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庸讳言】(一)(已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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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24 | 回复0 | 2021-9-16 23: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虽然已是立秋,但上海的天气还是让人感觉炎热,对于许多无所事事的颓废一族来说,白天睡觉,晚上活动,已
然是这段季节的一种生活方式。
  星期四晚上在网上玩了一通宵四国军旗,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才感觉有点全身阳痿,和棋友们作了简短的临终
别言后随即倒头便睡。等醒来时,已经是周五的傍晚,我眯着眼,点了根烟,拿起床边矮柜上的电话,让小区超市给
我送点吃的。烟抽半截,随手掐灭,起身上卫生间小便、刷牙、洗澡。
  差不多快洗完时,门铃响起,我匆匆将浴巾往下身随便一裹便去开门。
  “您要的一箱啤酒,薯片,香烟,酸奶,一共七十二块八。”超市送货的小姑娘手里捧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的
说到。视线从我的脸移向了我的胸,接着又移向了那块浴巾。
  “行了,给我吧”我接过东西转身蹲下,把东西往地板上一放,等我再站起身来时,裹着的浴巾却突然松散开来,
不由自主地滑落到地板上。小姑娘“哇”的一身背转身去。
  “呵呵,不好意思”我拾起浴巾重新裹上,从茶几上的钱包里拿了八十块钱递了过去说到:“钱给你,别找了,
多余的你买冷饮吃吧,实在不好意思。”
  小姑娘微微侧过身子,扭头斜视着将钱接去,然后迅速走向电梯口。我望着她瞬间消失的背影关上门,无奈的笑
着摇了摇头,将买来的东西拆开堆放在电脑桌上,打开电脑,继续上网。
  “哈喽——酷狗!”这妈的算什么软件,每次打开都要呻吟一下。吃着薯片听着歌,一口酸奶一口酒。我正吃得
美着那,酷狗里唱到“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这他娘的又算是什么歌,一群白痴所唱。
  搜歌,还是听beyond的“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就这歌,我听上几百
遍也不会腻。QQ响起,晓晓发来了语音视频。
  “忙什么哪?大哥,我凌晨四点多走的,QQ上看你还在下棋呢,睡醒了没有啊?”视频里的晓晓弄了个非主流
的发型,蓝色的吊带衫随着电扇吹出的风向来回微动,大大眼睛,小翘鼻子,嘟囔着两片红红的嘴唇,嗲声嗲气地在
向我打着招呼。
  “没忙什么,正吃饭那,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大哥,是你大叔,我比你打12岁那,我拉的屎比你吃的饭还多,
你地明白?”我边吃边说着。
  “恶心死了,没涵养。不过怎么看你也没31岁啊,最多26了,胡弄我吧?”
  “那是我保养的好,再说,视频和活人总有点两样的,你吃了没?”
  “没那,姐姐呆会儿会带回来的,她上班了,在一家贸易公司实习,现在等她回家,就像我小时候等妈妈回家一
样,好幸福哦。”
  “就你们这破大学走出来的,还有公司要?贸易公司能挣多少?就凭你们这两位的长相,去日本拍AV,前途不
可限量哦。”
  “去你的,女人去那个地方,也就废了,还有,那种片子里的男主角,长相一个比一个恶心,到时候,让我天天
捧着一堆钱每晚做恶梦,我会很快精神分裂的……”
  我的网友不多,晓晓是其中的一个。虽然认识不到一个月,但聊的多了,了解的自然也就多了。她是浙江人,在
上海读了个民办大学,与同学一起租了间房,整天屁事不干,但屁话挺多,唯一的爱好就是上网。和他同住的是个青
岛女孩,她管那同学学叫姐姐,我管那个女孩叫玲儿。反正都是网友,也没必要去知道真实的姓名,我网名叫‘关山
度’,她们称呼我为‘关关’或‘大哥’,其实,我的真名叫陆捷。
  我去日本混了四年多回来了,不是因为那里工作如何辛苦,而是太孤独。在国内时打麻将偶尔会遇见三缺一的情
况,可在日本,对我来说永远是一缺三。辞了职回国后,把自己的小屋豪华装修了一下,添了点设备,住着也挺舒坦。
把那里挣来的钱放国内来用,省着点花,享受个三五年清闲日子,基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回国的感觉真好,有熟悉
的语言,熟悉的风土人情,这感觉如同一颗在外游弋多时的精子,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心爱的子宫。
  与晓晓正瞎聊着,妹妹陆敏来电话,说是和朋友在我家附近的酒吧玩,问我去不去,我说那太闹了,没心情去。
然后妹妹又说,如果她玩得晚了就不回家了,住我这,问我方不方便,我随口答应。至少我现在还没有同居女友,从
一个性文化极端发达的国家回来,在我目前的概念里,女人和薯片差不多,可以当作主食,也可以当作点心,更可以
不吃。
  “谁来的电话啊?是个女的吧?”晓晓又开始啰嗦起来。
  “是女的,我妹妹。”我随口答道。
  “你妹妹来你家住怎么睡啊?你家就一张床。”
  “我电话你也偷听?别说我妹妹,我小时候家里穷,我们一家睡一张床!”
