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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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初
2018/09/15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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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眼前无路想回头路
  后来人们经过那个军营的遗址,都会说,真是贪心不足呀!看,贪欲会招来
多大的祸患。
 那烧成焦黑的古木、石缝里据说是洗不去的血迹导致的黑红颜色、还有泥土
  里有时候还能刨出来的骨殖、始终没人敢去喝的井底的水,都在为祸患作着
背书。
  祸患是跟着祸水来的。
  那祸水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生了副名器:千环套月。
  听说有幸给她破处的男人,捅进去的当时就会被绞纽得失身射精。
  奇怪的是,号称是她第一个的男人,有好几个,都在不同的城市,都言之凿
凿,敢向上帝起誓。就算搬几台测谎仪给他们,都不在话下。
  不过他们每人见到柳姑娘的时间,总要隔那么几天。
  那是小姑娘处女膜修复需要的时间。
  赵家杂耍班有个怪物叫作瓶姑娘。瓶姑娘有个孪生姐姐叫柳姑娘。你看瓶姑
娘好看吗?你想睡柳姑娘吗?还是处哦!当然要贵一点。十两银子!
  当时县令的月俸也不过二三十两吧——我们不算灰色收入。
  拿县长的小半个月工资去睡一次女人,无论如何不便宜。但交易的男方本人,
都觉得太特么值当了。再让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还要买春!
  就买柳姑娘的春!
  赵团主夫妻俩简直笑不动。
  自从发现小姑娘的处女膜会自我修复之后,他们是有多天才,才会想到了这
个主意。过几天换个地方,每次都把她当处女卖——事实上的确有那张膜,而且
她自己长的,又不是人工放进去的,就是处女没错啊!他们也不算诈骗。
  直到他们到了一个兵营。
  如果他们识相,远远看见兵营的旗帜,就悄悄从旁边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偏偏赵团主夫妻俩要钱不要命的,互相商议着,虽然军营里人多,但小姑娘天生
奇器寻常男人插几下就会射,一营人做个一天一夜,大约也做得过。就算每个人
打六折,给六两,一营也有八九十个人吧?也有五百两银子了!
  这生意硬是做得!
  赵太太又想到个好主意,附在她男人耳边一说,男人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偏你主意多!」
  赵太太腰一扭,翻起一阵臀浪。
  于是赵家杂耍团就去给军营们献艺了。也蹬缸、走高索、流星舞水、花样飞
刀。
  军爷们也喝彩,那彩却也喝得像是起哄;也起哄,那哄却也起得像是捧场。
  他们似是还活在荒野中,是狗退回到驯化之前,仿佛仍有点家养样子,脾性
还是牲畜的,你不知道他一声吠叫是在求包养、还是要冲上来叼一口肉。抑或两
者都有。
  阿珠和小王拿着盘子掠场求赏时,军爷们不赏,光着眼看阿珠和胸和屁股,
还有小王的羸弱脸蛋与屁股,笑着。
  飞刀薛不信邪,拿着盘子再掠一遍,军爷们还是看着他的胡碴、看着他咧开
的胸口、看着他劲道的腰和屁股,笑着。
  笑得仍然介于狼与狗之间,但那雪亮的牙尖总是渴肉的。
  飞刀薛只能信了。传说兵老爷们能饥渴到这种程度,进了军营的只要是个洞,
就能被操烂!管你长在前头还是后头!军妓两腿间的穴能塞进一根树桩!
  他眼巴巴地回头问团主要主意。
  军老爷们在他后面一浪浪的叫,要新的表演,要阿珠的胸来摸摸,要小王脱
了裤子拿屁眼接钱,要飞刀薛回去叫他老母来,不然他们就自己动手了!那瓶子
也砸了!里头的姑娘随是花瓶形状的还是水桶形状的,都请来尝尝他们的鸡巴!
  至少那张嘴还能用啊!团主你那张嘴要是叫不出好表演,就也趴下来给军爷
们泄泄火吧!
  饶是赵团主大风大浪都见过的,都有些腿软。
  幸亏他跟老婆是定了锦囊妙计过来的!
