上,
精致地双腿勾在他的肩膀上,丰腴雪白的胸器在马征用力地搓揉下变幻着形状,
雪白地乳肉已经披上了欲望的红晕,娇嫩敏感的草莓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彻底成熟
了。
  俏人妻保养极佳地娇柔嫩穴正无助地迎接着马征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摧残……
  在卞玉儿越来越高亢的喘息声中,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马征坚信只有像
自己这样强有力的攻击才能让这个端庄人妻真正屈服,于是马征不断的变换着体
位,将自己所知道的各种姿势在卞玉儿成熟的胴体上一一实践,持续而猛烈的驰
骋,巨大的肉棒如同百锻的铁棍一样一次次重重地撞击着幽谷最深处柔软的宫口,
试图粉碎掉卞玉儿最后的一道屏障……
  在卞玉儿狂野的呻吟声中,马征双手紧紧地握着卞玉儿高耸嫩白的酥乳,坚
硬入铁的肉棒入愿以偿的顶进了卞玉儿的子宫,炽热的暖流迅猛地射了进去,黏
稠滚烫的白色液体迅速地途抹着可以到达的每一个角落。
  卞玉儿摇了摇头,周身传来的阵阵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噤,当她慢慢地睁开
双眼,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好像被拆散了一样,全身酸痛,由其是下体传来的夹杂
着酸麻的刺痛。
  当她意识到自己正赤身露体的躺在床上,再看到红肿的蜜唇,身体红红的指
印以及被褥上白浊的水印,再看看陌生的房间,卞玉儿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被人
奸污了。
  强忍着身心的痛苦,卞玉儿艰难的扶着床沿想要站起来离开这里,但是酸软
的双腿并不足以支撑起她的行动,只迈出一步就惨叫着无力的跌坐在地毯上。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大了,她马上就看到赤身裸体的马征提着一个盒子,挺着
沾满水迹的肉棒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面对这毁去自己清白的禽兽,既羞且恨的卞玉儿,双手下意识地掩在自己身
前的酥胸与沾满白斑的耻丘上,缓缓地向后退去。
  马征看着端庄人妻楚楚可怜的模样,欲火再度熊熊燃起,一把将卞玉儿的娇
躯抱住。羞怒至极的卞玉儿,伸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可是却被马征毫不费力捏
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手铐牢牢铐住,一边铐还一边无耻地
说道:「干都干了,还遮什么?……再说了对自己的相公那么凶!难怪孟德兄经
常在外面拈花惹草……嘿!嘿!」
  「住口!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禽兽!」卞玉儿恨恨的骂道。
  「我劝你还是留点力气等会儿叫吧!哈哈哈……」说着在卞玉儿不停的痛斥
声中,一把抱起她赤裸的娇躯,走进了隔壁的浴池内……
  水汽弥漫的浴池中,卞玉儿雪白的娇躯在马征手掌下无助地扭动,温暖的池
水一点一点的洗去卞玉儿身上的污垢,一手环抱着她尖挺丰腴的酥胸,轻轻搓揉
着饱满且弹性十足的胸器,一手按在她芳草萋萋的耻丘上逐寸逐寸的清理,别样
的诱惑让马征又一次跃跃欲试。
  「唔……嗯……求求你放过我吧!……」卞玉儿泪眼婆娑、咬紧着贝齿扭动
着赤裸的娇躯,试图免遭蹂躏。
  双手托起卞玉儿雪白挺翘的臀瓣,巨大的肉棒对准红肿的蜜穴从背后一插到
底,坚硬地小腹与柔软的臀瓣发出「啪啪…啪…啪……」的碰撞声。
  卞玉儿无力地伏在池沿上,双手紧紧的撑着池壁,紧闭的美眸垂下点点清泪,
紧咬着嘴唇,默默地承受着粗大肉棒的又一次的奸淫。
  看着始终缄口不言的卞玉儿,这更加激发了马征征服的欲望,一边加快抽插
的速度,从背后疯狂地蹂躏着卞玉儿性感娇躯一边跨骑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双手揉捏着卞玉儿胸前那对硕大的胸器:「哈哈……孟德兄是否从未与嫂夫人这
样玩过?今天就让小弟来教教你,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像一条母狗,正在被别的男
人狂干!」
  「哼,说我是母狗,那你也不过是一条公狗罢了!额……」卞玉儿不甘示弱
地回嘴道。
  「还敢嘴硬,看来我还没有把你搞服啊!等等你会哭喊着求我的……」说着
马征继续用力挥舞着肉棒。
  贪图一时口舌之利的卞玉儿在巨大肉棒的狂抽猛插之下,张开的小嘴不由自
主地发出了急促的喘息以及啜泣声:「呜……呜……」
  逐渐被欲望主宰的卞玉儿疯狂的摇晃着雪白挺翘的臀瓣,性感的红唇发出越
来越高亢的呻吟声……
  终于,在一阵又一阵的肉欲快感与精神折磨之下,体力不支的卞玉儿又一次
陷入了昏迷,而马征在她昏过去之后毫不怜香惜玉继续变本加厉的疯狂抽插奸淫,
又一次将浊热的精液爆射在端庄人妻的子宫之中。
  随着卞玉儿悠悠转醒,在意识朦胧中她隐约感觉到自己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
的刺激,随着意识的渐渐清醒,让她清楚的记起了自己之前的遭遇……
  卞玉儿猛然睁开双眼,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她正赤裸裸的躺在密闭的房
间里,马征那个禽兽正伏在自己身上四处抚摸着……
  卞玉儿又羞又急,不由的失声惊叫起来:「啊……快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你要做什么……」
  马征头都没抬,一把抓住她的皓腕,慢里丝条的说道:「玉儿宝贝,你终于
醒了?」
  「你这个无耻的禽兽,快点放开我!枉孟德如此相信你……」端庄的俏人妻
一边挣扎着一边惊怒交集的骂道。
  「哈哈哈……夫人,别骂得这么难听,别忘了刚刚你好像也蛮享受的呢?再
说你敢让孟德兄知道么?」
  「你无耻!」卞玉儿气得俏脸通红。
  「别这么凶嘛!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把夫妻间能做的都做了
哦!」马征淫笑着说道。
  「闭嘴,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你一定会遭报应的!」卞玉儿的双眼喷火
怒骂道。
  马征淫笑着揪住了一小撮阴毛,卞玉儿成熟娇嫩而敏感的阴部,被马征这么
一揪,她的呼吸又变得粗重了起来。
  「嫂夫人,从第一次看见到你,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你了……孟德兄这样冷落
你,多可惜啊!马征一边说着一边将中指插进了卞玉儿敏感的嫩穴里。
  「啊……禽兽……啊……你想干什么……不要…………」卞玉儿敏感的嫩穴
被粗糙的手指插入,大腿本能地用力将其紧紧夹住。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怎么女人总是喜欢明知故问?」
  「啊……别……哎哟……快住手……啊……嗯……」卞玉儿性感的娇躯不断
地扭动着,想要逃避马征手指的玩弄。
  「啊!」促不及防的马征被卞玉儿一脚踢在小腿上。
  疼痛彻底激怒了马征,他一把揪住飘逸的青丝恶狠狠的说︰「你敢踢我?看
我怎么收拾你!」
  「你这个禽兽,孟德一定会杀了你的!」卞玉儿激烈地挣扎着。
  「是吗?信不信现在本将军把你拖到曹阿瞒面前去把你蹂躏一顿,再宰了他?」
马征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敢?你真以为天下没有人可以治你?」
  「反正我已经得罪了袁家再加一个曹家,想必皇帝会更加放心吧!所以你死
心吧!」马征看着满脸灰败的卞玉儿得意的说道。「再说了,这件事情传出去了,
曹家人会放过你吗?还有,曹操一直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真的不在乎吗?」
  马征拿出绳索将脸色阴晴不定的卞玉儿的双臂拉到背后,紧紧地绑好,并将
多余的绳索绕到酥胸前,一上一下将她嫩白弹挺的胸器绑紧,最后把她的小腿与
大腿紧紧地绑在一起……
  「嗯……啊……」在卞玉儿全力挣扎中,马征稳稳的把卞玉儿绑成一个大大
的「M」字后,他伸手从盒子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剃刀,锋利的刀刃在烛光下闪
烁着寒芒,马征整个人蹲在卞玉儿赤裸、白嫩的娇躯上,用刀面在卞玉儿潮红端
庄的脸颊上轻轻的拍了拍说道:「如果这张脸上多了几道刀疤,那是多么可惜的
事情呀!」
  「哼!」卞玉儿倔强地将脸别到一边没有理睬。
  但是随着马征手中的刀锋继续下滑,卞玉儿感觉到冰凉的刀刃缓缓的停在自
己饱受蹂躏的私处时,布满红霞的端庄俏脸刹时变得雪白。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卞玉儿当然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想到自己
即将又一次被马征这个淫魔羞辱,她实在无法面对,她颤声说道。
  「想不到端庄高贵的嫂夫人,居然也会害怕我这个禽兽?不过你骂了我这么
多次禽兽,那么我就做点禽兽的事情吧……」马征一边冷冷的说着一边用水湿润
着饱受蹂躏的黑色从林……
  「别动,否则割伤了你,孟德兄可是会发现的哦!」说完马征拿起锋利的剃
刀,在卞玉儿水淋淋的耻丘上小心翼翼的刮动着。黑色的耻毛被剃刀一点点的刮
下。很快,卞玉儿那长满黑色耻毛的成熟耻丘就变得像小女孩的一样光洁,巨大
的羞耻让卞玉儿快疯了!但是黑暗的淫虐远远没有结束……
  刚刚被剃去耻毛的卞玉儿刚刚夹紧双腿,试图遮掩住自己光洁的耻丘。
  但是马征马上就将卞玉儿刚刚夹紧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这样的姿势让卞玉儿
羞耻到了极点,因为双腿被马征完全分开,所以卞玉儿失去丛林遮掩的、被蹂躏
得充血红肿的、微微裂开的耻缝随着双腿的分开而分开,马征不仅能清楚地看到
阴道里粉红嫩肉的蠕动,甚至连阴道尽头子宫口的淫靡收缩都隐约可见……
  马征看着卞玉儿淫靡蠕动的花园,淫笑着把眼睛凑到卞玉儿的两腿之间,一
边用手掌摸按着卞玉儿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边淫笑着说道:「嫂夫人,现在你小肚
子里面的肉蠕动得好可爱啊!里面很痒吗?」
  女人最私蜜的地方被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强烈的羞耻感让卞玉儿紧
紧地咬住嘴唇,不愿意再多吐一个字,但是她正蠕动淌水的蜜肉暴露了她心里的
真实想法。
  「说,否则,我马上把你放到孟德兄面前去与你欢好!」马征恶狠狠地威胁
道。
  卞玉儿沉默了一阵后还是低声羞耻地哀求道:「是,里面很…很痒!」
  马征接着问道:「孟德兄干你的时候,让你爽了吗?」
  也许是听到曹操的名字,卞玉儿似乎从羞耻中回过了神!
