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愤天淫魔阴魔】(授权转帖)第264节 心魔反噬(已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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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59 | 回复0 | 2021-9-16 18: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误生
            第264节 心魔反噬
  轩辕魔宫为了维持一党专政,必须黑箱作业,却好标榜晨曦一线,幻出〔改
变〕、〔进步〕那些虚浮的蜃影。真的晨曦一线也远远说不上光亮,只是象徵未
来。在专权孕育的贪污下,贱灿那有将来可言。这不过是魔徒愚弄千三亿贱灿的
手段。千三亿贱灿在无选择权,也无发言渠道下,只能任由党宫爪牙说去。习以
为常,这场傀儡争位的闹剧就在晨曦一线之际,定在魔宫后山举行。魔宫大殿的
穹顶上于晨曦一线间的濛濛光影中,亮起符文,照会魔区,公布甄选魔宫总管。
不过还是黑箱作业,非党外贱灿所能见知,只会在尘埃落定后,屏障式的张挂起
〔和谐〕幌子,莫使贱灿蹈隙寻罅分化,检渔翁之利。
  宫后小山,低而不广,缺乏担负靠山像徵的气势。山外一片平原。作为靠山,
只是自欺欺人。更与西北屏障中隔狭海,分裂成银河两岸,远离根本。自朱棣夺
侄皇位,建都于此后,一直都是两个政治中心,动不了南京陪都。满清入关,定
都于此,也满汉分治,重臣之位都是满汉各一。轩辕魔宫本是兀南老怪一麵一饭
养出来,更是巍峨在西北,轩辕魔宫自然隐约的处作落神岭的傀儡。这场闹剧就
必然由落神岭监场,严密封锁。
  施龙姑入场,有如众星捧凤凰。一众的落神岭系萎芫那敢怠慢兀南老怪的宠
物,就算那些推出铁面小丑的地头蛇也绝不看好那神经病,若隐若现的向龙姑靠
拢。看她受着前簇后拥,小红亭为前导,红伞盖顶,绿扇障日。后面由落魂岭派
来的修士作骑导,让慵倦的龙姑在绿围红障泥大轿中倚卧软禢,回味着那消化不
来的叠叠高潮,动也不愿动。受着众症痔局萎芫高举着刺绣绘画的各色旗帜,在
前呼后拥。
  虽不致鸣锣开道,沿街而立的一干贱灿洋奴也知“肃静”、“回避”,仰望
着凤辇仪仗威严。这才是真正的威风,不是靠暴力压迫造成一圈分隔线。靠鸣锣
怪声求军民人等齐齐闪开让路。依响声数量体现身份差别,显示高高在上的官老
爷气派,炫耀权力。那自愿的回避是心灵驱使,发自依靠的欲望。依靠的来源就
是兀南老怪的钦点。因为在这些贱灿洋奴心目中,佬的屁是香的,只有遥远的
落魂岭黑罹墓凛魔宫才能剋得住轩辕魔宫的魔徒宫干,伸张正义法制。
  这不是落魂岭黑罹墓凛魔宫的画皮,却是贱灿洋奴的错觉。因为那些由落魂
岭黑罹墓凛魔宫来的魔徒,高高在上,对地头蛇的魔徒宫干一视同仁,有如佛陀
眼中的众生平等。那是平等在他眼下,却并不是佛陀与众生平等的。地头蛇生于
斯兮长于斯,有着千丝万缕的人际关系,绿杨终日两依依于自己友,那能为贱灿
惹火烧身。魔徒宫干在贱灿眼中自然是一丘之貉,无法无天。而落魂岭黑罹墓凛
魔宫来的魔徒挟兀南公的威势,雷霆万钧的驾临轩辕魔宫,自然无甚关系情面,
治得那些魔徒宫干兢兢业业。贱灿当然大快灿心,却又岂知人家是来灭族,对这
些蝼蚁就是不屑一顾。双方太遥远了,正是未炙到皮肤那知痛。在一点虚无的希
望下,对施龙姑竟有舍生取义的傻劲,幻觉出铁娘子的影像。
  比对起来,斗场上的铁面小丑就是孤伶伶的只影形单。一盛一寂的强烈对比,
更显露小丑的孤苦伶仃,配上他的苦面,真是说有多可怜就是多可怜。不过魔徒
宫干可没菩萨心肠,一切以垄断剥削为依归,可怜相只会诱来更惨的剥削,连被