  赵团主请军爷们稍安勿躁,他当然有好节目,就请军爷们享受的。对,就是
操!不不,不是那个挨飞刀的大姑娘,她不挨肏——军爷军爷,请看!
  一个身体固定在飞刀的架子上被推了出来。赵团主在旁边介绍:这是瓶姑娘
的孪生姐妹柳姑娘,还是个处——
  军士们已经骚动起来,看着那娇嫩的皮肉,在粗糙的木架子上面;柔若无骨
的身体,给指头粗的绳子牢牢绑着,腿拉向两边,露出当中细萋萋的芳草,下头
半掩半藏的小花骨朵。
  他们眼睛都绿了,全都想第一个冲过去。
  赵团主有点害怕。他见过的兵痞算不少了,好像都没有今天的这营人这么凶。
  他不知道这一营的兵上次打了个很大的胜仗,但是没有得到足够的奖励,连
长官都被上头叫走了,至今不知吉凶生死。他们现在正是愤懑骚动的时候,像流
动的火,只还没炸,却在杂耍团身上发作出来了。
  总之赵团长将嗓子拔到极限才好不容易叫回他们的注意力,当然军兵们肯听,
也因为他这个提问确实有理:
  谁做第一个?
  禽兽是用角斗来决定的。
  可人跟禽兽不一样。人有钱啊!
  赵团主拿出一个瓦罐:谁能拿出最多的钱,谁就能做头一个!要现金!
  赵团主不傻,知道这些军爷是信不过的,只能拿现金,回头赚够了就跑,落
袋平安。
  就是有个事儿他还是得说清楚:这对孪生姐妹身体都特殊,瓶姑娘是长在瓶
子里的对吧?柳姑娘虽好歹是人形,但是花穴特别的小!摸骨先生给她摸过的…
  …
  军大爷们听到这里都像群狼一般的哄笑了,鸡巴也顶得更大了,硬得都受不
住了。如果能靠打的解决,此地已经见血了。幸亏他们还有理智,知道不能为了
操个嫩逼就互相内斗一场。
  他们一边检点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一边盯着同伴别拿假金蜡银来骗人,一边
耳朵里半听不听地刮进赵团主的警告:逼特别紧!让人秒射!谁如果自信能撑过
百下以上的,可以来跟团主对赌啊!
  兵们都很兴奋,一个都不信自己会秒射。终于有一个人以六个十两的官银元
宝夺冠,往鸡巴上吐了口唾沫,掰开小姑娘的花唇,马眼刚挨进去,就赞一声:
「好淫逼!」
  军兵们哄笑:「马六子你都没进去你就知道是个好淫逼!」「你索性别进去
了!」「你轻点捅,莫让兄弟们没得玩!」
  众目睽睽之下,马六子龟头在那小阴唇上荡了一荡,已觉舒爽,心里暗自告
诫自己不可太快交代了,怎么都要撑至千提以上,好长面子的,到时被捧为营中
第一猛男,有半辈子的面子好吹,也不枉这死人身上拼命夺来的六个元宝!
  小姑娘花径里才不过微湿,如萋萋的露气,马六子哪里管她?发声喊,已经
撞了进去!
  军兵们都齐声鼓噪:「马六哥破了城门!」「杀个血流飘杵!为我等开路!」
  「咦杀呀!怎么不杀了?」
  马六子趴在小姑娘身上,脸涨得极红,觉得那鸡巴被层层套住,软嫩咂摩,
竟然马上就要射了!在冲破那层膜的时候都想立刻开火了!他不敢动,怕真的就
这么射了,六个银元宝啊!而且不要被全营兄弟笑一辈子!
  可是他这么趴着都已经僵太久了,已经被人笑了。而且小姑娘的双乳被他趴
压着,柔若无物,那么爽的感觉,果然还是想射!
  喵蛋!不管了!拼了!