  「你这个禽兽……你…你到底要怎么羞辱我……你…你才甘心?」卞玉儿羞
恨欲绝的质问马征。
  马征沉默而又坚决的将卞玉儿赤裸的娇躯翻了过来,让她屈辱的跪伏在自己
的面前。
  马征接着从床下拖出一个盛满液体的铜盆,从铜盆中取出一个铜制针筒得意
的在卞玉儿眼前晃了晃。
  尽管卞玉儿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对她而言那绝对不
会是什么好事情。
  看着冷艳端庄的卞玉儿露出恐惧不安的眼神。
  「嘿!嘿!这个嘛叫做浣肠剂,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最管用!」马征兴奋
地说道。看着卞玉儿惊恐的眼神中带着丝丝疑惑,马征兴奋的补充道:「通俗的
说,就是:用这个把盆里的水从你的后庭灌进去,然后……」
  卞玉儿大吃一惊,怒骂:「你……你敢……禽兽!」
  马征为了进一步扩大卞玉儿心中的羞耻感,故意仔细地描述道:「我等一下
会把手里的这个从你的后庭里插进你的小肚子,然后把盆里的水灌进去,再用塞
子堵住,接下来就由嫂子慢慢体会咯!」
  「你……你无耻……快放开我……你……禽兽……」卞玉儿一边用力扭动着
翘乎乎的美臀,一边大声地叫骂着。
  但是,马征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留点力气等会求我吧!」之后,一手按
住卞玉儿扭动不止的翘臀,一手将铜制注射器插入了卞玉儿敏感的菊蕾里,将冰
凉的水慢慢地注了进去。
  「呃!」冰凉的液体顺利地流进了卞玉儿的小腹中,顺着她撅臀趴伏的姿势
在她小肚子里扩散,打心底升起的恶心,让卞玉儿产生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马征把液体全部注射进去后,伸出中指在卞玉儿敏感的菊蕾上划了一个「O」,
然后一个软木塞子满满地塞进了卞玉儿敏感的后庭里。
  坐在旁边等待着好戏的开锣。
  卞玉儿清楚地感受到:肚子里的冰凉逐渐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
言欲的灼热,伴随着灼热而产生的强烈便意,不断冲击着卞玉儿被紧紧塞住的后
庭。
  小腹内传来的阵阵胀痛使卞玉儿发出了痛苦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啊…
  …啊……痛……啊……好痛啊……」俏丽的脸蛋上早已没有了先前那副端庄
与冷艳。全部的力气都被她用在收缩后庭上,雪白弹翘的丰盈臀瓣在不停地抖动。
  马征看着卞玉儿的表情,知道是灌肠产生作用了,但他一边用力按捏着卞玉
儿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边笑嘻嘻地问道:「你怎么啦?汗水都出来了呀!」
  「啊……啊……手……手拿开……啊……奴……奴家要入厕……」卞玉儿紧
紧地咬着牙齿,痛苦地说着。
  「如厕?去那地方干嘛?不说清楚让小弟如何安排呢?」马征故意刁难道。
  卞玉儿已经快忍受不住了,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了。
  「嫂夫人,是不是肚子很胀,想要方便呀?」马征继续诱导道,卞玉儿拼命
地点着头。
  「想要?那就把这段话给我念一遍!」马征继续刁难道。
  卞玉儿扫了一眼白纸上的内容,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不由意识主导的身
体不停的提醒着她,为了保留下最后的尊严,卞玉儿只好照做了。
  「我……卞玉儿……是个淫荡的……啊……女人……曹…曹阿瞒…啊……完
全无法满足我……今…今夜…我体会到了女人真正的快乐……啊……无论……啊
……任何事情都……啊……都听从马征的命令……啊……」卞玉儿含着眼泪念完
了这段耻辱的宣言过后。
  马征笑道:「真乖!现在让你轻松一下吧!」
  ……
  冲洗完毕后,马征重新将卞玉儿娇软无力的娇躯抱回床上,马征看着卞玉儿
正微微蠕动着的菊蕾,忍不住将食指按了进去,卞玉儿感受到后庭传来的奇怪的
触感,低头一看:「啊……你……你在做什么?」
  「嘿!嘿!夫人的后庭好柔软啊……又紧又热,孟德兄应该从来没开发过吧!」
  马征用食指轻轻的研磨着卞玉儿后庭内敏感的嫩肉,尽情享受着那惊人的灼
热和紧缩。
  食指按磨着卞玉儿敏感后庭内的嫩肉,这让天性敏感的卞玉儿,全身颤栗惊
叫:「啊……你……住手……啊……不要磨啊……」
  马征知道自己找到了卞玉儿的敏感带,他如何会放过?甚至在玩弄后庭的同
时挑逗着卞玉儿诱人的阴蒂。
  看着这个端庄的俏人妻随着自己手指的节奏而起伏,主动扭动着雪白弹翘的
美臀配合着自己的玩弄。
  熟透了的身体没有一点儿矜持,卞玉儿的小嘴里,不由自主地吐出诱人的娇
喘声,淫滑的液体从微微发肿的穴口慢慢地涌出来,打湿马征的手掌。若有所思
的马征,得意地笑道:「哎呀!嫂夫人还真是骚呀!小弟带你到孟德兄那里去,
让他好好看看你这的湿淋淋的小穴!」
  「啊……啊……不……不要……」卞玉儿娇羞的婉拒道。
  马征淫笑着用手指分开卞玉儿微裂的蜜唇,一副淫糜的景象出现在马征的面
前:红肿的蜜唇里面,红红的嫰肉上布满了白浊的淫液,一股白浊的淫水正慢慢
的淌出来……
  马征淫笑着说道:「看来,孟德兄肯定把你憋坏了,否则嫂夫人居然在孟德
兄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怎么还会流这么多水?」
  此时的卞玉儿恨不得地上有道缝能让她钻进去,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不久前
还在口口声声的骂马征是禽兽,但现在娇嫩的耻丘与肮脏的后庭正被他在夫君面
前,不留丝毫死角的玩弄着,更加丢人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有了感觉,不由自
主的配合着他的玩弄,这让她的心里的信念开始发生动摇:「啊……难…难道我
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看夫人你那么淫荡,肯定是孟德兄不能满足你,让你饿太久了!」马征淫
笑着说道。
  「啊……不要……啊……求求你……请你……啊……快住手……啊……」成
熟久旷的少妇胴体是诚实的,在夫君面前被如此羞耻的玩弄,如潮的快感让卞玉
儿性感的红唇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诱人的娇吟,尽管她残破的理智让她还在拼命
地摇头,哀羞地拒绝着。
  马征对于卞玉儿这种无力的哀求丝毫没有理会,继续玩弄着卞玉儿粉嫩的后
庭与蜜穴,极端的刺激让卞玉儿全身通红,整个人都像是被欲望的火焰引燃了一
样。
  「真是淫荡啊!居然已经这样湿了。但是孟德兄酒醉难醒。没办法,那就由
小弟代劳吧!」马征边说边拿出一块眼罩,紧紧地蒙住了卞玉儿水雾迷蒙的双眸。
  失去了视觉的卞玉儿清楚地感受着马征此刻正用食指和中指,慢慢的分开她
湿透了的花瓣。一种报复的莫名快感从她心中升起:近十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被
玩得如此的酣畅淋漓,因为曹操只在没有迎娶她过门之前对她极其用心,等到把
她娶过门后,他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亲热的时间一年少过一年,花在她身上
的时间一次少过一次,因为曹操在外面还有无数的诱惑,家花哪有野花香?
  「啊……不要……不……唔……啊……」尽管心中充满了报复的想法,但是
卞玉儿身为人妻的自尊让她本能的开口抗拒,但刚刚说到一半就被迫停止了,接
着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娇呼。原来是马征趁着她神不属思之际将他快要爆炸了的巨
大肉棒,「噗滋!」一声粗暴地插入了卞玉儿饥渴的嫩穴里。
  马征只感到一团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包围着他的肉棒,彷佛要将它融化似的。
  「啊……痛……好痛……啊……」突如其来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卞玉儿几近
昏厥,惨叫连连。
  但马征丝毫不顾卞玉儿的哀号,一边挥舞着巨大的肉棒在卞玉儿不堪征伐的
小嫩穴里缓慢而又坚决地抽插着。一边冷酷地说道:「虽然拿不你的第一次,不
过让你重温一次破处的痛楚,这样你…才会记得我……」
  卞玉儿紧紧地咬住下嘴唇,不断地发出痛苦而又满足地呻吟声,端庄冷艳的
俏脸仰得高高的,雪白晶莹的娇躯紧贴在马征的身上不停地蠕动着……
  失去视觉之后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再兼在丈夫的面前如此的狂放,下体
如同撕裂般的强烈饱胀感,使得卞玉儿浑然忘我地发出了最淫媚的呻吟声:「唔
……啊……好痛……唔……嗯……嗯……好痛……啊……」
  马征将巨大肉棒深深插入诱人的幽径之后,同时伸出了嘴巴想要与卞玉儿接
吻,马征刚刚将舌头伸入卞玉儿吐气如兰的小嘴里。卞玉儿就将头偏向一边,娇
喘着说道:「啊……不要……」
  「哼!」眼见卞玉儿胆敢拒绝自己的亲吻,这让马征大为恼火,将深深插在
幽谷内的大肉棒慢慢向外抽离,再狠狠地插入。
  「啊……不要……好痛……啊……」卞玉儿发出了一阵无助的哀嚎。再无一
丝端庄之色的俏丽螓首疯狂的摆动着,飘扬的青丝不停的轻拂着马征的脸颊。
  青丝在脸颊上拂动,如泣如诉的哀鸣更加增添了马征淫虐的快感,伸手抱住
卞玉儿摇晃的螓首,将在嘴边晃动的晶莹惕透的小耳朵直接含进了嘴里,滚烫的
舌头钻进卞玉儿的耳洞中。
  卞玉儿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直冲大脑,软绵绵地娇躯本能的绷紧,小
嘴里更是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声:「啊……不要……啊……不要这样……啊
……好……好难受……啊……」
  马征紧紧抱住卞玉儿挣扎、扭动的螓首,继续狠狠地刺激着:自己竟然已经
找到了卞玉儿的敏感带,那么怎么能轻易放过?一边舔舐着可爱的元宝,一边更
加大力地扭动自己的腰,肉棒紧贴着卞玉儿流水潺潺地蜜穴使劲磨擦那粒鲜嫩可
口的阴蒂。
  强烈的刺激不断地侵袭着卞玉儿敏感的娇躯,肉体对欲望的本能追求,让卞
玉儿身心崩溃,在酒醉的丈夫面前吐露出一生中最为羞耻的呻吟:「啊……求求
你……不……不要……喔……要……喔……用力……」
  最敏感的地方被马征牢牢地掌握,天生敏感的肉体再也无法抵抗,卞玉儿抛
弃了为人妇的矜持,张开修长白皙的美腿,在马征的冲刺下婉转娇啼着……
  卞玉儿已经完全抛弃了身为女人的羞耻感,在欲望的海洋中忘我地娇喘着,
生涩地挺动着平滑柔软的小腹,扭摆丰腴白嫩的臀瓣,努力地迎合着巨大肉棒的
抽插,追逐着美妙的滋味。
  在巨大肉棒的猛烈抽插之下,卞玉儿微张着小嘴,透明的香涎从两片红唇之
间溢出……
  「呜…呜…呜……」卞玉儿感知到带给她无限欢乐的肉茎从饥渴的小穴中抽
了出去,小嘴里发出意味难明的低哼,身体不停的扭转,开始主动追逐带给她无
限快感的肉茎……
  马征淫笑几声,抱起卞玉儿的赤裸玉体翻身躺在床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淫
靡姿势。马征伸手取下卞玉儿的眼罩,淫笑着在卞玉儿摇摆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说道:「我可是忙活了大半宿了!累死了,夫人如果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吧!」
  卞玉儿此刻再无丝毫端庄矜持的形象,点点香津从微微张开的嘴角不停的垂
落,端庄的俏脸上被满腔的欲火烧得通红,修长白皙的美腿分得大大的,紧紧的
贴在马征的胯间乱磨,饥渴的嫩穴随着款款摇摆的纤纤柳腰不住厮磨着马征热烫
的肉棒,试图将其纳入其中……
  马征得意的欣赏着卞玉儿骑在自己身上淫靡的挺动,听着耳边哀婉的祈求
……
  「好吧!我来帮帮你吧!」说着马征扶住卞玉儿摇摆着的柳腰,将流水潺潺
的淫靡的肉洞对准昂天挺立的肉茎向下用力一按,随即粗长火热的肉茎又一次猛
不可当的刺进了卞玉儿流水潺潺的嫩穴里,卞玉儿的嘴巴里立刻发出了舒畅的呻
吟声。
  在酒醉的丈夫面前与丈夫以外的男人苟合的刺激令她头脑里一片空洞。卞玉
儿此时本能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胴体,追逐着让她如痴如醉的快感……
  马征双手抓紧卞玉儿纤细的柳腰,粗大的肉棒亢奋的顶到了卞玉儿滑腻腻的
阴道尽头,在卞玉儿舒畅的呻吟声中,强行进入了正在剧烈颤抖着的娇嫩子宫。
  「嫂夫人,你这里真是又滑又湿啊!唔!里面还这么紧……看来孟德兄应该
从来没顶到过这个位子吧!」
  感觉到卞玉儿滑腻的蜜道正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肉棒,在人妻专家曹孟德面
前尽情的淫玩他的妻子,这份别样的刺激,险些让久经沙场的马征就此一泄如注!
