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淫民广播电台之蝴蝶泉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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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城淫民广播电台之蝴蝶泉边(上)」
   作者:南海十三狼
   讲述:西山放牛娃
   2010年/7月/14日独家发表于SIS色中色原创人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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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色城淫民广播电台,中波250.38,调情立体声,现在开始播音了,听众朋友
们晚上好,我是《流金岁月》主持人南海十三狼(嗷呜!沙哑的老狼嚎叫声),
很高兴和各位听众在空中相会。
  (背景音乐奏起:大理三月好风光哎,蝴蝶泉边好梳妆……)
  伴着美妙的歌声,主持人语:听到这段音乐,我们仿佛去到了深邃幽远,风
光瑰丽的彩云之南,临洱海、倚苍山的大理古城,在云弄峰下,蝴蝶泉边,清澈
如镜的泉水,漫天飞舞的蝴蝶,它们曾见证了多少美妙的爱情故事
  (音乐停止——)
  主持人:这期节目请来的嘉宾是牛哥,欢迎(掌声)。
  牛哥:大家好,主持人好。
  主持人:牛哥有个色城住民非常熟悉和喜爱的网名「西山放牛娃」。
  牛哥:承蒙大家错爱,惭愧惭愧。
  主持人:这个网名有故事吗?
  牛哥:我是60年生人,出生时正逢华国三年自然灾害,国家都困难,更别提
家庭和个人了,我妈说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不到5 斤重,瘦得可怜,像只小猫崽似
的,为了讨个喜,爸妈就给我起了个小名叫牛牛。
  主持人:抱歉,牛哥,我打断你一下,牛牛是一个方言,指男性身上某个重
要器官的。
  牛哥:呵呵,我爸妈当时也是随口叫的,后来别人也给提了醒,我爸妈就改
了口,喊我牛娃。哪知道大家伙喊溜了,以为我姓牛呢,呵呵!这些年华国步入
网络信息时代,我也学会了上网,注册网名昵称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打下了「西
山放牛娃」五个字。
  主持人:哦,还有这么段典故。
  牛哥:我其实姓刘,真名叫刘卫东,在六七十年代「卫东、卫党、卫革、卫
红、援朝,胜利」都是打上红色标签的名字,很多人用。
  主持人:嗯,现在四五十岁的华国公民叫这些名字的一抓一大把。
  牛哥:我长到16岁。那一年华国粉碎了X 人帮,但我父母没能平反,身上背
着「四类分子」的罪名在农场改造(那些年我是跟姥姥过的),家庭成分不好,
即便成绩优秀还是没能升上高中,于是我决定响应政府号召:上山下乡闹革命。
  主持人:很无奈的选择。
  牛哥:我给爸妈写了一封信,跟他们说了我要下乡当知青的想法。
  很快爸妈就给我回信了,信纸上泪迹斑斑,可以看出他们是多么的不舍,多
么的痛苦,但他(她)们还是在信里说了很多鼓励的话,支持我的决定。
  主持人: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牛哥:记得我去报名的时候刚过了16岁生日不久,由于营养跟不上,虽然个
头已经有一米六上下,可身材削瘦,体重都不到80斤,柴禾杆似的身子骨,看上
去还是个半大孩子。报名时,工作人员皱着眉头将我打量了半天才同意接收。
  出发那天,市里领导给我们在市中心的红星体育场开了个欢送大会,会场里
挂着巨幅标语。会上每人发了个草帽、一个黄书包。
  我们胸前戴着大红花、斜背着黄书包、头上戴着草帽,列队穿过市区街道,
街道两边是喊着口号、欢送的小学生和家长,墙上贴满了欢送的标语。看着这热
闹的场景,血会一下子就热起来。
  大队伍到了火车站,来送行的亲属手里拿着吃得、喝的、穿的、用的、焦急
的各自寻找着要远行的孩子。
  我上到火车,放好行李,靠着车窗看月台上告别的人们,不知什么时候,眼
睛就湿润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人就会不知觉的哭了。
  「牛娃,牛娃,你在哪?」我听见了姥姥的声音,这声音我听了16年,接着
我看到了姥姥,她还在不停的喊,不停的找。
  「姥姥,我在这」我几乎把半截身子探出车窗,用力的向姥姥喊,向姥姥招
手。
  姥姥艰难的挤到车窗边,把一篮子鸡蛋递到我手里。
  「姥姥,不让你来,你怎么还来呀。」语气里有撒娇的成分,可我却是哭着
说的。
  「别哭,牛娃,姥姥不来看看你心放不下呀」
  「姥姥,快回去吧,注意身体哦!我过年就回来看你,啊!」
  「哎!哎!」姥姥口里应着,人却没动,只是呆呆的站着看我。
  火车缓缓的开动了,月台上送别的人流慢慢的远去了,我的心五味杂陈,很
想痛哭可又不敢,我跟姥姥说过年回家看她,行吗?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回
家了?