  马六子大吼一声,抬起身子,发蓬如狮,双拳紧握,拼尽一生之力,将全副
心志集中在脐下这副两弹一星中,猛进猛出,再不敢水磨细做,就尽了血气之勇,
竟冲到二十提!最后狠狠往前一撞,几乎要把两个蛋都挤进那花穴里一般,然后
僵住,足有九十秒。
  他射了整整九十秒!
  一圈刹那间雅雀无声,只看着一字打平的嫩腿中心:
  如果射了,怎么没有精液流出来呢?
  好一会儿,马六子终于缓缓退出,龟头从花径中彻底脱离时,「叭」一声,
搀着处女血丝的浓精至此才跟着涌出,随即花口翕动着合上,怯生生闭紧,将精
液又含在了里面!
  场面一度安静,猛然,爆出了一片叫好声!
  接下来的生意就热闹了。赵团主夫妻满面红光的维持秩序。请大家交钱。是
赌注哦!都说了这个小姑娘阴道紧吧!叫人受不了吧?谁如果能坚持到一百下以
上的,本团不但让你白玩,还百倍返还哦!当然如果坚持不到一百下的,赌注就
给杂耍团落袋平安谢谢喽您嘞!
  这些兵油子真要交钱嫖娼还觉得有点憋屈,一听说是赌博,全都撒开膀子给
钱!只是插进小姑娘的花径里,就没有一个能撑至百下的。能撑到五十以上的都
是好汉!
  没关系,反正下次再往她娇躯上揉揉捏捏、挨挨擦擦,马上又硬了,又能再
来一发!
  大兵们都觉得自己射是因为缺乏女色太久了,才会这么早交粮。头粮交掉,
下次一定能表现更好!
  铜子儿碎银粒雨点般落入杂耍团的罐子,一会儿满了,再换个篓子来。
  小姑娘的肚皮也慢慢地鼓了起来,吃了太多的精液。赵太太请大家让一让,
着她把精液先摩按出来再说。
  按下去要轮到的大兵不乐意,鸡巴硬得都出水了,一次都还没轮到呢,怎么
就要等?也不缺他一个!他挺着鸡巴就插进去。旁边的兵爷们油嘴滑舌建议赵太
太一边给小姑娘按出精液,一边可以撅着屁股也给兵爷们插几下,还有大奶子也
不妨助兴的给摸几把。对了,能乳交否?
  赵太太饶是厚皮老逼的,也给他们唬得节节败退,忽听小姑娘那边发出一声
清嘶,如裂帛撕风,似凤哭鬼泣,直着脖子细细的抛上去,倏然而止,却听得人
头皮发麻,耳朵旁边久久仿佛还有余韵。
  她到高潮了。
  千环套月,凭多强壮的汉子进去百余回之内都要交代的,黑心两兄弟交替半
个晚上射到腿软都没能喂足的花心,被这一营的五百人轮到第一百五十根鸡巴抽
插了第三十提时,终于高潮了。
  这第一百五十人被她一叫,鸡巴一抖,拼命冲刺,瞬间也射了。看着那嫩嫩
的小肚皮,又鼓起来了一些,疲倦而荣耀地退出了鸡巴。
  还有好几根挨不着洞眼子的鸡巴,在主人的手里撸射了。赵太太早已躲开去,
赵团主接过油壶在手,团圆揖恳求他们:「老总,老总哎,看咱们小姑娘肚子要
是炸了,大家没得玩,还容我将老总们的赏赐从她逼眼里挤出来,才好继续的。」
  就在他们哄笑声中将那热油倒在手心里,搓了搓,在小姑娘肚皮上一圈圈的
摩,另一手撑开她的花径,肚子上的手心在她肚脐眼上一记记的按下去,终于让
那张小花嘴把精液一口一口吐了出来。还没有吐干净,第一百五十一个已经忍不
得,又提枪上阵。
  赵太太走开去,早已被撩拨得意马心猿,提起裙子自己摸摸,骂声娘,原来
那张肥逼里淫水沃野,将小衣都浇了一片湿,风一吹,粘冷好不难受。
  有那挨不上趟的兵丁,拿着银钱招她。她半推半就,将人带到树后,悄声道:
「一个个来!莫叫我老公听见。唉,轻些!」两个兵丁已经解开她衣领,一边一
个对着那肥奶子啜,另一个撩开小衣,对着那水滥成灾的肥逼直肏进去,还有一
个用手指开始进攻她的屁眼子。
  小姑娘在木架子上,娇嫩的后背在不断冲撞中,渐渐磨破出血。然而新的伤
口刚刚淌血,最初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没有人发现。她的花径里早就流出了血
丝,没有人在乎。日出又日落,她还是没死。士兵们还在狂欢。她听见阿珠的尖