  躺在床上淫笑着左右扭动,让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卞玉儿娇嫩的蜜道中打着
旋儿厮磨……已经陷入淫欲之中的卞玉儿狂乱地尖叫呻吟着,两只玉手紧紧的抓
住马征的双肩,整个人伏在马征的身上来回蠕动,那一对弹性惊人的绝世胸器正
紧紧地压在马征胸膛上厮磨着……
  「啊……好…好胀…啊……快啊!啊……」看着卞玉儿那翘乎乎的丰满雪臀
随着她的前后蠕动,在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诱人无比,这让马征的心
里那个淫邪的念头死灰复燃……
  两只禄山之爪缓缓地下滑,温柔的抚摸着卞玉儿挺动的粉臀,将淫靡的液体
悄悄的涂满了卞玉儿两瓣雪臀之间那道诱人的沟壑……
  随着两人高潮的到来,马征将巨大肉棒紧紧的插在卞玉儿嫩穴的最深处,大
量黏稠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与洁白温热的阴精混合在一起,注满了卞玉儿柔软
的子宫……
  地狱般的淫辱似乎已经结束了,卞玉儿被折腾得像个死人一样,无助地趴在
床沿上。点点白浊正缓缓地从饱受摧残的嫩穴流淌而出。
  「嫂夫人好像已经满足了啊!不过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在孟德兄面前哭
叫着求我干你啊!……」马征得意地笑着,伸手在卞玉儿涂满淫水的后庭上画着
圈圈。
  涂满淫水的粉嫩菊蕾,在马征手指的刺激下,缓缓地蠕动着闪烁着淫靡的光
泽,显得十分地妖媚诱人,即便如此,卞玉儿依旧紧紧地闭着水蒙蒙的双眸无力
地趴伏着。
  「不过,你的这个姿势真的太配合了!对于夺取你的处子真的非常适合。」
  马征站在床边一边挺着肉棒分开卞玉儿的双脚,一边笑着说。
  夺取处子?这是什么意思?卞玉儿根本听不懂,对卞玉儿而言:虽然自己保
养得很好,小穴依然很紧,但是毕竟自己的处子贞操早就失去了,所以她早就已
经不是处女了,但是为什么?马征还说要夺取她的处子呢?
  「你……你…你想干什么?」卞玉儿惊疑不定的问道。
  「嘿!嘿!当然是完全的占有你了,现在你懂了吗?」马征一边淫荡地说着,
一边将卞玉儿挺翘的臀瓣分开,将沾满水泽的大肉棒紧紧的抵在卞玉儿沾满淫水
的娇嫩菊蕾上……
  「啊……不要……不要……啊……」此时,卞玉儿才知道马征那邪恶意图,
大声地叫喊着。但是一切已经太迟了,马征坚挺的大肉棒,早已就着滑腻的淫水
插入了卞玉儿娇嫩的后庭之中。
  「啊……不……不要……啊……」纤弱娇嫩的后庭被巨大的肉棒强行挤开,
卞玉儿整个人剧烈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命运。但是早有准备的马征怎么
会让煮熟的鸭子飞掉呢?他的双手早就已经握住了卞玉儿纤细的柳腰。
  「好了!我是第一位进入这里的人吧?所以以后要记住我哦!」马征得意非
凡的说道。
  「啊……不要……啊……」卞玉儿痛苦的哀嚎着。从后庭传来的那种撕裂般
的剧痛,让卞玉儿眼前阵阵模糊!。
  「啊……啊……痛……啊……好痛……啊……别动!」在马征发表胜利宣言
的同时,只有卞玉儿凄惨地哭叫声。
  发表完胜利宣言的马征二话不说,将粗大的肉棒完整的刺进了卞玉儿娇嫩的
后庭,丝丝腥红立刻冒了出来,
  「呜……呜……饶了我吧……」卞玉儿痛苦的哀求着。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
卞玉儿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就像一条离了水的美人鱼一样不停地抽搐着。
  「呜……不要动……啊……好痛……啊……」卞玉儿紧咬着下唇,不停哀求
着。
  「啊!你的后庭真紧,实在是太舒服了!」马征愉悦地说道,占有卞玉儿的
肛门处女,对马征来说也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娇嫩后庭中那灼热的温度与惊人
的紧窄触感,使马征全身身心舒畅。更重要的是:能够充分的满足他心中那种黑
暗而又邪恶的占有欲望……
  「感觉很爽吧!!」马征兴奋地说道。
  「啊……饶了我吧!不要……不要这样……」晶莹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
一样顺着卞玉儿惨白的脸颊滚滚而下。
  「不要这么说!马上就会苦尽甘来的,你以后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说完,
马征抓紧卞玉儿纤细的蛮腰,巨大的肉棒开始在她娇嫩的菊穴里慢慢抽动起来。
  随着马征肉棒的抽动,卞玉儿原本就苍白的秀靥瞬间变得没有一丝血色:
「啊……啊……痛啊……我受不了了……啊……好痛……呜……求你快拔出来
……呜……呜……」紧窄娇嫩的菊穴已经被巨大的肉棒残忍的撕裂开,撕裂的创
口被火热的肉棒使劲摩擦,如同钝刀子割肉所带来的剧烈疼痛充满了卞玉儿的心
田。
  「这样你以后才会记得我!!我的好玉儿!」马征一边残忍地笑着,一边挥
舞着巨大的肉棒不停地蹂躏着卞玉儿娇嫩的后庭。
  「呜……不要……好痛……啊……裂开来了……啊……」卞玉儿疯狂地摇着
小脑袋,无助地悲呜着。赤裸娇躯拼命地左右摇晃着,纤细的小蛮腰也不停地扭
摆着,卞玉儿心里也知道自己身体已经被绳索紧紧地绑住了,再怎么挣扎也不太
可能摆脱眼下凄惨的命运,但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种可怕的疼痛。
  随着马征抽插速度的加快,卞玉儿那成熟敏感的肉体,隐隐燃起了一种异样
的快感,但还没有等她弄明白,那撕裂的疼痛再一次让她发出了凄惨的悲鸣:
「啊……裂开了……啊……救命啊……啊……」
  「放心吧!马上就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享受。」说完,马征伸手抓住卞
玉儿那对挺拔的巨乳,夹住那两粒挺立的红莓恣意地揉捏着。并一改刚刚的狂抽
猛插,变成缓缓的抽送,就在卞玉儿心神放松之际,他又突然激烈地抽插几下,
使得促不及防的卞玉儿哀号不已,在马征忽快忽慢的淫玩之下,卞玉儿被蹂躏了
半宿的娇躯哪里承受得住如此邪异的淫玩,敏感的身心逐渐臣服在马征的征伐之
下。
  「啊……喔……不要……啊……不要……喔……喔……」卞玉儿混身香汗淋
漓,但是原本痛苦的呻吟声,此时已经变成销魂的娇喘声。
  「不用客气,大声地喊出来吧!把一切都忘记吧!好好感觉我的动作!」马
征慢慢地引导着几近昏迷的卞玉儿。
  「啊……喔……喔……啊……」卞玉儿性感成熟的赤裸娇躯上布满了晶莹剔
透的汗珠,在暧昧烛光与艳红的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妖媚诱人,秀丽玉靥
上的表情,已经无法分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在不知不觉中,卞玉儿成熟的娇躯已经适应了马征粗暴的开垦。一改刚开始,
每当马征的肉棒进行抽插时,就必然进行地痛苦挣扎。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
马征的肉棒,每当马征进行一次抽插,卞玉儿的娇躯便会主动的配合马征的抽插
而扭动,虽然现在她嘴巴里依旧泣不成声的拒绝着,但是她的声音,她的语调已
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格外诱人。
  「啊……啊……呜……喔……啊……」卞玉儿不断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赤
裸的娇躯已经在享受后庭扩散开来的阵阵酥麻了,虽然心中不愿意承认,但是她
已经放弃抵抗,改为疯狂迎合的动作早已说明一切,那销魂噬骨的快感,正不断
向卞玉儿全身扩散、侵蚀。
  「啊……怎么会这样……不行……啊……我……我不可以被他……啊……征
服……啊……」卞玉儿试图坚持住最后的那一点理智。但是肮脏的后庭在马征巨
大的肉棒残忍淫玩下,所产生的病态的快感狠狠地冲击着卞玉儿的信念,让她相
信自己居然是那种女人。
  卞玉儿表情的变化自然逃不过马征的眼睛,马征再接再厉,继续挑逗着卞玉
儿身上的敏感点。
  「现在你是不是很舒服?种种不同以往的极乐高潮有没有让你飘飘欲仙?大
声的喊出来吧!这样你会觉得更爽快的哦!」马征一边不停地抽插着卞玉儿的菊
穴一边诱导着。
  「啊……不要说了……啊……呜……」极乐的快感充斥着卞玉儿的全身,卞
玉儿弓着后背忘我地蠕动扭摆着,洒下一粒粒欢愉的泪珠。被绳索紧紧束缚起来
的淫熟娇躯发狂地挺动着,曲线完美的臀瓣不停地迎合着巨大的肉棒的攻击。
  「喔……喔……啊……啊……」此时此刻,已经陷入疯狂之中的卞玉儿,将
一切全抛到脑后,她现在所追求的只是那无尽的欢乐,填满自己压抑不住的欲望
海洋。
  「哈哈……!真刺激!嫂夫人,你的肛门实在太爽了!」看着自己沾染着卞
玉儿淫水与落红的大肉棒,在卞玉儿娇嫩的菊穴中肆意的抽插着,她那端庄的面
具被自己淫邪的撕毁……马征无比得意地说道。
  「哦……啊……」卞玉儿已经快被淫邪的欲望弄得几近崩溃了,只能泪流满
面地发出微弱的呻吟,神智昏乱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夫人,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会让你非常快乐的。快说:你喜欢肛交。」
  马征一边加紧对卞玉儿肛门菊穴的抽插刺激,一边得意的命令着。
  「哦……啊……真……啊……真舒服啊……我……喜欢肛交……啊……「身
心屈服的卞玉儿,一边扭动着布满红霞的娇躯一边无意识地说着。
  「还要说:你是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的,我随时可以享受你的肉体!……」马
征接着命令道。
  「啊……啊……我……啊……我是属于马征……的……啊……他随时可以
……啊……享受我的身体……啊……」卞玉儿娇喘着说道。
  「啊……喔……再深一点……喔……再用力一点呀!……啊……」卞玉儿疯
狂地摇摆着螓首,散乱的青丝在空中飞舞,性感的红唇发出淫乱地索求。
  「爽!熟透了的人妻实在太舒服了!难怪孟德兄独爱熟妇啊!」马征心满意
足地感叹着。
  「啊……啊……好爽……啊……好舒服……喔……喔……」卞玉儿陷入欲望
海洋的风暴之中,快乐地叫喊着。
  马征的手指此时正在卞玉儿香滑多汁的嫩穴里,蹂躏着卞玉儿那粒鲜嫩诱人
的小阴蒂。
  「哦……哦……啊……不行……啊……啊……要到了……喔……」卞玉儿性
感成熟的娇躯,不停地后挺迎合着马征巨大的肉棒,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不
停地侵袭着卞玉儿。卞玉儿美眸半闭半睁,性感淫熟的娇躯不停地痉挛、收缩,
小嘴里只有微不可闻地「啊……啊……嗯……」的喘息,但马征仍然挺着巨大的
肉棒在卞玉儿娇嫩菊穴中疯狂地抽插着。
  「啊……啊……我快死了……啊……喔……啊……」卞玉儿已经被马征蹂躏
得瘫痪在床上了。但是马征依然扑在卞玉儿性感成熟的赤裸娇躯之上,尽情地耕
耘、驰骋。
  尽管卞玉儿已经体力不支而昏迷了过去,但是马征仍然没有打算放过眼前这
个性感端庄的尤物,
  伸手把卞玉儿的娇躯稍微挪了一点,使她布满红霞的臻首垂在床沿上,正好
对着马征的下身,一手扶住卞玉儿俏丽的螓首,另一只手握着沾满了卞玉儿体液
的肉棒在她俏脸上戳来戳去。最终,粗暴的顶开柔软的红唇,戳在她细密的贝齿
上,也许是卞玉儿的小嘴从未被如此堵塞过,她居然本能地张开了她紧咬着的小
贝齿,大喜过望的马征不管三七二十一,粗暴的用力一捅。「噗」地一声轻响,
沾染着卞玉儿落红的大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小嘴里,性感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
粗暴闯入肉茎,没有留下丝毫的缝隙,红通通地香腮随着马征的抽送而起伏……
  那条柔软湿润的丁香小舌乖乖地躺在肉棒下搽拭着肉棒上的痕迹,可爱贝齿
轻轻的刮磨着在口腔中肆虐的肉茎,软软的丁香细舌无意识的随着马征的抽插而
蠕动,这种本能的蠕动反而比曾经享受过的有意识的吸吮更加舒爽。
  用双手固定住卞玉儿的头,粗长、火热的肉茎一次次猛捣着她喉咙深处软肉,
她的口水也在肉茎的抽插下慢慢地流了出来。
  也许是嘴巴里颤动着的饱胀感让卞玉儿紧闭地眼睛轻轻地眨动起来。
  嘴巴里的胀热让疑惑卞玉儿下意识的准备咬下去……
  马征正满脸得意的看着端庄、美艳的人妻趴在床上,无意识的吮吸着自己的
肉棒。享受着刺激的快感,当他看到卞玉儿大张着嘴巴准备咬下去的样子,当即
吓得魂飞魄散!