  主持人:对前途很迷茫。
  牛哥:嗯。
  主持人:十六岁的牛哥和一群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怀着「滚一身泥巴,炼一
颗红心」雄心壮志到农村插队落户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呢?让我们一起静下
心来,聆听牛哥的为我们真情讲述他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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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泉边(上)——上山下乡
  (讲述人——西山放牛娃)
  横跨千里,我们最后到达了云南大理苍山脚下的红旗公社蝴蝶寨,蝴蝶寨坐
落在山脚下,有300 多户人家,不远处就是日后闻名中外的蝴蝶泉。寨子里有果
园,有牧场,有渔场,还有一些农田。分到这个寨子的知青一共有16名,年龄最
大的才二十一岁,最小的十六岁,其中有三个姑娘,年龄都在十八九。
  我们刚到的几天,还可以轮流在老乡家吃住,后来生产队组织人给我们盖了
十几间木结构的简陋小屋。安排我们住下,从此之后我们这些知青就要自力更生
了。
  我们要把老乡分给大家的麦粒和玉米粒,拿到寨子打谷场的大石磨里推碾推
磨,经过碾磨加工的麦粉和玉米粉才可以做成吃的,我们这些城里人虽然说不上
娇生惯养,但这么粗重的活还真没干过?为一口吃的就累得我们够呛了。
  每天早早的就得下地干农活,我刚去的时候分配到的任务是割麦子,每天要
割五垄麦,麦田足有500 米长,我体格差,又是初次干农活,拼死了也干不过当
地的白族老乡,经常被远远的甩在后面,急得直抹眼泪。一天下来,累得浑身都
像散了架似的。晚上收工后回到知青们生活的小木屋,吃的是寡淡无味,粗糙涩
口的麦粥和窝窝头,勉强能够果腹而已,唉!日子苦啊。
  日如一日,这样的日子一熬就是两年。
  繁重的农活让我的身体一天天的结实起来,刚迈出17岁头里,我就长到了一
米七五的个儿,虽然还是身材削瘦,可整个人透着股子精神劲,五官相貌也称得
上一个帅字,我走过的地方,寨子里的白族姑娘爱冲我笑,妇女们则嘻嘻哈哈的
逗我:牛娃子,跟婶子们唱支歌呗。
  我爱唱歌,这也是苦哈哈的知青生活里唯一的乐趣了,我爱把感情融入到歌
声里,让歌声消解困苦,《蝴蝶泉边》这首经典的电影歌曲,我经常在田边,麦
场,劳作休息间唱起,寨里的乡亲们也很喜欢听,夸我唱的好,是千里之外飞来
的白画眉。
  某个假日(记得是一个星期天),我独自懒洋洋躺在木板床上,看着发黄的
蚊帐,身体很倦,心也很乱,这几天我的心一直很乱,像有猫爪抓挠似的。一宿
一宿的睡不好,老是做梦,很伤身子的——春梦。
  上星期六的晚上,寨子里在打谷场放露天电影《五朵金花》,因为第二天放
假,所以知青们全体出动去看电影,可热闹了。
  《五朵金花》我看了好几遍了,刚来那年就看过一次,下乡的电影放映队手
里其实有新的片子,可寨子里的乡亲们就认《五朵金花》,经常要求重放这部片
子,看多少遍都觉着好看。
  一样的情节,一样的人物,一样的结局,可作为观众的我看来却不一样了,
什么地方不一样说不好,只是觉得电影里的社长金花那晚上特别的美,如果——
自己是戏里的阿鹏哥该多好啊,可以抱着美丽的社长金花,可以……当我那样想
的时候,我裤裆里的鸡鸡竟然硬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勃起,我原来以为鸡鸡只有