叫,赵团长的尖叫。叫声又停了。又起了新的叫声。
  她偏过头。
  阿珠像一爿死猪肉般被摔在她身边。后头两个男人,像叼肉的猛虎、或者皮
肉上的蚂蝗一样,丝毫不放松的,压阿珠在地上。小姑娘没看明白那两个男人是
怎么一起使用她的下身的。
  但是再远些,赵太太的阴道里,确是有两根棒子同时插进去了。旁边,赵团
主的肚子上豁开了一个口子,也有士兵红着眼在那口子里抽插泄欲。再边上是几
个铜钱银粒散落在打翻的篓口边。再边上,飞刀薛的死了的脚。
  人们放出了魔。魔开始狂欢了。以为既得利益的、以为置身事外的,欲洁何
能洁。
  阿珠脸随着身体一颠一颠,眼睛定定的对着小姑娘,如死物一般。
  但她真的死去,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了。
  兵营旁边,大批火把好似从天而降的扑来,人头随之飞起。
  小姑娘茫然的看着那血雾,片刻,轻轻侧过头,吐了。
             05晚凝深翠见风流
  江滨城有位颜大人。
  颜大人是武将里面文章作得最好的,文人里面兵练得最好的。
  所以朝廷非常地重用他。
  一直以来的朝廷总觉得习武的莽夫连句话都说不好,上殿拜舞都颠三倒四的,
简直像是脑子没有长满,无法沟通。不过会说话的文臣又不能用笔去打战。于是
敌军临城的时候,皇帝难免要感叹都是文武百官无能误了他了。
  现在能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就像仁督二脉被打通,百年不遇的人才,不用他
用谁?
  这次江东骄兵就要作乱,也是颜大人带府兵,一举剿平的,灭了朝廷的心腹
大患。
  颜大人别的战利品都没要,就是有个小姑娘都快被骄兵们做残了,他良心好,
拣了回去,还给人家洗洗,看人家玉背上伤痕可怜,还弄点药膏给人家涂涂。抱
着人家,亲手涂的。
  小姑娘没有什么反应。她从这里到那里,从一个鸡巴抱到另一个鸡巴上,好
像已经习惯了。
  颜大人算很好心了,给她洗干净、涂了药。她的蜜径口都被撕裂了。不过死
不了。颜大人手指在她蜜径口试了试,她眼里噙了眼泪,痛得呻吟,但是很懂事
的没有大叫。而且伤口也没有流出多少血。于是颜大人就亮出鸡巴插入了她的花
径。插的时候,还小心没有碰疼她背上的伤口。算是非常怜香惜玉了。
  小姑娘给营兵们操了一天一夜,虽然都是肉做的鸡巴,然而一根赛一根的虬
劲勇猛,也把阴道操得松些了,以至于颜大人做到了九十余提,毕竟坚持不住,
泄了身。
  他原来就很讲究采补修行之术,不说夜御十女,但是六七个还是能试试的,
如今竟连百提都到不了,心知异常,点头道:「果然如此。」又将手指进去探了
探,再涂了些药,回来翻了些古册,沉吟半晌,当晚歇了歇精神,第二日沐浴焚
香,请了黄巾力士上身,摆了素馨拜祭,才请出个盒子来,打开,里头一整块的
美玉挖了二十个窝儿,安了二十枚蜡丸,一枚都没用过。
  他很珍惜地从那些蜡丸上一枚枚地拂过去,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
  小姑娘的伤口不久结痂。颜大人用养得几寸长的晶莹指甲给她剔去,也没流
什么血。下面都结了新肉。
  「听说你叫柳姬,因为身体很软。」她像所有犯人一样跪在地上,听颜大人
和颜悦色地问。
  她没有回答。
  「拒绝回答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颜大人说着,把案上的签子砸到了地
上。「哗啦」一声。外面水火棍一齐捣地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威——武!」
  窗纸上影影绰绰映出影子。外堂真的有衙役的。