剥削的贱灿也难表同情,因为他们连可怜自己的精神能力也被搾光了。阴魔也只
在物资上给他方便,不欲牵上法气,免给兀南老怪察觉,节外生枝。反正鬼点子
是种在施龙姑屄内,用不着在那小丑身上浪费精神。
  这小丑也不在乎孤单。合群并不是肉体碰在一起就是沟通,那必要双方存有
真诚的感情,才会精神融洽。饱受侮辱的小丑就是宁愿独处,也好过接近一条毒
蛇,越漂亮就越是剧毒。弱于人情,就是通于物性,育出平等意识,才能挑动人
性深处,布成的幻阵才更诱惑。看铁面小丑双手在胸前一圈,一抱,拖出心中抱
负,一个红彤彤的气泡,映出东胜神州的山河大地,在坎、艮、巽、震、离、坤、
兑、乾后天八卦的保护中。八卦分顺逆,在大地外旋转不休,金木水火土五行彩
光接连闪动,顺着元会经世,转出红旗飘扬,隐隐约约浮出马吓死祖师魔影,拆
开八卦的每卦三爻,坐成二十四山,把神洲大地囚禁得隔绝于世。迎上晨曦一线,
一层层的旗影围在旋转光轮的外围,形成了一个五彩漩涡,光华斗转,精芒四射,
漩涡中心快速的映出“繁荣昌盛”的幕影,向施龙姑投射过来。
  施龙姑轻敌,虽然面对铁面小丑,因性趣未退,仍时沉醉在性趣余韵中,不
思进击。那厚厚肿肿的下身边还是麻麻的,辣辣的,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
道细小的气,沖向她身体各个穴道。酸软趐麻传遍从穴心到全身的每一个位置,
不由得四肢发软,如走肉行尸。要把这样的一个淫妇肏得死脱,可真要屌壮神凝,
持久威猛,才肏出如此成就,非兀南老怪所能预作防范。不过也未想过防范,认
为铁面小丑修为薄弱,法力奇差,练的只是亢魂幻术。满怀信心,打算待铁面小
丑攻过来,才一掌把他拍个稀巴烂。
  “繁荣昌盛”的幕影照上神志慵倦的龙姑身影,因她屄窿酸麻而交差一双纤
歼玉腿,更平伸玉手以辅助平衡,恰似不个‘女’字,契入‘昌’字旁,预告魔
区的‘娼盛’。‘娼’字下,滚滚赤红的火燄却像琉璃光罩,荡拒着八卦三爻的
二十四山所飞溅出的黑黝火花,嗤嗤声在光罩上此起彼伏,犹如火雨打芭蕉上,
却遮掩不住琉璃光罩透出的山河境况。这个引动几多英雄竞折腰的大好神州仍是
翠绿依旧,只是因循马吓死魔祖的伟业,要为劳动灿夺回资本主所剥削的剩余价
值,创出轩辕魔法,尽灭法器元灵。
  共工共有,定于一尊。专事集中操控,集体计划,成寡头指挥。威力仅是独
夫在则在,离远则成惯性;贱灿无反应可言,只能待令。独夫顾不了千头万绪,
不能集思广益,事事退萎。善信堕入无常,千年后,无有脑者,全成狌畜,做成
贱到无得再贱的局面。炎黄尚私藏私有,自力更生,优胜劣败。脑长成人,把兽
人驱逐后,竟因余存的脑残,为截教所乘,倚赖明君。
  截教的明君遗害,结合轩辕魔法,以〔三个绐婊〕魔法,霸佔了资本主的位
子,更囊括全区,成为唯一的资本主。好比童话故事的熊婆婆,扯起悲天悯人的
幌子,剥削得比那奉行剥削邪经的资本主更剥得凶残。众劳动灿无他途可行,受
到更酷的垄断剥削,留下点缀山河的残垣败瓦。在马吓死祖师的垄断魔影下,无
工可作。堪称山河秀丽,人贱如蚁。在〔站起来〕的魔障下,就说不出何以悲惨
若此。稍具姿色的妇女选择了倚门卖笑,向洋鬼子送屄,却是家肥屋润。一文钱
逼死英雄汉,甘心作龟奴。一时男奴女娼,备受钦羡,引以为荣。
  那些攀附不上龟奴的贱魂,半饥得骨瘦如柴,在水深火热的汹涌暗潮中,不
是哀鸿遍野,就是尸殭气喘,厌厌一息。只能亡命偷渡成潮,冒着舍身鱼腹之险,
泳涌蜀山,留下残缺浮尸,串连不绝。铁面小丑表演他的泪洒宁边,无论戏中情
是真是假,却无所帮助,只能为魔徒宫干的开闢水路,广敛污精而出卖贱灿血汗,
实有苦衷在,却不知为那方而苦衷矣。目光随着琉璃光罩顺侥倖死不去的贱灿,
抵垒蜀山,所见尽是高楼大厦,五光十色,金碧辉煌,接冲天际。偷渡者夺取蜀
人辛劳的成果,丰硕的螽援。只求不劳而获,要得中位数的水与光,比一般的辛
勤同类都收得多。引得铁面小丑垂涎三丈,大叫:“我来也!”