  「喀」的一声,细密的贝齿紧紧地合在一起。清醒过来的卞玉儿看着马征小
心翼翼的捂住下体,再加上嘴巴里的酸软与怪味……卞玉儿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是看到马征惊恐的样子,她又得意的说道:「再敢做那种恶心的事,我一
口咬断它……」
  卞玉儿嚣张的样子似乎激怒了马征,充满异味的肉棒重新顶到卞玉儿的嘴边。
  「乖乖地给我舔干净,如果你敢咬,我马上让曹孟德变成阉人……」
  「不要!」卞玉儿倔强的把头偏到了一边,但马上被扭了回来。沾染着淫液、
口水与落红的龟头在卞玉儿嘴唇上戳来戳去,刺鼻的异味让卞玉儿发出了阵阵干
呕。
  「呃……呜呜呜」马征借着卞玉儿干呕的机会,右手在卞玉儿脸颊上用力一
捏,将阴茎准确地捅进了她本能张开的小嘴里,粗壮的肉棒瞬间把她的小嘴塞得
满满的,羞耻万分的卞玉儿不管不顾的狠狠地咬了下去。
  大半宿的疯狂似乎已经耗尽了卞玉儿的体力,她的啃咬不仅没有起到她预想
中的作用,反而使她娇嫩的口腔与粗壮的肉棒结合得更紧密,给马征带来了更大
更多的快感。
  「嫂夫人咬得真舒服啊!」马征一边叹息一边用力将肉棒向卞玉儿小嘴深处
顶去,杀气腾腾的龟头紧紧第抵在卞玉儿柔软的咽肉上,恶心的刺激弄得卞玉儿
痛苦不堪,但被马征牢牢按住的螓首连动一下都是奢望。
  无计可施的卞玉儿本能地用舌头去挤压那恶心的龟头,希望能将它从自己的
口腔里弄出去。
  「真舒服!没想到嫂夫人这么会舔!真不敢相信夫人的小嘴居然是被我第一
次开发哟!」
  「呜呜呜呜……」试图辩解的卞玉儿,因为小嘴被粗壮的肉棒塞得满满的,
辩解的话语只能无奈地化做一阵意义难明的呓语。
  因为敏感的龟头死死的顶在卞玉儿柔软喉咙上,娇嫩的口腔本能地紧紧地包
裹着粗大的肉棒,性感的双唇紧紧的含着棒身,温暖滑软的小舌无奈地在肉棒打
转……
  美妙的触感让马征快爽死了。
  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肉棒在卞玉儿两片性感的红唇间进出,喉咙深处的软
肉在龟头的撞击下发出模糊的声音,马征感到自己的欲望似乎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卞玉儿,作为曹操最受宠的爱妾,未来北方霸主的王后,如今被迫趴在自己身前,
在丈夫身旁,屈辱地含着自己的肉棒,乖巧的侍奉着自己,这让马征享受到了前
所未有的满足和骄傲。
  巨大的心理刺激更进一步刺激了生理得欲望。
  一股滚烫的热流迅猛地喷进了卞玉儿酸麻的口腔中……
  大量滚烫的精液顺着她的食道,身体的本能让她主动咽下了这些混浊的液体。
  混浊的液体从第三个渠道进入了她的肚子里,卞玉儿最后的心防被彻底撕毁。
  激情散去,马征得意地抚摸着卞玉儿细细的腰柳和高耸的酥胸:「孟德兄差
不多快醒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被他发现了,你以后就有大麻烦了!」
  听到马征马上要走了!卞玉儿竟然有些留恋不舍了,端庄冷艳的脸上泛起阵
阵红晕,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性感的红唇紧紧闭了起来。
  马征看着她欲迎还拒的表情,调笑道:「不若,我们再春风一度?」
  卞玉儿摸了摸红肿的幽谷,粉脸变色道:「莫要再来糟蹋奴家了,如若再来,
奴家明天恐怕真的起不了床了,若是被我家夫君看出端倪来,你我恐怕都清誉难
保!你走吧,今日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否则……」
  待马征走了许久,曹操恍然醒来,发现自己正紧张地压在卞玉儿身上,床榻
上一片潮湿。
  清晨,舒舒服服睡了一夜的曹操,准备去向马征辞行。叫来丫鬟一问,得知:
将军昨夜饮酒过多,至今尚未起身,两位夫人均不在府上,请客人稍待片刻!
  「孟德兄,果然好酒量啊!」一身便装的马征客气的说道。
  「贤弟,愚兄昨夜将贤弟珍藏的美酒……」曹操满脸尴尬地说道。
  「此乃小节!孟德兄何须介怀?」马征大方的挥了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
  将曹操夫妇送走以后,现在该去拜访一下王允了。
  马征至,王允出门迎接,接入后堂,请马征上坐。
  王允的热情让马征暗自生疑,道:「论私:征乃是晚辈,伯父与岳父乃是至
交好友。论公:征不过边地一将,而司徒乃是朝廷之重臣,何故如此?」
  王允见马征年纪轻轻而身居高位,未有丝毫持才傲物之态,心中颇喜,但想
起他颈后的龙爪,忧郁顿生,暗想:不知,此子心中究竟做何猜想,待我试他一
试!遂曰:「允认为如今天下别无英雄,惟有伯齐耳!允非敬伯齐之职位,而是
敬伯齐之才干与为民请命之志向!纵观大汉立国数百年,唯有卫霍两位将军深入
北方不毛之地,追亡逐北……如今又有伯齐继先贤之志……」
  「司徒此言差异!征身为大汉子民,自当尽一份绵薄之力!岂敢因此居功自
矜?」马征一言一顿的说道。
  「贤侄所言甚是……」犹豫不决的王允殷勤敬酒,酒至半酣,允曰:「观如
今之天下之格局,伯齐如何看待当今朝政?不用拘束,畅所欲言即可!」
  「真要说?」有点喝高了的马征醉眼朦胧第看了一眼王允。
  「呵呵,畅所欲言!」王允见马征醉眼朦胧心中暗喜,正好可以探探他心底
的想法!
  「宦官外戚当道,世家大族盘剥百姓,更兼朝廷税收繁重,百姓几无生机,
否则,哪里会有动摇大汉国本的黄巾造反?……」马征洋洋洒洒说了几句,忽然
发现情况不对,不好,说漏嘴了,连忙补救道:「不过,若是皇帝陛下,能掌控
强军,控制财政,重新树立朝廷威严,励精图治,未必不能中兴大汉……」原本
怒火冲顶的王允听到马征后面的补充,微不可查的点点了头。
  王允又问:「不知伯齐当如何做?」
  「掌北地之军,静待君命……」马征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王允看着马征醉倒,心中暗想:「某与蔡邕乃是至交好友,若将貂蝉送到马
征的身边,马征不会伤到她!其二,女儿美貌无双,马征也是热血男儿,马征见
到她的容貌后,肯定会将貂蝉带在身边,不会将她置之高阁;其三:貂蝉乃是某
一手抚养大的,虽然貂蝉心系马征(这个马征可是小时候就种在貂蝉心里的马征),
但却不会违背我的命令,若是日后见马征心怀不轨,让貂蝉刺杀他也是轻而易举
的事情。对,就这么办!找个机会把貂蝉送到马征身边去!不过,要找个什么样
的理由呢?」
  很快马征的任命下来了,就在马征收拾行装之际,裴元绍就急匆匆的跑到马
征身边,压低声音道:「主公,门外来了一个女子,说是您的故人,要和您见面
呢……」
  「哦,她叫什么名字?」马征一脸惊愕的问道。
  裴元绍挠挠头,道:「好像叫刁什么的,哦,对了,它叫刁秀儿?」
  「刁秀儿?」
  马征满脸惊讶,姓刁?难道是她?不过既然刁秀儿说是他的故人,马征无论
如何都是要见一见的。马征想到这里,问道:「老裴,人在哪里,带我去见她
……」
  裴元绍说道:「末将把她带到客厅了,主公您自己去就可以了。」
  马征点头,然后大步朝客厅行去。
  走到门口,马征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放眼望去,只能看见站在客厅中
那个女子高挑颀长的背影。女子身穿一袭百花长裙,身体颀长,婀娜多姿,那披
散在后背的青丝如同瀑布一样倾泻在后背上,显现出黑亮的光泽。
  目光往下看去,女子纤细的腰肢如同扶风细柳,盈盈一握,好像风一吹就能
将纤细的腰肢吹断,令人心驰荡漾,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抚慰一番,马征目光继续
下移,停留在女子的臀上,虽然女子穿着一袭长裙,遮掩住了臀部的曲线,但是
以马征的目光,依稀能够感觉出女子臀部丰腴,挺拔圆润,端的是长了一副魔
身材。
  女子听见门的响声,转过身来,看着马征,清澈无暇的双眸俏皮的眨了眨。
  马征看着女子清丽多姿的容颜,登时张大了嘴,眼中露出无限的惊讶。
  李延年曾歌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
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看着眼前的女子,马征心中蓦地想到了这首歌词。
  转瞬间,马征又想到到一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来雕饰
  ……
  总之,马征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的女子,其姿色简直是让人看一眼就忍不
住占为己有,眼前女人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虽说蔡
琰的姿色也是非常的出众,可以说的上是天姿国色,但是蔡琰和眼前的女子相比
较,更像是一枚青涩的苹果,而眼前的女子则是熟透了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
上去采摘。
  马征深吸口气,迅速收敛好心态,神色严肃,沉声道:「你是刁秀儿?」
  见马征反应过来了,刁秀儿美眸中闪过一道异彩,道:「奴家正是刁秀儿。」
  马征嗯了一声,说道:「你自称是本将军的故人,可是本将军却从未见过你,
对你也没有任何印象。说吧,若是说不清楚,你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刁秀儿朱唇轻启,柔声道:「奴家是当朝司徒王允的义女,义父和蔡大家知
交莫逆,按照这样的关系,奴家应该算是大人的故人吧?」
  「算,算,当然算。」马征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沉醉之色。
  「况且,小女子可是在并州,见过大人哦!」刁秀儿的声音非常好听,轻柔、
清脆、悦耳,好像晨间的黄鹂脆鸣,又像是珍珠洒落在与盘上,让人心中非常的
舒坦。
  蓦地,就在刁秀儿松了一口气之际,马征突然说道:「我听说王司徒的确是
有一个义女,不过名字叫做貂蝉,没有听说有一个叫做刁秀儿的人啊?」
  刁秀儿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轻声道:「奴家原来的名字叫做刁秀儿,后
来义父给秀儿取了一个正式的名字『貂蝉』,故而也有貂蝉一说,大人能够知道
貂蝉的名讳,看来大人对貂蝉也是有所了解的……」说完后,貂蝉抿嘴一笑,美
丽的大眼睛盯着马征一眨一眨的,露出无限的风情,让马征都有些心驰荡漾了。
  马征说道:「秀儿,你在叔父身边过得好好地,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

     第十五章香艳旅途
  貂蝉听见马征亲昵的叫声,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翳之色,继而脸上露出娇羞的神情,说道:“将军,事情是这样的
:小女子乃是并州人士,家目祭日将近,小女子自当前往祭拜,义父本欲派人护送奴家前往,闻将军将远赴并州,望
将军带小女子一程……此乃义父给将军的信”
  “既然是叔父的请求,某自当从命,只是?”马征颇为犹豫的说道。
  貂蝉急切的俏脸上升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将军,只是什么?”