  颜大人在她光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要叫人进来给你打板子吗?」
  小姑娘摇头。
  「那么问你问题你要回答了吧?」
  小姑娘点头。想想,又「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坐上来吧。」颜大人说。
  小姑娘就坐上去。
  花径把鸡巴吃进去,那副千环套月又已经恢复得很紧窄了,憋红了脸才把那
根鸡巴吃进去,小小声痛哼着,很色气的样子,又很娇弱。
  颜大人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自己动!」
  小姑娘就很努力地动弹,忽然一条腿被抬了起来。颜大人在她耳朵边上问:
「你很软,有多软?」
  小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想起来不能不回答,只好配合着把腿抬起来,
向后弯,搁在了颜大人的肩膀上:「这、这么软……啊啊。」
  随着身体的动作,小穴一啜一啜地吃着鸡巴。
  她有点吃惊。颜大人坚持到现在,仍然气定神闲,比上次表现强得太多。
  然后应颜大人的要求,她又在他的膝上——不,是鸡巴上,表演了一整套柔
软体操。
  比起颜大人来,倒是她有点撑不住了。可她不敢叫得太响,不想被外头衙役
们听到。弱声弱气地呻吟着,憋得眼泪盈盈,下头淫水也盈盈。
  「我姓颜。」颜大人在她耳垂旁边道。
  小姑娘哼唧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抬起来,胸向下压在文案上,屁股在桌边。
  颜大人趴在他身上开始冲撞了。她想,他要交代了。
  这次久了一点,但是总要完成的。
  那火热的阳物却一直在冲撞,似乎越来越硬了、还越来越大了。小姑娘一下
一下被动的冲着书案,滑出去,又被拉回来,往巨物上狠狠一按,她终于尖声哭
出来:「受不了了!」蜜径颤动着,如她的哭腔。
  师爷在门口道:「大人……」
  「什么事?」颜大人一边铁面无私的耕耘,一边道:「进来说。」
  平师爷进来了。
  小姑娘「啊」的一声将头猛的往书案上一低,万缕青丝垂下,覆住了敞开的
胸脯。蜜径抽搐着,潮吹了。
  这是第一次,她被一个人,做到高潮。
  军营里几十上百个人,才抬她上去的高潮,现在,被颜大人独自做出来了。
  颜大人徐徐地后退一点点,看娇穴里青筋暴突的狞物跟出两寸,蜜肉紧吮,
恋恋不舍地留客。
  他「叭」地再捅回去。
  小姑娘呜咽了一声。
  他还没有射。
  「都交代了。」平师爷在潮吹的异样清香中,几乎语无伦次,「都,那些兵,
说了他们造反。画押了都。还剩五十六个。全画押造反了。」
  「打。」颜大人亢奋地肏着小姑娘,一边道。卵囊啪啪地拍打着娇臀。
  「……啊?」平师爷智商不太够用。
  「那么多人都押解上京不成?」颜大人道,「打死一半至少!」
  朝廷本来就怕他们兵变,马不得他们死光。颜大人杀下来还剩几十个,还嫌
多哪!
  于是内室跟外面大堂的门扇卸掉了。外面一地的兵老爷被稀里哗啦打屁股失
禁到屎尿横流,里面小姑娘的嫩屁股被操得清香浮动。颜大人很爽,衙役们也打
得很骚劲,连小姑娘都射了几次,最后翻着白眼拖出舌尖快要不行了。
  颜大人拿手指碾了碾她的舌尖,放在自己鼻子前嗅了嗅,笑笑。
  扑打时闻口舌香。
  「报——死了二十几个了。」师爷来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案上的娇肉。
  颜大人也不追究到底是二十多少个了,把阳具退出来,招招手:「大家辛苦
了。上吧!」
  到这时候颜大人的鸡巴还硬着呢!