  师承地缺魔君遗教:“摸着石头过河。”铁面小丑四肢撑地,膝行匍伏,翘
起尖削的峋臀,张开肛门,狂喷臭气,竟然比美喷射引擎。这是电棍插肛的副效
果,促成铁面小丑的喷肛魔气,比地缺魔君青出于蓝。无怪地缺魔君只能过河,
铁面小丑却是过海,摸着蜀山这稞石珠,乞讨那远隔辽海的天蓬山。
  狂屁一喷把铁面小丑窜上云天,向蜀山捽下去。爬高跌重,更无草叶毡承,
到处都是石屎森林,青葱不再。魔运娼隆,就给他捽落天蓬山西来据点的噬谬盅
芯,遥控蜀山的最高统筹部。面对一圈圈的虫蜂蚁雀,却是衣冠楚楚,似人却非
人,铁面小丑也不敢傲慢,当知宁为富贵狗,莫作困顿人,况且宰相家奴也胜七
品官。铁面小丑不敢托大,也无托大的本钱,因他自知这只是幻局,骗得过海才
有将来。也知魔宫信誉已切彻底破产,口出之言难有信者,就用屁话混蒙一番向
天蓬山乞孳。
  难为一张死板面,扭作小丑相,难看之极。看他殭扁的面孔,平塌的两颊,
苦口苦面,就是谄笑起来,也似恨似怨,比哭还难看,真是异类小丑。一只慑人
心神的红睛,带出了一个血红色的陀螺心,发出了一阵鬼哭神嚎的悽厉哭叫,哀
诉着魔区万物都缺。天蓬山世家早已垂涎神州贱灿的血汗香甜,比天蓬山蛮人胜
上廿五倍,却苦难尽兴,因魔区关卡繁叠。魔宫高举销灭资本主的旗帜,蹂躏神
州,凡是经营活动都得要申请批准,却只魔教党徒才有机会,这就是变相垄断。
权力造成贪污,绝对的权力就是绝对的贪污下,正是行步路也得要受审核批准。
神州贱灿血汗虽甜,却耐不住魔徒宫干的丁娘十索,非有魔徒宫干的贪污处,寸
步难行,鲜有外孳的剩余价值。
  鬼蜮鸟带头喷沙,射向铁面小丑。此鸟甚毒,本是中之必死。无奈毒沙虽毒,
仍是毒不过轩辕魔宫。更毒也毒不过精神之毒。铁面小丑已在长受毒宫折磨下,
有辟毒抗体,反以毒为动力,滔滔不绝的硬销贱灿血汗。受到交相责难下,铁面
小丑不得不狂飙屁话,只求那些虫蜂蚁雀走他的后门,他甚么都答应,甚么都自
动批准。骑上了虎背,卖宫卖祖师也得硬着头皮顶硬上了。
  天蓬山世家见识过轩辕魔宫成立后对氓浊资本主的手段,本是半信半疑。但
究竟还是民为主观念根深柢固,阻碍了他们认识魔宫。一切魔区专家都是根深柢
固在西方修炼准则,以步步顾虑到选民信仰为基础,邀集法气,才保仙位。就是
不知魔法修炼,唯力独尊,变幻必然出人意表。铁面小丑只是一个活幌子,愚弄
西方仙界。以西方仙界的基础推断魔宫行经,那得不全是垃圾。内有鬼雀学舌,
维妙维肖,外有无比诱惑的贱灿血汗香甜,加上错了也死的只是那些虫蜂蚁雀,
也就姑且一试。得新治外法权的特权,虫蜂蚁雀那就涌入铁面小丑肛门去,带着
夸恶外孳疯涌而入。铁面小丑的肛门也真是有容仍大。虽是只能卑躬屈膝,奴于
灵峤宫,也算满载而归。
  乞得酸余,铁面小丑也就在琉璃光罩下的幻境中,沐猴而冠。一身帝皇装扮,
天平冠,五爪龙袍。标榜着雷厉风行、为官清廉,表演他的行事作风铁腕强硬,
冠上“经济沙皇”的名号。一切都是做骚,谁也不当他是甚么一回事。真是讲人
自讲,有姿态无实际。铁面小丑却更是得意地仰天长啸,手挥百个棺材,誓反贪