在憋尿的时候才会硬,我的心很慌乱,电影没结束就急匆匆的往知青小屋跑。
  回到小木屋,匆匆的洗涮后,我躺到床上,蜷着身子裹紧薄被,鼻息粗重的
喘着气,这时候的知青们也三三两两的回来了,和我同屋的知青叫龙奇,跟我是
同龄人,论起来还小我一月,平时他喊我牛哥,我喊他小龙,这小子话多爱闹,
整天叽叽喳喳。
  「嘢,牛哥你咋回来这么早呢?以前你不看完演员表都不肯挪脚的,今儿是
怎么了?」
  「累了」
  「没事吧」
  「没事,就是干活累了」
  「啊!今天又看到了美丽的社长金花,啧啧!杨丽坤那脸蛋、那扮相,太美
了,我要讨到这样的媳妇,那日子,啧啧!」
  「就你,毛都没张齐,切」
  「牛哥,你的毛就长齐了?咱俩比比」
  「滚」
   ……
  那晚上,我做梦了,在梦里我和美丽高贵的社长金花来到蝴蝶泉边,她含羞
带怯的看了我一眼,缓缓的解下了白色的头巾和鲜艳的红头绳,盘在头顶的乌黑
油亮的大辫子垂到腰际,随后辫子也松散开来,金花用把牛角小梳梳理着一头光
可鉴人的乌黑秀发。
  我呆呆的看着,金花梳完头,开始解衣服,红坎肩,白上衣,绣花围腰,蓝
色宽裤,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她的身子像一堆雪,我努力想看清她的胸,可她转
过身去,脱下了「百节鞋」,赤着白嫩的脚丫慢慢的趟进了清澈如镜的蝴蝶泉。
  入目的是一片耀眼的雪白,缓缓的没入水中,宛如一朵水中盛开的白莲,我
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也大步的趟进了泉水里,泉水没到膝盖的时候,我一个鱼
跃,向水中的白莲扑去,水很凉,很凉。
  我醒了,因为很凉,裤裆处黏糊糊的冰凉,18岁的某个晚上,我第一次梦遗
了,从第一次梦遗开始,我仿佛开始明白了「女人」,眼睛爱偷偷的看寨子里女
人们的胀鼓鼓的胸,圆溜溜的臀,在心里很猥琐的比较:荷花婶的胸比梅花婶的
大,春花妹子的臀是寨子里最翘的。
  从那以后,我陆续几个晚上都做春梦,醒来的时候裤裆总是凉飕飕的,白天
干活总是无精打采,生产队的队长还以为我生病了,我也不好说什么。
  昨晚我又做春梦了,好在今天是假日,不用出工,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发着
呆。
  「牛娃,牛娃在屋里吗?」屋外有人喊,是荷花婶的声音。
  我忙应了:「哎,在呢,是荷花婶吧」
  说话间,荷花婶就推门进来了。
  「前几天生产队长说你病了,没精神干活,今儿婶子得空,来看看你。」
  荷花婶子三十出头,有一个9 岁的女儿和一个7 岁的儿子,她是大队的妇女
干部,说话做事都是风风火火的,性格爽利泼辣,对待同志很热情,她男人保根
叔是公社的主任,一家子可谓根正苗红,在当时算很好的家庭了,荷花婶一米七
的高挑个子,两腿修长,白族服饰里妇女的裤子都很肥大,跟日后的裙裤差不多,
肥大的宽裤减少了美腿的诱惑力,很是遗憾;而红坎肩、白上衣、绣花围腰则勾
勒出她上半身的丰美的身段,一对丰满的大奶子鼓腾腾的馋人。
  「身子怎么样了?婶子看看额头烫不烫?」荷花婶肥软的手掌摸到我的额头
上,掌上的老茧摩得我的额头麻酥酥的。
  「没事婶子,别听他们胡说,我就是有点累」
  「他们人呢?都坐驴车进县城玩去了?」
  「嗯,难得放一天假嘛,婶子你快坐呀」我坐起身子殷勤的请荷花婶子坐。
  「客气啥,嗐!邋邋遢遢的,脏衣服随处丢」荷花婶把撇在椅子上的一条军
绿色的内裤抓到手里。
  「婶子,快别摸哪个,哪是我昨晚换下的脏衣服」我焦急的要抢过那条「画