  外头的衙役们丢了水火棍上来领赏,来一个射一个、来两个丢一双。堂下没
打死的兵老爷仍戴着重枷,跟打死的尸首横在一起分不出来,堂上衙役们也一个
个丢盔卸甲了。师爷也射了两次,瘫在地上直喊吃不消。
  所以说大人真是威武啊!
  看大家都不行了,问,都爽完了没有?爽完了该干嘛干嘛去。干好了,回头
接着有赏。赏就是接着干。
  一时衙役师爷们齐声应喏,再没有这么心齐过。
  颜大人徐徐地把小姑娘端在怀里,跟端个旱烟袋似的容易,鸡巴又插回去了。
  人家的鸡巴还硬着呢!
  衙役他们互相看看,全都竖大拇指:要不人家做大人呢?本事就是不一样!
  小姑娘被衙役他们射得阴道里腿根身上全是精液,但气色倒好一点了。蜜径
里虽然也有伤,但是还是可劲儿的吸吮着,不会疼似的。
  颜大人就着那什锦的精液插着她,把她抱在另一扇窗子前。那窗板打开一线,
往外望出去,见到几辆车子辘辘地推过去,上面的人蓬头垢面,面色枯槁,比囚
犯似乎待遇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姑娘一时也不知他们是谁。
  「上京作证的。乱兵祸害了他们。总要有些个证人,才见得我们平乱不冤吧。」
  颜大人胡子在小姑娘脸边上蹭,阴毛也在小姑娘花唇上扎,「你也算是个证
人,论理你也该上京。」
  小姑娘有些瑟缩的样子,夹着鸡巴的蜜径也紧了紧。
  她也知道像她这样,上京一路,还不知被怎么操呢。就算天赋异禀,想想军
营里操出的伤,上京时给人家恐怕也轻松不到哪里去,何况时间又长。她害怕。
  她不知道这个颜大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操这么久的。一直把她在窗前
射到潮吹,鸡巴还一直插在她身体里,一直插一直插,还很温柔地把她抱在书桌
前,问她会不会写字,还把着她的手教她写字。看到她写的第一个柳字,他很高
兴,把她压在字纸上又操了数千发,操得她柔汁四溅。他就着这个汁水,教她调
色画梅花。他说:「上林寂寞孰知我,字字合于香信前。」他说:「柳姬,你是
什么花?」
  小姑娘没有说话。
  鸡巴就在她体内惩罚性的捅了捅,专顶着她里头最软的那一处肉。
  「不要这里……」小姑娘讨饶了。
  「那是哪里?这里吗?」他向前挺进,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她啊啊叫着丢了。这次真的是晕过去了。
  醒来时,又夹着别的人的鸡巴。
  颜大人换了身衣服,在旁边坐着,神态有些冷淡的样子,看着。
  她在他目光下又夹射了四十个汉子,精神终于恢复了一点,抽了抽小鼻子,
哭了。
  他把她抱去清洗,鸡巴顶着她的腰窝,道:「你知道要回答我问的问题了吧?」
  她眼泪叭哒叭哒地往下掉:「我……我不开花。我是柳。我才不开花。」
  他把她翻过来,打开屁股,阳物对准蜜径耸进去。「骚货。你都湿成这样了!」
  手在娇臀上打下去。
  蜜径绞扭过来。硬了三天的鸡巴,急冲刺,然后射了。
  她在同时高潮。这次的高潮是青绿色,柔软的,似一团团云絮。而眼前暗下
去,如春暮的天。
             06如梦如电柳先生
  后来有个客人拜访颜大人。
  客人是戏班子的老板。
  说起来是下九流的人物,腰也有点弯,但慢吞吞的步子里却蕴含着某种力量。
  说起来是吃粉饭的,应该带着媚气,但媚气里却有把刀。
  他见颜大人,也是行礼的,身子屈下去,灵魂却立着,以至于那礼只是低,
而绝不卑,低如九仞幽谷,蒙蒙的竟有些骇人。
  「大人瘦了。」他看看颜大人,道。
  「是啊,」颜大人的抱怨里带着点随意、甚至是撒娇的腔调,如对师友、如