污。坐在最后一个棺材上,嚣叫:“仙魔妖神,贪污入阵,唯有死路一条!我为
反贪,要拼个粉身碎骨,最后一个棺材就是给我自己的。”
  就是如此昏庸,茫然不知在一教专政下,魔徒就是官,就是受益于先富魔法。
在极权垄断下,富得比西牛贺州及天蓬山的世家修士更奢豪。每个支持魔徒都是
贪极而富,竟然容忍铁面小丑嚣叫反贪,真是奇哉怪也。看来魔宫也真的得到了
通天教主的精髓:成大伪,讲的一套,迫人行之;做则另一套:暗刮自肥。也是
截教光环太高,非大伪,难以容身,甚至无可容身。所以百个棺材做骚,确是时
势造英雄。这无能透顶的小丑飞舞着的百个棺材都是虚浮乏力,堪比艺术品,却
是无一能揭得开,只足以之作愚弄魔区。说它无用,却装载着虫蜂蚁雀,散播大
地。
  百万、千万年薪的骨託、鸩、鹈鹕、鹬、蝮、蚺、玳瑁、白蚁、蜘蛛、蝎、
壁蝨、八叉虫、螟、蝗、蚤、蝨、狗蝇,肆无忌惮,把大好神州善地弄得乌烟瘴
气。螟、蝗残庄稼。鸩毒瀰漫,巢下数十步,草木不生。骨託噬铁食石,夺农田
为厂,草木为哀。白蚁蠹蚀梁栋椽柱,强拆民居。蝎扮宗教,注射毒汁。壁蝨蚀
入皮肤寄居甚深。蚤、蝨寄生灿体,吸取贱灿血液。蚺性最淫,逼良为娼。驾在
贱魂顶上就是数千魔徒,招摇先富旗帜,托奉铁面小丑。一时,所有厌恶性产业
尽挤神州,号称世界工厂,好个外表辉煌的用词。
  神州外,相继现出米粒大小一个个血点,飞巡各地,高叫崛起 崛起 崛起,
以软力量凌驾宇内。那些本是滓佯谲魔的孽从,自从腆安门败于辘死车下,流亡
异域。寄人篱下,当然再也没有那在魔区作威作福的盛况,更饱受歧视。他们的
独尊心灵那里能体会到歧视的来原是穷,穷到侵害人家的经济,由那些逃亡者造
成。偷渡、黑工比魔宫成立前更甚,招致神州一族成过街老鼠。
  当然那些贪官一族,虽然人神共愤,做生意的都敬畏有加。不过除奸商外,
也难有好面色,因钱是压搾狼刮而来。魔徒宫干一族花尽贱灿血汗充胖子,只会
给人看到黑工、偷渡的贱,更加歧视、鄙视。这些流亡孽从只是一心妄想强国,
吐气扬眉。嚣叫穷兵黩武,更令人觉到面临当年蒙古人的黄祸,山贼威胁。有贪
官一族要粉饰神州族人的形象,必需由甄别海外神州族人着手。非腰缠万贯的贪
官一族,或在经济入侵的洋鬼子厂下工作收入好的洋奴外,不准出境,连到蜀山
这国际都市也必杀!自魔宫成立后从魔区移去西方的,一律引渡回归受死。西方
仙界及洋鬼子对神州人必刮目相看。但真要崛起,除非把经济入侵的外孳全部踢
出太平洋啦。
  智者目亮,看到血汗工厂内贱灿血汗飞溅,卑求剥削。被剥削得同是一厂之
奴,所酬却不及天蓬山工奴的廿五份之一。可是洋奴却活得比在宫营下,好得多。
也真值得自傲。男奴女娼,娼业遍布,大开屄罅。导游员工受训,必须软硬兼施,
务必驱旅行团团友光顾。其盛也,当于重估区内生产时,竟然提升上五成半。可
说惊人。洋奴托宫,剩余价值全归洋鬼子所有,魔宫储备也只是洋鬼子暂存的一
部分,所欠远超多倍。厂奴是受僱,几多出产也是狐假虎威。血汗工厂始终是血