  马征搓搓手,有些尴尬的说道:“某之部下皆为男儿,秀儿你一介女子,一路风尘,恐怕有些不妥。毕竟你尚未
出阁,住在营中,恐怕对你的名誉有些影响。”
  貂蝉听了后,眼中露出无奈之色。不过这丝神色一闪即逝,马征也没有察觉到貂蝉眼眸中神色的变化。
  顿了顿,貂蝉说道:“事急从权……望将军不弃”
  马征摊开手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随你了,明日启程。”
  貂蝉听了后,登时露出璀璨的笑容,那笑容宛如百花绽放,令人心神萦绕。
  貂蝉弯腰朝马征揖了一礼,拜谢道:“奴家多谢将军”
  马征叹口气,说道:“秀儿,你是王司徒的义女,我是王司徒晚辈,大家同辈相交,不必使用‘将军’那么正式
的称呼。嗯,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也可以称呼王大哥,当然也可以像蔡琰那样称呼‘征哥哥’,你自己也不要使用
‘奴家’这样的词了,换个称呼吧,听着‘奴家’两个字感觉怪别扭的……”
  貂蝉听了马征的话,脑中嗡嗡作响,‘征哥哥’三个字让貂蝉心中颇为羞恼,娇媚的俏脸上露出无限的娇羞。征
哥哥?听上去好像是那啥的称呼啊!义父说的果然没错
  貂蝉想了想,道:“承蒙将军抬爱,与秀儿同辈相交,那秀儿就称将军为世兄吧。”
  马征:“随你了,你既然与某同行,我会专门让人保护你的安全的。”
  貂蝉:“秀儿多谢世兄了。”
  马征点点头,说道:“你稍等片刻,我这就让裴元绍安排你的住宿……”说完,马征便吩咐士兵去请裴元绍。
  客厅中,寂静无声。
  裴元绍掀帘而入,:“主公,有何吩咐?”
  马征指着貂蝉,说道:“她叫刁秀儿,乃当朝司徒王允之义女,家师与王司徒相交莫逆,如今貂蝉姑娘将与我等
同赴并州,你给秀儿安排一下,不要让人打扰秀儿。若有打扰秀儿的人,不管是谁,杀无赦”
  说话的时候,马征杀气腾腾,语气森冷,让貂蝉错愕不已。刚才还和风细雨,现在竟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让貂
蝉感觉有些不真实。貂蝉默默的想到:变脸这么快,肯定不是好人……
  “主公放心,若是秀儿小姐少了一根头发,末将提头来见。”裴元绍神色凝重。
  “秀儿小姐,请!”
  “烦劳裴将军了。”
  裴元绍憨笑着挠挠头,带着貂蝉离开了客厅。
  目视着裴元绍和貂蝉离开客厅,马征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貂蝉突如其来的造访虽然让马征有些惊喜(有美女
相伴,还是相当舒服的)不过王允居然让貂蝉只身前来这又让马征觉得有些奇怪。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王允将貂蝉送到他身边?”正当马征陷入苦思的时候,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
郭嘉、荀攸,贾诩联袂而来。
  马征见此,笑说道:“奉孝,公达,文和,这几天在府中住得可好?”
  荀攸说道:“多谢主公挂怀,攸和奉孝住得极好,主公无须挂怀。”
  马征点头,笑问道:“公达,你和奉孝前来,有什么事情么?”
  荀攸撩起衣袍,在左侧坐了下来,郭嘉与贾诩则在右侧随意坐下,闭口不言,示意荀攸说话,荀攸也知道:郭嘉
生性惫懒,除非到了必须说话的时候,否则他懒得说。
  “主公,攸和奉孝乃是为了刚刚的那个女子而来的!”
  马征剑眉一扬,问道:“你三人是为了秀儿来的?”
  “秀儿?”荀攸听见马征如此亲昵地称呼这个刚刚到来的女子,这让他的眉宇间升起一抹阴霾。
  荀攸朗声说道:“主公,此女虽姿色清丽,举止动人,然主公年纪轻轻已经贵为平北将军,以将军之地位什么样
的女子不能拥有?此时正是主公发展崛起之时,主公岂可沉迷儿女私情……”
  马征被荀攸突如其来的说教,弄得一头雾水,急忙打断道:“公达,你在说什么?秀儿姑娘乃是王司徒之义女,
并非素不相识,你们在想什么?……”
  “啊,竟是如此!”荀攸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了丝丝尴尬之色。
  一直缄口不言的郭嘉这时候也说话了:“主公,即便她是司徒王允的女儿,可是她乃一介女子,此时出现在将军
的府中,并让将军将之带往并州,这可是非常可疑啊?其中必有蹊跷。”
  马征点头道:“奉孝所言甚是,不过秀儿有王司徒的信件,此非假事。不过秀儿一介弱女子,王司徒为何不亲自
遣人送其至并州呢?诸君对此,有何看法?”
  郭嘉摇摇头,道:“主公,既然是王司徒的女儿,那就不好查了,而且她是王司徒的女儿,不好盘问。”
  贾诩洒然:“主公只需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即可,一介女子难道主公会吃亏不成?”说完,还对马征不怀好
意的笑了笑!
  荀攸:“主公,王剑师久居洛阳,让王剑师去司徒府上探查一番即可真相大白。”
  “对啊,我怎么忘记王越了,这件事就交给王越去做。嗯,我有三位相助实乃如虎添翼!”
  “主公过谦了”
  荀攸、郭嘉同时朗声说道。
  夜色深沉,马征的府中非常的安静,除了巡夜的士兵。
  夜已经很深了,貂蝉躺在床榻上,久久无法入睡。若是住在司徒府中,貂蝉肯定是脱了身上的长裙再睡,也许是
住在陌生的地方,貂蝉心中总有些不踏实,睡觉的时候仅仅脱掉了罩在长裙外的一层薄纱,依旧是穿着雪白色长裙和
衣而睡。
  貂蝉躺在床榻上,回想着遇到马征的情景:义父让她找机会刺杀马征,还说了马征是色中饿鬼,以她的美色极易
上钩,但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义父说的有些出入啊!若是义父所言属实,那么马征见到自己肯定会直接把自己据为
己有,哪里还会这么客气?抑或他是在以退为进?可是他有必要这么做么?想不通……不过,义父说了!只要自己杀
了马征,那么自己就等于偿还了义父的恩情,义父还答应帮自己找到“他”……
  想到这里,貂蝉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做出了决定,起身穿好衣衫,将一层薄纱披在身上,缓步走出了客房。然而,
貂蝉刚刚踏出客房,坐在院子中的裴元绍就朝貂蝉走来,道:“秀儿小姐,您这是要去哪?”
  貂蝉微微欠身朝裴元绍行了一礼,道:“裴将军,这么晚了,你还未休息?”
  裴元绍道:“今夜乃是末将负责守夜,所以晚上不能休息!”
  “秀儿小姐,主公尚未休息,您这是要去找主公吗?”
  “嗯”貂蝉补充道:“无需劳烦裴将军,小女子自去即可。”
  裴元绍摆了摆手道:“主公让末将保护秀儿小姐的安全,末将岂敢松懈?还是末将送秀儿小姐去吧!秀儿小姐请。”
  “多谢裴将军。”说完后,径直朝马征的书房走去。
  裴元绍跟在貂蝉身后,虽然眼前貂蝉姿色绝佳,动人心魄,但裴元绍心里却很警惕:将军不过弱冠之年,尚未娶
妻。一个气血方刚的青年将军,一个动人心魄的绝世妖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目视貂蝉进入马征的书房,裴元绍就立即朝荀攸、郭嘉,贾诩三人的房间跑去。
  “裴校尉,有情况?”
  荀攸见裴元绍走进房间,急忙问道。
  郭嘉则是一脸戏谑,道:“是不是那女人跑到主公房里去了?”
  裴元绍说道:“正如郭先生所言,秀儿小姐去主公房间了。”
  “一个妙龄女子,三更半夜跑到主公房间中去,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贾诩戏谑地笑了笑,道:“看来她的动
机也不单纯啊!只是她图谋的到底是什么呢?”
  荀攸急了,站起身道:“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行,我这就去面见主公。”
  贾诩低喝道:“裴元绍,拦住公达。”
  荀攸看着裴元绍铁塔般的身躯堵在门口,回头道:“文和兄,奉孝年少,难道你也??主公虽然文武双全,兼有
雄主之姿,毕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贾诩洒然笑道:“公达,你也太小看咱们的主公,谁降服谁,尤未可知!”
  郭嘉继续补充道:“以静制动,方为兵家至理,向来以正道御兵的荀公达难得有此窘态啊!”
  荀攸气哼哼的坐回席上:“你就这么有把握?”
  郭嘉道:“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裴元绍,你去休息吧!”
  “末将告退!”
  荀攸和声道:“裴校尉慢走。”
  等裴元绍离开后,荀攸再次问道:“奉孝,你真不怕主公被那女子迷惑住?”
  郭嘉侧躺在床榻上,看也不看荀攸,说道:“公达,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只要她没有对主公不利,就不用理睬她,
若是心怀不轨之心,嘿嘿……”
  “贾某只好辣手摧花了!”躺在一旁的贾诩幽幽地说道。
  与此同时,马征房中,灯火通明。
  貂蝉慵懒地坐在一旁,晶莹地小手撑着圆润地下颌,一双春波荡漾的美眸紧盯着坐在房间中央处理军务的马征。
  “啊!终于完了。”
  良久,马征伸了个懒腰,松了口气,终于将荀攸送上来的军务批阅完了。猛然抬头看见貂蝉还坐在房间中,愣了
愣,道:“秀儿你怎么还在这里,夜已经很深了,你还不去休息?”
  貂蝉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站起身施施然朝马征走去。
  见此情景,马征心中暗自警惕,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貂蝉这是要干吗?不过,自己可是男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自己吃亏,有了这个念法,马征坐直了身体,等待着貂蝉自己靠上来,看貂蝉到底耍的什么
把戏?貂蝉看见马征先是疑惑继而坦然的动作,心中微怒,义父说得没错,这家伙就是个色中恶鬼!