对父兄,「学生也按道长教导的方法,进行采补。看她不足时,也让别人补给他。
  明明是学生补的多、出的少,不知为何,还是瘦了。「
  戏老板点点头:「她太厉害了,不是你能驾驭的。」
  「可是她在身边,学生忍不住。」颜大人悲伤的承认。
  「那贫道能为大人做什么呢?」戏老板问。
  颜大人低声道:「其实那盒金枪丸,学生都用完了……」
  戏老板终于为之动了动颜色:「那你只瘦了这点,已是采补有术了。这已透
了你的天份,不可再为。」
  「学生想只求一次。最后一次,不知可不可以呢?」颜大人求恳。
  戏老板犹豫了很久,终于从怀中掏出一枚丸药,交给了他,道:「这个尽你
三日之欢。虽然三日,有如三旬。你要给我银母,以培丹芽。三日之后,芽坯成
就,我给你立刻服下去,补足元气,免得坏你道基。」
  颜大人很高兴地谢过了戏老板。那三天果然做得特别疯狂,让小姑娘都不安
起来。
  她不安的时候,也不说话,就懵懵地看着颜大人。体位不允许她看见他脸时,
她就懵懵地看着屋角、扶椅,或者窗外的飞檐上的天空。
  她不知道颜大人是怎么回事。懂那么多,教她很多事;那么温柔,没有要伤
害她和骂她的意思;那么有耐力,一直一直陪着她。但是像现在,又太绝望了—
                 —
  对,这么颠狂的动作,是像没有明天的样子。
  小姑娘懵懵的把一根手指塞到嘴里,咬着,觉出了疼。
  以前她不会觉得疼。
  以前她并没有这样的身体。
  以前她几百年也没有如今一天的体验……然而她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有几个
百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有过了几个男人。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是怎么了。
  她也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当颜大人最后射出来时,他们两个好像都要死过去一样。
  对,是死过去。
  终于知道,死是什么感觉了!
  不知死,焉知生?
  此次试炼,说了,是向生而死,取死为生!
  小姑娘仰起头,向着天空,清声尖鸣。
  半个院落之外,戏老板的手顿了顿。炉火熄了。丹成了。
  六百两雪花银,不过扫出一寸长的银芽。
  「你现在道福未稳,只能炼出这么点,给你延命了。」戏老板很遗憾地伸手
捏住颜大人的下巴,「如果你能再守身奉道一段时间,也许可以炼出千万重的银
孙的……」
  「不用了。」颜大人脸色灰败得如死人一样,顺从的张开嘴,噙下银芽,吞
了下去。脸色好了一点,白起来了,但是白得很有点奇怪,像是金属的样子,不
像人。
  他看了看旁边,小姑娘全身都是淫液,脱力地倒在那里。身上什么都没穿,
只有柔长的的青丝及腰。他下意识地想拿点什么帮她遮一下。
  戏老板伸手把小姑娘托了起来,脸色很平常。
  也对……对修道人来说,什么样的身体都只是鼎炉吧。鼎炉还要什么遮掩避
忌?是他着相了。颜大人惭愧的想着,看着戏老板走出去,轻声的问了一句:
「服下这个药,以后我好好养身,不再胡闹,就成了吧?」
  戏老板脚步顿了顿,回了一声:「是啊。」
  认识至今,他还从来没有如此温和过。
  颜大人于是放下了心,整个意识都模糊了。他也许是需要好好、好好休息一
段时间了……
  戏老板把小姑娘放进马车,掏出自己的鸡巴,就对着那个还充斥着淫液的美
穴塞了进去。
  小姑娘有点惊恐的动了一下。
  这个鸡巴太硬、太冷酷了,不像是那些人类的。她有点害怕。
  「果然是……柳姬哪!」戏老板感慨着,腰一耸,肉刃没至尽处。