汗工厂,怎么样都不会成老闆。况且法技的必要部份全不带入神州,一旦主人离
去,厂奴更多,还不是孤魂野鬼,哀鸿遍野。有何力量可言。妄充实力,真令马
吓死祖师吹鬚碌眼。祖师一心扫荡资本主,誓要夺回资源,收回受剥削的剩余价
值,却教出一班叛徒,打着红旗反红旗下,向西方仙界资本主卖宫卖教,那能不
叫魔影掩映的马吓死祖师怒发冲冠。
  铁面小丑法力浅弱,那能窥知真相,也许实有苦衷在,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演。
神情貌似黑口黑面的包拯,矗立血海之中。把手中白玉拂尘一挥,立有大蓬银花
由拂尘上飞撒出来,幻化出朵朵白云,回环浮飘在湛蓝的天际。一片极繁密的爆
音过处,顿时间天昏地暗,愁云密布,惨雾纷纷,上层浓雾才灭,下层浓雾又起。
再也不存在树木,更没有森林,也除了他自己外,再无他人。漫天的光团发出了
悽惨的嘶吼,鬼哭神号。声音悽厉。万朵绿火,渐渐往中央聚成一丛。合为一幢
三丈方圆,高约十丈的灰白光气,将施龙姑裹住。内中只有铁面小丑一张磊凸的
面孔,幻成一片枯叶,漠化整个大地森林。就是因为难看,才引人注目,扯入幻
境,随堕入者的心魔而演现渴求的恶梦。心神攻击,幻境迷仙!通过感受对方的
心境,通过语言的变幻,引导对方的思想,让他坠入由语言编成的幻境之中!
  幻境,怎么说,都是幻字!毫无法力,只能引动心魔,自投绝路,对施龙姑
本无实效。施龙姑除天生淫贱外,无甚企求,经阴魔冯吾肏得死脱,更无所牵挂。
唯一的怨念就是未能手刃半边神尼,更于半边神尼应劫后,寻不回至宝九转轮泥
犁玄阴轮,也没多系于心。正是有屌万事足,无求一身轻。实非铁面小丑的幻术
所能播弄,只惜被阴魔冯吾肏得淫入骨髓,颤塌识海,无遮无拦。才牵引出金针
圣母的多年熏薰陶,溺陷于通天教主的〔四维〕〔八德〕。一旦心中有魔,所见
皆魔,受到刁顽的播弄。
  特别是在他的心脉之中,两条与常人迥异的经脉在不断地跳动着,每一跳都
对应着一个幻像,东胜神州或是北俱芦州。心魔进入禁制,龙姑就感觉到似乎有
一只重锤敲在了心头,神识一乱,脸色一会儿狰狞,一会儿柔和,一半脸儿阴,
一半脸儿阳,在两个境界中不断地来回挣扎,自陷在庄周梦蝶的边缘中。因落魂
岭中所受之调教,本就践入精神分裂的状况。北俱芦州心脉起动,就泯灭了东胜
神州之心。而东胜神州心脉盛,则忘了北俱芦州的意识。本是处人不知蝶,处蝶
不知人。相安无事。只是被阴魔肏得识海崩溃,藩篱不再。处人知蝶,处蝶又知
人,遂不安其心,处蝶诽蝶,处人诽人。心魔内讧,剪不断,理还乱,有若失魂。
识海之中,东一团,西一团,烧得热闹。
  兀南老怪虽知她欲火澎湃,却未料竟能被肏得如此死脱。不甘失败,从落魂
岭注下真气,催动那浸之泡之的唯我独尊心弦。一切都在阴魔计算中,触动了藏
灵子的奴化禁制。奴化与独尊无可共存,龙姑只觉得一阵血腥味直沖顶门,无穷
无尽的杀戮欲望从心底升起,不由的仰天狂吼一声,天地灵气立即凝如匹练,从
他的顶门灌入体内,原本清瘦的身子一下子变得肩宽膀圆,腰阔滚粗。体内寒气