了地图」的裤衩。
  时间好像凝固了,爽朗的荷花婶竟然不说话了,而是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恨不得地上能开个缝隙好钻进去。
   ……
  「牛娃子,想女人了吧?」
  「没,没想」
  「切!还嘴硬,晚上睡觉都「跑马」了,看看这黏糊糊的裤衩,沾了多少脏
东西。」
  「……」
  「告诉婶子,你昨晚做梦梦见谁了?」
  我使神差的说了句:「梦见婶子了,梦见婶子在蝴蝶泉里洗澡,身子白白
的」
  「就看到白白的,没看清啥」
  「想看清来着,可总是朦朦胧胧的像雾里看花」
  「婶子让你清楚的看一次,咋样?」
  我懵了……
  还在我发愣的时候,婶子开始脱衣服,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雏儿):「
荷花婶,你不用这样。」
  「发什么愣呀,想看就好好的看;想摸就痛痛快快的摸;想……」荷花婶雪
白丰腴的身子一丝不挂的站在我床前。
  我看过妇女奶孩子,有时候田间地头能看到某位母亲揭开衣服褂子,露出白
胖胖的大奶,孩子含着黑枣似的奶头静静的吃着奶,那样的幸福,那样的惬意。
  荷花婶的大奶子,它是那样的肥沃,这两陀肥沃的土地,要把我从小男孩养
育成为男子汉。我把头埋到了这弥漫着奶香的肥沃土地里,贪婪的亲吻。
  赤裸的荷花婶侧卧在我的床上,肥软的手掌轻轻的抚摸我的头。
  「让婶子看看牛娃的小鸡鸡」,她温热的大手滑到我的胯间,攥住了我的根,
那里还有点潮黏的精斑。大手肥软温热,只撸了几下,我的鸡鸡就硬了起来。
  「嚯,看来牛娃的鸡鸡不小呀。」
  「婶子,我的鸡鸡硬了就会变得很大。」
  「呵呵,想和婶子操屄吗?」
  「婶子,可以吗?」
  「废话,婶子要不愿意,会脱光了躺你床上呀!」
  我扑了上去,摸着荷花婶的那对大奶,下身盲目的用鸡鸡耸着。擦着荷花婶
柔软的小腹,滑到荷花婶毛茸茸的胯间……
  荷花婶亲了亲我的嘴说:「生瓜娃子,还不知道怎么玩女人,对不对?可怜
见的。」
  荷花婶用手托着我的鸡鸡对准了她的肥屄,感觉她下面的毛毛很多,蹭得我
的龟头痒酥酥的,鸡鸡拨开阴毛探到了湿润的洞口后,荷花婶贴着我的耳根轻声
说:这就是婶子的屄眼,牛娃,把你的大鸡鸡插进去,狠狠的操婶子吧。
  虽然六七十年代华国的性教育几乎为零,可在农村类似公鸡踩水,狗儿交尾
等形形色色的动物性行为是司空见惯的。
  窗户纸捅破了,一个很简单的插入后,男女间最隐秘的一层膜被捅破了。以
前所有隐隐约约的幻想现在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肉贴着肉的感受到了。
  我的鸡鸡插入了荷花婶的温暖湿滑的肥屄里抽动,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就像一根竹竿在泥泞的洼地里插弄。
  「牛娃子,用力操婶子的屄,婶子的屄痒死了,就等牛娃子的大鸡鸡来操」
  荷花婶淫荡的叫喊声让我血脉贲张。
  咕唧——咕唧——
  咕唧——咕唧——
  简陋的木板床上,泛黄的蚊帐里,年轻有力,削瘦结实的少男在肥白丰美的
女体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窄小的屁股不知疲倦的耸动着。
  ……
  一阵猛烈的抽插后——我射了,热精灌得荷花婶的肥屄满满的,有不少溢了
出来。等我美美的射完精后,荷花婶把我温柔的翻到一侧后爬了起来,背着我高