  貂蝉原本动摇的念头又坚定了下来,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世兄,义父在家处理事物劳累的时候,秀儿都会帮义
父推拿一番,世兄事务繁忙,就让秀儿替世兄推拿一番以缓解疲劳吧。”
  马征虽然不明白貂蝉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他也不担心,毕竟在自己的将军府里,何况貂蝉还是名垂千古的四
大美女之一,有和美女贴身接触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貂蝉还没有走到马征身旁,马征就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很是舒服。待貂蝉走到马征身侧屈膝坐下时,诱
人的体香让马征深吸了好几口气,似乎想要将貂蝉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全都吸走似的。
  马征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的貂蝉道:“多谢秀儿了。”
  貂蝉嘴里说着:“秀儿女流之辈,能为世兄做的也就这些了。”但她的心里早把马征骂了个狗血淋头:义父说的
没错,如果不是个色中恶鬼,怎么不拒绝?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
  貂蝉一边想着一边将纤细如玉的小手放在马征的太阳穴上,缓缓地揉动着。貂蝉手指一触到马征的太阳穴上,那
清凉触感,如麝如兰的体香,让马征有种立刻转身将貂蝉摁在地上的冲动。
  轻柔!
  舒缓!
  凉爽!
  貂蝉双手好非常之灵巧,轻柔地按摩让马征一阵失神,精神变得有些恍惚了起来。貂蝉一边按摩,一边说:“世
兄,你这样坐着,秀儿好累,不如,不如你靠在秀儿腿上吧。”
  尼码,这是色诱么?马征心中暗暗吐槽着,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这样让自己公然地靠在她的大腿上,这不是色
诱还是什么?不过,咱喜欢!
  “好!”马征想也不想,立刻把身体仰躺了下来。随着他身体缓缓地躺下,他的手臂自然随之下落,因为貂蝉坐
在马征右侧,再加上两人坐得又比较靠近,马征手臂落下的时候,肘腕直接落在貂蝉饱满柔软的酥胸上,那柔软而又
弹性惊人的触感让马征心中大爽,马征急忙说道:“秀儿,报歉!”说着打算坐起身子,结果反而把手臂与貂蝉的酥
胸贴得更紧了。
  “世兄,既是无心之过,就不要再提了!”貂蝉表面上没有露出丝毫责怪的意思,心里却将马征骂得体无完肤。
  “哼,终于露出本性了吧!色中饿鬼就是色中饿鬼,本姑娘一定要杀了你,为民除害。”貂蝉心里恨马征恨得牙
痒痒,她身子清白无瑕,从未有人碰触过,而今天,马征不仅碰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如此私密的地方,最不可饶恕的
是他还用力的把自己饱满的酥乳压变形了。
  马征脑袋枕在貂蝉柔软的大腿上,微眯着眼睛:一边享受着貂蝉轻柔体贴的按摩,一边回味着刚刚那美妙的触感。
  惬意无比,男人,就应该这样啊!
  淡淡的幽香在鼻尖萦绕,让马征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舒服地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貂蝉:俏脸红润白皙,水嫩的肌肤如同白玉般皎洁无暇。马征咧了咧嘴,笑着说
道:“秀儿,你长得真漂亮,性子又那么的温柔娴淑,谁要是娶了你,真是祖宗积德。”
  貂蝉闻言,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颤,红润的俏脸登时羞得通红,白玉般的天鹅雪颈上也升起淡淡的红晕。刹那间,
貂蝉的俏脸如同一枚熟透了的红苹果,煞是诱人,让躺在貂蝉腿上的马征有种忍不住去啃一口的冲动!
  瞥见马征灼灼的目光,貂蝉只觉得耳根发烫:“下流胚子,不要脸!”
  貂蝉又羞又怒,但又不能骂出来。但是,看着马征那棱角分明的面庞,乌黑璀璨的眼眸,以及那遥遥的一瞥,她
的心中又升起一丝旖旎。不过,那一丝绮丝马上被羞怒所掩盖。
  羞怒的貂蝉双手不知不觉加大了力气。滑腻白皙的小手在马征太阳穴上按摩的力道越来越重。
  “哎哟!”马征终于感觉有些疼痛了,张嘴惊呼道:“秀儿,你不会是报复我吧!”
  “哼,就是报复你。”貂蝉心中暗骂一声,气呼呼的。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脸又变得红彤彤的,这次面颊变红是
因为被马征戳破了心中的想法,脸色忍不住羞红。不过貂蝉反应也相当快,连连摇头,说道:“世兄,秀儿刚刚有些
失神了,还请世兄见谅。”
  “没事,你继续。”说完,马征又闭上眼睛,躺在美人腿上,YY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马征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嘴巴里传出轻轻的呼吸声。
  貂蝉看见马征进入梦乡,低下头在马征眼前晃了晃,见马征没有反应,心中一阵窃喜。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
马征,右手轻轻的脱离马征的太阳穴,朝插在发髻上的簪子摸去。貂蝉尽量平息自己心中浮躁的情绪,但是右手摸到
簪子的时候,一颗心仍旧是不可抑制的怦怦直跳,心脏也跟着急速的振动着,好像快要蹦出来了一样。
  这时候,马征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貂蝉神色紧张:“秀儿,怎么不继续按摩了?”
  貂蝉正要动手,却看见马征突然睁开眼睛,脑中登时一片空白。“怎么办?他会不会被识破我?”尽管貂蝉心中
焦急无比,但她的反应也同样迅速,羞涩的笑了笑道:“世兄,秀儿头皮有些发痒,伸手挠了挠头发,没想到却惊醒
了世兄。”说完着,貂蝉将已经握在簪子上的小手飞快的松开,重新开始替马征按摩。
  马征倚在貂蝉柔软的大腿上,从下往上,盯着貂蝉胸前的饱满发呆。
  刚刚他说话的时候,他清晰地感受到貂蝉急促的呼吸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这对饱满的白兔所掀起的波涛,让
他为之侧目。
  但随着貂蝉慢慢地平静下来,那令人侧目的美景慢慢消失了。
  心中有事的貂蝉,此刻,正思考着如何刺杀马征,并没有注意到马征那双带着幽光的眼眸正盯着她胸前那对肥美
的白兔发呆。待到貂蝉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马征身上时,随着美景消失,马征已经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了。貂蝉恨
恨地打量着闭目养神的马征,恨不得一簪子戳死这头色狼。
  早不睁眼,晚不睁眼,在她刚要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不急,慢慢来!”貂蝉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轻轻的给马征按摩着。渐渐的,马征又打起了呼噜,貂蝉这次学乖
了,轻声喊道:“世兄,世兄……”连续喊了几声,马征都没有回应。
  这时候,貂蝉麻利的抬起手,握住了插在发髻上的簪子,准备拔出簪子,一簪子戳死马征。然而,正当貂蝉准备
拔出发髻上的簪子时,马征又一次不配合的睁开了眼睛,盯着貂蝉,道:“秀儿,你怎么又头皮发痒了,是不是许久
没有清洗头发了?”
  “呼呼……”貂蝉呼吸急促,感觉脑袋有些发晕,两次都在自己准备动手的时候,他都清醒了过来。
  “难道他是假装睡觉,故意逗我的。”貂蝉心中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马征肯定没有这么厉害,不然怎么不戳
穿她的计谋。貂蝉不明所以,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自己松开了和马征太阳穴接触的手,才使得马征清醒过来。
  貂蝉心中叹息,看见马征灼灼的目光,脸色一阵发烫。
  沉默!
  面对马征发问,貂蝉聪明的没有说话。
  马征见貂蝉如此,也没有继续追问。这样的情况让貂蝉松了一口气,可是貂蝉松懈下来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通
红,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马征见此情景,急忙问道:“秀儿,你怎么了?”
  貂蝉支支吾吾道:“我,我,我……”
  好半响,都没说清楚。
  马征急忙坐起身,问道:“秀儿,到底怎么了?”
  貂蝉非常难为情的说道:“我,我,我要如厕。”
  马征恍然,原来是貂蝉大美女被尿憋急了,看着貂蝉急切的模样,马征心中邪恶的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刚才突然
睁开眼,吓到貂蝉“小妹妹”了?要是如此的话,岂不是罪过大了,他站起身,道:“秀儿,你起来吧!”
  貂蝉正要起身,却感觉双腿发麻,刚刚直起的身子就要摔倒在地。原来马征的脑袋一直枕在她的双腿上,如此长
的时间,让貂蝉那双美腿几乎没有了知觉。
  马征站在貂蝉身旁,伸出左手环住貂蝉的柳腰,往怀中一带,直接将貂蝉抱在了胸前。因为惯性,貂蝉身体往马
征撞去,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紧紧地贴在马征的胸膛上,那柔软的触感让马征恨不得马上推倒貂蝉。
  “啊!”貂蝉感觉自己和马征紧贴在一起,心中觉得难为情,又感觉小腹发胀,快要憋不住了。“怎么办?怎么
办?”貂蝉俏脸成了熟透的苹果,连身体都在颤抖。
  马征察觉到貂蝉的异样,说道:“秀儿,事急从权,得罪了。”马征弯腰,一把抱起貂蝉,往房间外跑去。混身
发软的貂蝉只能任由马征抱着自己跑了出去。
  马征抱着貂蝉,一只手放在貂蝉光滑的粉背上,一只手抱在柔软的大腿上,两只手藉着跑动的机会,和貂蝉的肌
肤紧密的厮摩着,这让貂蝉心中阵阵恍惚。
  裴元绍就在院外巡夜,见马征抱着貂蝉发狂奔跑出来,就要跑上去。马征瞥了裴元绍一眼,喝道:“不要让人跟
过来!”
  裴元绍露出明白的神情,摆手将巡逻的士兵喝退了。
  望着马征抱着貂蝉飞快的跑向偏僻无人的地方,裴元绍喃喃自语道:“主公就是主公,想法就是大胆,口味就是
不同,房间里好好地不要,居然带着那女人跑到外面去,这就是露水情缘?真是羡慕啊!”
  貂蝉被马征双手抱着,看着周围往后退去的士兵,心中暗叹:完了,自己名节算是被马征败坏光了,这下她就是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马征飞速的奔跑中。貂蝉小手不自觉的环着马征的腰上,紧紧偎依在马征怀中。将貂蝉放了下来,说道:“秀
儿,就在这里了,你自己去吧!”
  貂蝉嘤咛一声,神色羞红。虽然心中暗恨马征让她丢尽了脸面,但是靠在马征厚实的胸膛上还是挺舒服的。厚实!
  温暖!
  这感觉,让貂蝉似乎回到了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她回头看了马征一眼,见马征双眼愣直,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你站在那做什么,赶紧转过去,不准偷看,
不准偷看。”
  马征尴尬的挠挠头,连忙转过身去。
  貂蝉走进房中,紧紧地把门关上,撩起长裙,将下身的亵裤也脱了下来。
  一阵哗啦的水流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
  虽然隔着房门,貂蝉依旧面色羞红,那声音,马征肯定听见了。好一会儿,貂蝉整理好亵裤、长裙,扭捏的走到
马征身后,说道:“嗯,回去了。”
  马征知趣的没有提这个事情,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往回走。
  回到院中中,裴元绍见貂蝉、马征走来,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这么快就解决了,不愧是主公!不对,不对,
哪能这么快?……”
  裴元绍低声的喃喃,貂蝉因为距离比较远,没有听见裴元绍的话。然而,裴元绍的低语却瞒不过武艺过人的马征
:狗日的裴元绍,当老子抱着貂蝉打野战去了?老子怎么会这么快?老子可是金枪不倒啊!
  将貂蝉送回后,马征在裴元绍诡秘的眼神中独自返回房间。虽然马征想和貂蝉发生点什么,但这种事情不是现在
的马征能够决定的。而且刚刚貂蝉做的事情,使得两人都极其尴尬,不好说话,马征只能回房睡觉。
  貂蝉趴在床榻上,双肘撑在床上,纤细白皙的双手托着光滑润泽的下巴,面颊羞红发烫,眼眸中春水涌动,身子
也有些酥软,好似动情了一样。刚刚蹲在马征身后脱下裤子小解的场景仍旧在貂蝉脑海中萦绕,久久无法散去。
  貂蝉被马征抱在怀中,马征的手不仅触摸到了大腿,还触摸到了自己臀部,更加离奇的是马征抱着她去小解,这
让貂蝉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没有脸面见人。
  发生了这种事情,让她连和马征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好在马征比较识相,没有提这件事情。
  不过,相比于内心的娇羞,以及遇到这样尴尬的场景,貂蝉更加严肃对待的是如何才能完成义父下达的命令。
  想要刺杀马征?该如何刺杀?刺杀之后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貂蝉蓦地想到了将马征杀死之后,她应该怎么办?若是一旦马征被杀后,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
子,该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全?想到这里,貂蝉的心缓缓地沉了下去……
  “不行,不能这么快杀死马征。若是把马征杀了,自己可就没有活路了。”貂蝉暗暗的做出了决定。怎么样才能
保全她自己,又能完成义父王允的命令呢?