  再后来就没有人管她叫「小姑娘」了。
  她长大了,而且在戏班里出了师。
  人们叫她「柳倌儿」、慢慢又变成了「柳先生」。
  在这个年代,即使在这个年代,女子真的掌握了一定技艺之后,还是可以被
尊称为「先生」的。
  甚至,因为变成了尊敬的先生,她们更受觊觎和欢迎了。
  柳倌一开始是作配角。譬如白蛇传什么的,她在后面作一只蛇。她那么软。
  软得又有劲。是柔韧。有她在,把主角的光环都给秒了。
  后来她开嗓了,嗓音极清越,终于有了自己的戏。
  京城名老板创出的新戏,绿珠坠楼,配她是再适合不过。因为她软得那么骚,
最后却守贞坠楼,这种反差萌很撩人——啊不不,明面上,得说因为她软功超群,
最后那幕坠楼戏,简直像给她量身打造的。
  京城的那个名老板练得好惨才练出来的毯子功,对柳先生来说,眼睛一闭就
跳下来了、腰一摆就在空中转过来了,触地时轻若无物,完全不用受伤的说。
  土豪们撩起她的衣服关切地问她:「怎么样?疼吗?」
  她摇摇头。
  土豪乡绅们摸着她的雪背,确认她真的没事。下头鸡巴也就插进来了。并且
因为她不太叫唤的缘故,他们都干得特别卖力,以帮助她用那雏凤般的清音唱出
高潮。
  然后他们射得也很快。
  戏班子每到一地,柳先生都是被隆重推出的。以前班子里有些角儿不太爱这
种应酬,如今正好,都被柳先生包圆了。以至于他们都要嫉妒起来了。
  他们都射完了,把柳先生送回来,有时候送行的仆夫还要在车厢里插一路。
  虽然就着颠簸很容易会射。但他们平常射的机会也不多,积累了很多的精力,
可以多射几次。
  而且柳先生来者不拒。
  戏老板不准她拒。
  她把别人做完以后,戏老板亲手将她从车厢里抱出来,对那些精液和筋疲力
尽的男人客客气气地道别,然后抱她回去,洗干净之后,鸡巴插进来。
  就这样的体贴周到来说,是很像颜大人的。
  但是颜大人长什么样子呢?柳先生发现她记不太清了。她只记得那笃定的大
手的触感。
  还有鸡巴……这是不像戏老板的。
  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能像戏老板,如此冷酷,从来没有射过。
  当日落城里他死亡的时候,她想,他是否会后悔,从来没有让自己放纵一次。
  从来没有。
  那座城池在落日余晖中,重檐蒙蒙的似能放出金光来。
  干净得不似人间的城。
  戏老板的脸色却突然变了,催马夫快赶路,甚至自己夺了鞭子在手,抽打着
马背,像要逃跑的样子。
  柳先生蜜径里插着玉势,在颠簸的车厢里,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影像都
抖动似不真实。
  她不知道什么更真实。千百年前的静默,或者如今的修行。
  这次修行理论上来说会让她更清楚什么叫真实。但现在,她好像更迷惑了。
  戏老板一直让她蜜径里保持着阳具,他的、他们的、或者假的。他一直不浪
费任何可以搭戏台子的地点。相应的,演出结束之后,她的小穴也不会被浪费。
  「不管插多少次都能恢复这么紧啊……」他和他们感慨。
  她的肌肉弹性或许可以恢复,但处女膜从来就没有恢复的时机。
  戏老板对于修行,似乎比她自己还要更热衷的样子。
  所以现在为什么要逃呢?
  城池重檐的影子,沉沉地压下来。城池在飞。它在追他们。一直到他们的面
前。「轰!」尘土飞扬的落下,如跋扈的命运。
  她看见了,金色飞檐下玄檀的牌匾,几个大字道是:飞来城。
  笔划若可破空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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