一凝,形成朵朵冰蓝色雪花,对着兀南老怪的真气紫火涌去,立即如红炭点雪,
嗤地一声,引爆。心魔反噬。
  冰火交错。不断地发出暴裂之声,将命门层层炸开。直透会阴。一丝肉眼看
不到的红色线丝从她的腹部渗出,飘荡在空气之中。红色丝线越来越多,龙姑血
色却越来越淡。在她的头顶,百汇裂开,一个小小的婴躯钻了出来。一道炽白的
火焰从虚空中出现,落在这元胎之上。从头角开始,一直蔓延至腿趾,变成一圈
熊熊燃烧的火环。火焰化为无数的小小火蚁,沿着元胎毛孔,钻入胎内。噬得整
只元胎吱吱做响。元胎仰天一声惨叫。痛得满地打滚。只缘龙姑一念之差,图了
暂时欢娱,落得元胎初孕,便遭万蚁分尸。她自己也三魂被斩,七魄沉沦,修为
散尽。
  这就是边缘人的悲哀。最可怜的竟是伤入肾脏命门,积瘀腰围,无能代谢。
使得娇人的腰肢胀得粗如圆筒,三围尺码无甚差别。也阻窍塞气,屄道再无知觉,
结束了一代淫娃的淫荡生活。更元气疏弱,难支宫务。却因是落神岭之纯血统,
深得兀南老怪宠信,往往于多重党派的各自坚持,弄成仙际丑闻陋作之际,出头
摆平,么魔莫敢怨怼。从魔宫外而来的危急,也因冯吾面子,稍存体面,大事化
小,小事化无。外表看来辉煌,却终其生不得上总管之位。只因么魔外表不敢犯,
呼之神洲铁娘子,内心却是怨怼极深,敢怒不敢言,谁也回避,不予以支持,近
她则成众矢之的。纵得善信依赖,她却为症痔局萎芫所深恨,善信无选择权,她
终生也只能自评为不及格,郁郁而终。
  铁面小丑赢得总管之位,却无实权,全由魔宫七尊操控。谁也逆拒不得,要
乜就要俾乜,巧妇难为无米炊,无法筹措,不得不滥支公帑,破宫库之囊,成为
着名的赤字总管。一党专政,党干即官,无官不贪,那个魔徒能不贪?要贪官支
持才能上位,更在贪官的症痔局的控制下,反得乜贪?每个派系都只是在外表上
表演式的给他点面子,方便他造骚,愚弄西方仙界,却没有谁是当他是甚么一回
事。
  可惜铁面小丑就没有自知之明。正是面是人家俾,架是自己丢,其后弄出不
少丢面的事。高调嚣叫要人为豆腐渣堤阵人头落地,却是谁也不理啋他,反而变
本加厉。奢言摸老虎屁股,却只成痢膨人妖的笑话。赖猩猖当红,只是暗示他识
趣,他却三分颜色上大红,叫赖猩猖停止走私。后来赖猩猖因锋芒太露,惹出仙
魔角力,为落神岭系暗算而出走,他就不知自量,要引渡赖猩猖归案以抽出腐败
集团份子彻底惩贪,更是累己累人。给赖党冤了他的亲信,他就噤若寒蝉了。
  剩下的就只能常作幻想,但求魔区贱灿能说一句‘他是一个清官,不是贪官’,
就很满意了,如果他们再慷慨一点说‘猪茸畸还是办了点实事’,哎呀,那就死
得瞑目了!
  都是精神自渎,自己假撇的清,却为魔徒宫干闢了多少污路,除了出卖贱灿
血汗给西方仙界,叛教叛宫,又能做了些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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