  貂蝉苦苦思索着,“有了”貂蝉突然间咯咯笑了起来,清丽却带着一丝妩媚的脸蛋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突然
想到了一个既能保全自己性命,又能完成王允命令的策略。
  拖貂蝉只需要将这件事拖下去就可以了,反正到并州有这么长的时间,总会有机会的……
  貂蝉下定决心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心中突然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她自己保住了性命而轻松,还是因为找到了
一个不用杀死马征的理由而开心。经过晚上的事情,貂蝉对马征既愤恨,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马征抱着她飞
快奔跑,又听见她小解的声音,这样的事情发生后,貂蝉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心在缓缓地向马征靠拢。
  “不过,刚刚自己摸到马征后颈的时候,那是?”想了一会,算了睡觉
  貂蝉用手抚摸着微微发烫的面颊,妩媚一笑……她脱掉罩在身上的纱衣,躺在床上和衣而睡,闭着眼睛,渐渐的
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郭嘉、荀攸很早就到了马征大帐中。
  荀攸欲言又止,郭嘉微微摇头示意荀攸不要说话。
  终究,两人都没有说话。
  马征昨夜清清楚楚的听见裴元绍话,知道裴元绍那厮肯定是将他抱着貂蝉冲出房间的事情告诉了郭嘉贾诩荀攸三
人,否则他们断然不会露出这种欲言又止的神情。马征笑说道:“好了,你们也不用打哑语了。我和秀儿清清白白,
没有什么的,昨夜不过是有点急事才抱着她的。”
  荀攸、郭嘉都撇撇嘴,露出谁信你的神情:才一天就抱在一起了,还能清白到哪里去?
  贾诩戏谑的说道:主公不必解释,不过,小心后院起火哦!
  荀攸接着说道:“主公,您和刁秀儿之间的事情卑职本无权利过问,但是卑职还请主公不要沉迷于女色,荒废了
政务……”
  马征抚额苦笑,该死的裴元绍,还真当老子打野战去了。就算是抱着貂蝉打野战,怎么可能这么快?他可是百战
不泄的人,怎么可能是快枪手?
  马征也不解释,毕竟这事情涉及貂蝉的名节,根本就无法解释,他说道:“公达,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放心吧,
我知道分寸。”顿了顿,马征话题转换,道:“我们此次前往并州争取将并州控制在手中……”
  三个人,聚集在一起,商讨着并州的夺权计划。
  正当三人说得起劲的时候,裴元绍站在营帐外,喊道:“主公”
  马征抬起头,道:“进来。”待裴元绍进入营帐后,马征狠狠地瞪了裴元绍一眼,若不是裴元绍大嘴巴乱说,怎
么会让荀攸、郭嘉都误以为他和貂蝉关系暧昧。不过,这厮根本不惧马征,嘿嘿笑了笑,道:“主公,秀儿小姐亲自
给您做的粥,让末将送来了。”
  “啥?送粥?”
  马征一脸惊愕,没料到貂蝉竟然还有这个闲心……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貂蝉小妞动心了,一颗心绑在了他身上。
  不过马征也就是想想而已,他清楚地知道貂蝉昨夜两次都想拔簪子杀他,因为马征都睁开眼,使得貂蝉的打算落
空了。不过马征心中警惕的同时,也有了其他的心思,貂蝉和他无冤无仇,不可能来杀他,至于其中是什么缘故,就
只能等王越调查清楚之后,再说了。
  马征看着营帐外士兵端进来的粥,心中想了想,她不会是在粥里面下毒吧?
  最毒妇人心,貂蝉在粥里下毒也未尝不可能。
  三个士兵,端了三碗粥进来,马征、郭嘉、荀攸都有份。
  裴元绍笑说道:“主公,这粥可好喝了,末将都喝了好几碗了……”说话的时候,裴元绍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脸上露出缅怀的神情。这厮刚才还说是貂蝉给马征做的,可现在又说自己喝了粥,显然是特意这么说的。不等马征说
话,裴元绍就带着士兵离开了营帐,大帐中依旧只有马征、郭嘉、荀攸三人。
  马征目视裴元绍离开,心中暗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小女子’之腹了。
  不过,人命攸关,不得不慎重。
  三人喝完粥,郭嘉说道:“主公,还是您厉害。”郭嘉朝马征眨眨眼,露出一副你是明白人的神情。马征见此,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冲上去将郭嘉摁在地上,暴打一顿,然后再猛地踢上两脚,发泄出心中的怒气。
  荀攸笑了笑,默然不语……
  郭嘉、荀攸的神情让马征心中颇为恼火,却不能将昨天夜晚的事情说出来别提多么憋屈了。
  大概是估算好了马征、郭嘉、荀攸喝完粥的时间,裴元绍再次带着士兵进入营寨,将碗筷收拾好,士兵清理干净
后,都离开了营帐。裴元绍朝马征拱手说道:“主公,秀儿小姐说让您过去一趟,她有事情和您说。”
  马征听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恃宠而骄?貌似貂蝉还不是他的女人吧,竟然让马征亲自前去,好大的架子?
  马征神色阴沉,目光阴郁的掠过裴元绍,淡淡的说道:“你去告诉她,这里是将军府,不是她指手画脚的地方。
我还有要事处理,就不去她那里了,让她好好地呆着,准备出发,不要四处乱跑……”
  裴元绍道:“可是,可是……”
  马征扬起手,一巴掌排在案桌上,喝道:“裴元绍,记清楚你的身份。”
  裴元绍身体颤了颤,当即大喝道:“末将遵命。”说完后,裴元绍便大踏步离开了营帐,心中也惊讶于马征竟然
这么不给貂蝉面子,看来貂蝉是不可能影响马征了,这可是好事。
  荀攸见马征发飙,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马征的行为表明马征是清醒的。只要马征不被貂蝉蛊惑,荀攸心中就没
有任何担心。这个世界毕竟是男人的世界!
  若刚刚马征得到貂蝉的传话,就要立即前去和貂蝉风花雪月。荀攸绝对会强行谏言,不让马征离开营帐,为人臣
子者,自然要为马征谋算。郭嘉坐在右侧,看着马征阴沉的脸,也露出了笑容。
  貂蝉此举,看似精明,可却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裴元绍进入貂蝉营帐,道:“秀儿小姐,主公有要事和郭先生、荀先生商议事情,不能前来见秀儿小姐,请秀儿
小姐见谅。同时,主公还让末将带一句话给秀儿小姐。”
  貂蝉急忙问道:“什么话,你说。”
  裴元绍道:“主公说这是将军府,容不得秀儿小姐指手画脚,让您呆在房间里就好了。”
  貂蝉呼吸急促,面色涨红,怒骂道:“什么,他竟然说这样的话?”
  裴元绍可不敢触貂蝉的眉头,俗话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马征、貂蝉之间的事情自己少掺和为妙,他说完之后,
便转身离开了营帐。貂蝉怒气冲冲,在房间中来回踱步骂着:“好你个马征,我好心找你来,打算问问你的情况,你
……你竟然这样对我,哼,浪费人家一片好心,狼心狗肺的东西。”
  貂蝉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气哼哼的嘟囔着嘴,非常生气,对马征的印象又恶劣了一分。
  从马征回答他的话她不难看出:马征的事情她很难插手,这是一个极有原则的男人。不过貂蝉不需要管这些,她
要做的是向马征示好,继续留在马征身边。这样才能既保住她自己的命,更重要的是,还能够保住马征的命。当然后
者貂蝉绝对不会承认的!
  一路无话,是夜,马征帐中,一袭黑衣的王越低声说道:“貂蝉此女,确系王司徒之义女。而且属下查探过了,
司徒府上并无丝毫慌乱之迹,由此可见,貂蝉此举应当是王允授意的……不过”
  说到这里,王越问道:“主公,貂蝉虽是王司徒之义女,与您有什么干系么?”
  郭嘉满脸戏谑的说道:“貂蝉正在营中,你说她和主公有什么关系?”
  王越满脸惊愕,暗暗道:“主公不愧是主公啊!泡了公主与蔡大家的爱女不说,如今又去招惹王司徒的义女……”
  听完王越对貂蝉的事情的叙述,马征大概弄清楚了貂蝉为什么两次想拔出簪子准备刺杀自己了。显然是王允命令
貂蝉刺杀自己了,至于王允如何控制貂蝉,马征用屁股都能想明白:明显是用养育之恩逼着貂蝉了!
  马征想通了,郭嘉、荀攸也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荀攸犹豫着说道:“主公,貂蝉居心不良,还请主公将她……嗯,主公还是派人将她送回洛阳吧!”
  荀攸的本意是说将貂蝉杀了,不过想到貂蝉毕竟是王允的义女,和马征也能搭上一丁点关系,也就换成了将貂蝉
遣送回洛阳,这也是荀攸顾及马征的面子,换做是程昱那个铁血人物,估计直接派人把貂蝉杀了,再来通知自己!
  马征看向郭嘉,问道:“奉孝,你有什么想法?”
  郭嘉犹豫了一会,还是咬着牙道:“主公,刘修公主,蔡琰小姐的姿色并不输于貂蝉,也是国色天香的女子,况
且两位夫人不日即将过门,您还是将貂蝉姑娘送回洛阳吧,反正家中尚有娇妻。”
  马征苦涩的笑了笑,对郭嘉这厮彻底无语了:听郭嘉的语气,好像他是色中饿鬼似的,垂涎貂蝉的美色一样。不
过貂蝉确实漂亮,马征也不否认心中有推倒貂蝉的想法。
  想了想,马征说道:“王允既然对某心怀恶意,今天能够将貂蝉送到我身边来,证明他早就有万全之策,即使把
貂蝉送回洛阳,王允也有可能送其他的女人过来,总之只要我没有和他扯破脸,他就不担心我会杀掉她们。依我之见,
还是将貂蝉留在身边为宜,既然我们都知道貂蝉的身份了,那么就更加好对付貂蝉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你们看
呢?”
  “主公英明!”
  郭嘉有气无力的回应了声,不过看这厮的神情,还是同意了马征的看法。
  荀攸也说道:“主公之言有理,既然如此,就将貂蝉留下吧。”
  事情商量完成后,郭嘉、荀攸、王越相继离开,马征也起身朝貂蝉的住处走去
  昨日貂蝉先是亲自煮粥向马征示好,后又让马征去谈事情,马征存着将貂蝉放在一边晾一晾的心思,便没有去貂
蝉的营帐今天把貂蝉的意图弄清楚后,马征觉得该去看看貂蝉,不管怎么样,毕竟貂蝉没有恶意,身不由已,不是貂
蝉的本意
  裴元绍正在营地中训练士兵,见马征朝貂蝉营帐走去,诡异的笑了笑,高声问道:“主公,您去秀儿小姐营帐么?”
  马征看见裴元绍嬉皮笑脸的摸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裴元绍剥皮抽筋,暴晒三日:“闭嘴,这两天有什
么动静没有?”
  裴元绍问道:“您说秀儿小姐?”
  马征喝道:“裴元绍,你是不是皮痒了,信不信我抽你?”
  “啊”裴元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身体微颤,连连摇头道:“主公,秀儿小姐这两日脾气有些暴躁,
您去见秀儿小姐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妙!”
  马征笑骂道:“屁话,老子大老爷们儿一个,还怕它一个小女人”
  裴元绍大喝道:“您放心,末将定不负主公厚望,您去陪秀儿小姐吧!”说到这里,裴元绍脸上又露出诡异的笑
容,笑说道:“您现在去秀儿小姐营帐,时间刚刚好!”