高的撅着雪白的大屁股,让精子从屄里流出来。等流得差不多了,才用我那条画
过地图的裤衩擦去屄口残余的精液,我在后面伸手抚摸着婶子雪白的大屁股,婶
子也不管,随我摸。
  ……
  我们各自收拾干净,穿好衣服后,估摸着还有时间(知青们进县城不到晚上
回不来),荷花婶就跟我面对面歪躺在床上说话。
  「牛娃子,婶子一直很稀罕你,你人长的俊、有文化、会唱歌。你每次一唱
歌,婶子就特稀罕你,老想把你抱怀里好好疼你。」
  「那婶子以前怎么不跟我这样啊」
  「婶子怕捱,谁知道你对婶子有没有意?要是婶子豁出脸去勾你,你又不肯,
婶子的脸往哪里搁呀。」
  「男女间总要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
  「嗯,再说,婶子心里老有东西堵着,觉得对不起你保根叔啊」
  「婶,是牛娃子不好,牛娃子对不起保根叔啊」
  「不,不怪你,要怪怪婶子,是婶子不好,是婶子骚!」
  我们俩相拥着说了好一会子话,婶子看天都晌午了,起身要回家去,我就缠
着婶子又响响的亲了几个嘴,摸了她的大奶子,大屁股,才恋恋不舍的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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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进县城的知青队伍回来了。
  龙奇一进屋就喊:牛哥,牛哥,今晚我们打牙祭,呵呵。
  我问:打什么牙祭?
  龙奇:下午要回来的时候,碰上一个进城的老乡用篾笼装了条三斤多的乌草
蛇来卖,我们问他要卖多少钱,老乡很实诚,说知青同志要买就算便易点给我们,
才收了我们2 块钱。
  我们说不会劏蛇可咋办哟,老乡于是帮人帮到底,给我们劏蛇,去鳞,去内
脏,收拾干净,还嘱咐我们蛇胆要回来拿烈酒泡,啧啧,真是没得说。
  我一听,也有了兴致,跟龙奇一起跑了出去。
  空地上已经排好桌椅,摆好碗筷,不远处的厨房里炊烟袅袅,肉香阵阵,馋
得人流口水。
  半小时左右酒菜齐备,16人分成两桌,蛇羹做的很原始,就撒了点盐和葱姜
酒水,熬得烂烂的,毕竟条件有限,将就着煮熟而已,不过大家还是吃得津津有
味,都夸蛇羹味鲜。
  晚上躺在床上,摸着溜圆的肚子,舔着油亮的嘴唇,我跟龙奇唠着闲话,问
他今天进县城逛得开心不?大家伙都买了什么?
  龙奇说开心,圩集热闹,货物琳琅满目,看着什么都觉得新鲜,就是兜里钱
太少,所以都是看的多买的少。就古兰丹姆出血最多,买了口红和漂亮衣服,估
计花了不少钱。
  「古兰丹姆一向不怎么打扮,今儿怎么了,买这么多花哨的东西。」
  「学着臭美呗」
  古兰丹姆真名叫古嫣然,是我们知青队伍里三位女同志中其中的一位,长得
最漂亮,可人却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不爱合群,不爱说话;我们根据电影《冰
山上的来客》里女主角的名字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古兰丹姆,当然是背着她喊
的。
  唠着唠着,我和龙奇都困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那一晚我睡得很香很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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