  马征心思都在貂蝉身上,没有注意裴元绍说的话,径直朝貂蝉营帐走去
  距离貂蝉的营帐三丈远的时候,马征发现周围竟然一个士兵都没有,空旷得很
  见此情况,马征微皱着眉头,对裴元绍防守松懈非常的不满
  貂蝉抵达营地的时候,马征就曾嘱咐裴元绍要看好貂蝉,注意貂蝉的一举一动,不能有丝毫的懈怠而现在貂蝉营
帐三丈内竟然没有一个士兵,出现这样的空档,很容易让人趁虚而入马征阴沉着脸,缓步朝貂蝉营帐走去,越是走近
貂蝉营帐,马征的心就越加的低沉,裴元绍这厮自以为看到他和貂蝉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如此松懈,看来需要敲打
敲打了
  马征掀开貂蝉营帐门帘,进去之后竟然没有看到貂蝉的身影
  “咦,人呢,到哪里去了?”
  马征左顾右盼,竟然没有看到貂蝉的人影,这样的庆幸让马征心中有些惊讶
  “哗啦啦”
  隐约中,马征居然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马征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营帐里侧竖立着一块黑色的挡板,将营帐最里
侧的地方遮挡住了隐约中,水声就是从挡板里面传来的,马征屏住呼吸,脚步很轻,缓缓地朝木板里面走去,越是朝
木板遮挡住的地方走去,居然能听见隐约的哼哼声,显然貂蝉就在里面
  马征悄悄地走到木板里侧,猛地睁大了眼睛
  水雾缭绕中,一具绝美的胴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咕咚”
  马征咽了口口水,眼眸中迸射出炙热的眼神,眼前身无寸缕的女子正是貂蝉,此时貂蝉站在浴桶中,双手掬捧起
冒着腾腾热雾的水往白皙水嫩的肌肤上浇水,那白嫩的肌肤上,滴滴水珠点缀着,好似晶莹的琥珀般晶莹透明胸前的
两点嫣袖让马征是热血沸腾,感觉浑身燥热无比,一股热流从马征小腹处升腾起来,让马征顿时感觉口干舌燥
  似乎是感觉到旁边有人在窥视,貂蝉回过头来,望见马征怔怔的站在木板旁边,也愣住了!旋即貂蝉张开了小嘴,
就要叫人。
  马征知道若是貂蝉喊出声,那自己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一个箭步纵跃上去,在貂蝉张嘴就要喊出声的刹
那间,伸手捂住了貂蝉的嘴,说道:“秀儿,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处理完军务,就想着到你这里来看看你因为在营
帐中没有看见你,又听见挡板后有声音传来,就走过来看一下,没想到你正在沐浴”
  “呜呜呜……”
  貂蝉脸色羞愤至极,眼眸中露出屈辱的神情,前天夜里,被马征抱着去如厕,还被他听见了她小解的声音,现在
又被马征看光了身体还被他捂着自己的嘴巴,让貂蝉心里恨死了马征,这厮就是她的梦魇。
  “我这就放开你,你不要出声!”马征一只手勾着貂蝉的脖子,一只手捂着貂蝉的小嘴,使得貂蝉身体与马征靠
得非常之近。
  因为这样的动作,貂蝉胸前的春光全都暴露在了马征视线中,刚才马征是远距离的观看貂蝉的身体,而现在却是
近距离的,不仅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貂蝉上半身的风景,能闻到貂蝉绝美胴体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如此旖旎的风
光,马征的下半身很自然的起了反应。
  马征松开了捂着貂蝉樱桃小嘴的大手,心中还是有些惋惜!
  “哗啦”
  貂蝉身体猛地蹲下去,整个身体淹没在浴桶中的热水中,只露出洁白莹润的脖颈!
  “你,你,出去!”
  貂蝉气得面红耳耻,见马征依旧站在原地望着她发呆,心中是火气直冒
  好不容易在营中洗澡,居然碰到马征这个二愣子直冲冲的闯了了进来,她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吩咐裴元绍,不准让
任何人接近营帐,而且营帐周围的士兵也都被貂蝉打发到三丈外,不准近距离在营帐周围巡逻,裴元绍也都答应了,
却让马征进来了!
  莫非是裴元绍没有提醒马征?
  貂蝉心中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
  只是,她却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马征怏怏的退了出去,脑海中萦绕着貂蝉那绝美的胴体,白皙、火爆、丰满、挺翘……马征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貂蝉的身体,那绝美的身体让马征为之心动见到貂蝉的容颜就已经很容易升起占有貂蝉的心思,而见到貂蝉那惹火诱
人的身体,是让马征心中升起了彻底霸占貂蝉的心思,而且,这厮还美其名曰:解救貂蝉,演义中貂蝉的境况实在是
太惨,被董卓看上了,被吕布看上了,被关羽看上了,被曹操那个矮子看上了……
  反正貂蝉就是祸水红颜的集合体,让人难以压制住心中的欲望
  马征盯着下身撑起的帐篷,心中觉得有些难堪,古代的衣服都是长裤,没有什么能够约束小弟弟,一旦身体有丁
点反应,都会撑起小帐篷听见木板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马征知道貂蝉肯定在穿衣服了,他微眯着眼睛,不停地吸
气、呼气,好半响才将心中升腾起的欲火压下去。
  “呼呼……”
  马征心中舒了口气,貂蝉也穿好衣衫走了出来
  貂蝉刚刚出浴,乌黑如墨的发髻上还沾着点点水珠,而此时貂蝉又穿着一件雪白色长裙,是显现出一种绝美的风
情,马征好不容易压下心中躁动的心情,看见貂蝉此时的装束,心中又有些躁动起来
  貂蝉撩起遮掩在额前的发丝,说道:“世兄,你来找秀儿,有什么事情么?”
  马征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说道:“这两日忙着赶路,没有时间到你这里来,这次是特意来谢谢你亲自煮粥的”
  貂蝉嘟囔着嘴,哼道:“我又不是专门为你煮的,不用你谢!”
  显然,貂蝉还在为马征让裴元绍带的话感到生气
  虽是如此,貂蝉却没有注意到她摆出的神情是多么的诱人,让马征心中痒痒的,恨不得直接禽兽化,冲上去把貂
蝉就地正法了!因为貂蝉的话,气氛也变得凝滞起来,貂蝉这样一说,马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貂蝉见马征不说话,哼哼两声,却又不好提刚才的事情
  良久,马征说道:“秀儿,我就来看看你,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你好好休息吧!嗯,既然王司徒将你托付于
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肾不属思的貂蝉轻轻的嗯了声,并没有注意到马征的语病!
  马征见此,当即离开了!
  貂蝉目视着马征离开,眼神复杂,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和马征接触仅仅几天时间,马征简直是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连身体都被马征看光了。
  马征离开营帐后,心中蓦地想起裴元绍的话
  很显然,这厮明显是知道貂蝉正在洗澡,却没有提醒自己,看来是中了裴元绍的陷阱啊!不过,马征心中还是有
些兴奋,太刺激了!
  日子就这样过,冀州高大的城墙已经触目可及,这让一路上风餐路宿的马征一行迫为高兴。但坐在马车中貂蝉却
没有丝毫的喜悦,“冀州已经到了,离并州又进了一步,而且冀州肯定有义父派来的人,自己应该何去何从?现在自
己已经确定了那个在父亲墓前祭拜的人正是马征,再兼自己一路的所见,马征并没有义父所说得那么不堪,甚至他很
有可能就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他。一边是养育之恩,另一边是自己朦胧的好感,自己应当何去何从?杀掉马征,自己做
不到。背叛义父?这也不是自己的本意……”
  故此,尽管进入了繁华的冀州,然而貂蝉却没有丝毫游览的兴致……
  与此同时,冀州州牧府议事厅中,现任冀州牧韩馥正端坐于堂上,“元皓,平北将军马伯齐已至冀州,汝代某迎
接,今夜本官将设宴款待之……”
  “主公且慢,想那马征不过一黄口孺子,更是出身黄巾反贼,主公岂可自降身份?况且,这厮得罪了袁家,主公
乃袁氏之……”
  “郭公则闭嘴,别忘了你乃主公帐下之臣,况且主公乃大汉之州牧,而非袁氏之家臣,平北将军马伯齐之身份乃
是当今天子亲赦?莫非汝欲教主公行事?”
  “田元皓,汝莫要血口喷人!”
  “闭嘴!汝等可曾将某放在眼中?此事就由元皓去办……”坐在主位上的韩馥忍无可忍了。
  参加韩馥所设的酒宴之后,这是马征一行人在冀州逗留的第二天,傍晚,马征决定自己有必要和貂蝉mm好好交
流一下了,否则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能再让她参与了!尽管自己没有打算放过四大美女中有着“闭月”之称的貂蝉。但
是,这样做更加让自己心安!
  “夫人,将军来了!”“请他进来…不,我自己去!”听力过人的马征隐约听到侍女与貂蝉对话的声音。过了一
会,貂蝉出现在马征面前,看着马征似笑非笑的表情,想起自己刚刚与侍女的对话可能被马征听见了,俏丽的脸蛋刷
的一下变得通红,芊芊玉手不知所措地摆弄着百褶裙裙摆,娇羞俏媚的模样让马征小腹阵阵发热。
  三千青丝向后梳整后盘在后脑,精致的瓜子脸上带着一抹绯红,古典与妩媚并存,清澈妩媚的秀眸,如同两粒神
秘诱人黑宝石,配合着轻轻眨动着长长的睫毛,新月般淡淡的柳眉,娇俏玲珑的瑶鼻,紧紧闭合着的小嘴,让马征觉
得格外地温和娴息,不施粉黛的饱满红唇上闪烁着淡淡地诱人粉红……
  “世兄,请进!”貂蝉说完自顾走了进去,马征默默地跟在后面。惊艳!纵然马征已经拥有了不少美女,但当他
看到貂蝉此刻的娇俏模样,她仍然让他十分之惊艳。貂蝉长得非常的漂亮,由其是其眉眸间带着的那股勾魂摄魄的娇
媚。鹅黄色的宫式百褶裙,紧紧地将她完美的上半身胴体包裹着,那柔软轻薄的布料,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更加浑
圆坚挺,那对诱人的红豆在马征过人的视觉下若隐若现的浮凸着,低诉着无言的诱惑……纤细的柳腰以下,鹅黄的长
裙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被流苏收束下来。
  尽管这一袭鹅黄色长裙把貂蝉包了个严严实实,但是却遮不住貂蝉的魔鬼的身材,曲线之完美,绝对是男人梦寐
以求,而女人则会深深妒忌的。细长如玉的天鹅雪颈,挺拔几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芊芊细腰下浑圆挺翘的美臀,正随
着主人的步子而微微颤晃着,那惊人的弹性不触自知。修长笔直的双腿随着她的走动在不规则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微
露的小腿曲线诱人,特别是那双完美的小玉足,光滑细腻的小腿曲线完美,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可爱的小美足被一
双半露脚趾的紫色花靴中(大概可以参考高跟鞋,不过样式有点区别,只找到这个鞋子最应景)。粉红可爱的小脚趾
若隐若现,泛着诱人的粉红光泽,洁白浑圆的小脚踝上面系着一条细细的银链,看起来十分魅惑。
  马征跟在貂蝉的背后,看着那左右颤动的美臀,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推倒她,曾经每次看三国时,他一直怀疑貂蝉
到底是什么模样,能让董卓与吕布反目,如今她那魔鬼般玲珑的身段和妩媚的俏靥触手可及,这让他有一股莫名的冲
动。
  “蝉儿,今天的你真是漂亮,真是诱人啊!看得我都忍不住流口水了!”坐在貂蝉的面前马征目不转睛地看着貂
蝉玲珑有致的娇躯,若有所指的笑着说道。
  “世兄过誉了!”尽管貂蝉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有点受不了马征那火辣辣的目光,粉面羞红地呢喃道,她
这些天已经察觉到了马征给她一种特别的感觉,很亲切,很熟悉,尽管他看光了她的身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
提不起对他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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