  “那怎么睡?你家床有这么大?”
  “地板就是我家的床。。”
  和一个相差我12岁的小女孩交流,毕竟是有点代沟的。聊得越多,废话也就越多,我还是准备下军旗去,但在
下棋之前,先要想办法打发了这小丫头,否则网速过慢。
  “又要下棋啊?陪我聊会嘛,那你在日本的时候,没事也下棋?”晓晓撅着嘴问我。
  “在日本没空下棋,我要留点时间保证我的睡眠,在那里我最多看看A片,玩玩五打一。”
  “五打一,那是什么?游戏?”
  “嗯……是游戏,不过只能男人玩。”
  “哦?为什么啊?”
  “你看了就明白了,看着啊…………”
  我解开浴巾,将摄像头微微向下调了一下,让视频对准我的两腿之间。
  我伸出右手张开五指说到:“看着,这是五个啊!”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鸡巴说:“这是一个哦。”
  接着我右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来回撸动,喊到:“这就是五!打!一!”
  我最初的想法是希望能够用自己的鸡巴吓走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那样我就能安静地喝着啤酒下着棋,而且又不失
体面,因为是她主动逃走,而不是我赶她走。但事与愿违。此举的结果恰恰与我预料的相反。
  “哈哈…………”电脑音箱里传出了晓晓的狂笑声。“关关,大哥,大叔,这就是五打一啊?哈哈……大叔,原
来你也会打飞机啊?哈哈…………”
  我被她笑得感觉自己有点傻,于是便将摄像头转向一边,拿起酒杯,大喝了一口。
  “哈哈,别不好意思啊,大叔,问个问题行吗?这游戏的结局是什么啊?”
  “这个结局嘛……呵呵,有好几个版本,不过多数都是不欢而散。”我傻笑着回答到。
  “那就是没打出什么东西来喽?”
  “年纪大了,我省着点用,不行啊?操,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作‘打飞机’啊?”
  “大叔,我也20了,早参加过性教育了,就这鸡鸡,我上视频聊天室,想看的话,一晚上,三五十个鸡鸡那是
不在话下的。”
  “原来如此,你也是老游击队员了,行了,今天算我走光,便宜你了,你玩去吧,我下棋去了。”
  “不要嘛,关关,打出来让我看看嘛,让你这游戏有个完美的结局。”
  “打不出的,这游戏玩太多,都麻痹了。”
  “你看A片是打不出啊,看真人秀呢?”晓晓问到。
  “看真人秀?网上看见过广告,太贵了,再说看了我也未必能打出来。”
  “我表演给你看吧,不要你钱,你都让我看到了,我也让你看一次,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有点太客气了吧,我不好意思哦。”
  “试试嘛,你把摄像头调回来,我来放音乐。”
  我迟疑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想看不想看,这样的状况是我始料未及的,未曾想到,改革开放将近30年来,被改
革春风沐浴过的本土女孩已经是如此的开放了。
  “试试嘛,把摄像头转过来,说实话,关关,你鸡鸡比你人漂亮多了,以后视频就对着它和我聊吧,哈哈………
…快点啊,大叔。”晓晓催促着。
  我把摄像头转了回来,又一次对准了自己的鸡巴,鼠标点击,将对方的视频放大后,一手握住鸡鸡,一手拿了杯
啤酒,可谓是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两头一起抓。
  对方的音乐响起,迷幻的曲调里夹杂着女人淫荡的叫床声,天籁是肯定谈不上了,可听着的确是有点扑朔迷离蠢
蠢欲动的感觉。说实话,类似的音乐以前从来没完整听过。
  随着音乐,晓晓开始飘动起来,对我笑了笑之后,眼帘低垂,左手轻抚右肩,一侧的肩带慢慢向下滑落。手臂抬
起,缓缓从肩带里套出,然后又将另一侧的肩带轻轻摘下。一件深蓝的吊带衫悠悠挂在胸前,露出了大半个乳房。她
将前胸凑近了视频,双臂往里夹紧,一条人造的乳沟显而易见。伴着音乐的节奏,晓晓摇晃着身体,同时,衣衫也随
着这节奏在往下落。不多久,视频里已经没有了蓝色,一对小而坚挺的乳房在我眼前抖动着,晓晓时而用手轻捏着双
乳,时而用手指在乳晕上画着圈圈,嘴里还浪叫着“来嘛……关关……来呀……”
  我喝着啤酒,虽然一手正握着鸡鸡,但我绝对是从审美的角度在看着她的表演。其实,真人裸秀我早已在CF
(一款成人视频软件)里看过N次了,可以说是阅奶无数,但我是一个有善心的人,现在为了满足一位少女的表演欲
望,我只能辛苦一点了,继续来回撸动着鸡巴,很担心,长此下来,包皮上会不会长出老茧。
  “有感觉了没有,唉,好像没什么反应嘛,这回我真的相信你已经是大叔了。”一曲作罢,晓晓舞动结束,裸露
着上身坐在电脑前。
  我也稍作休息,腾出手来,点起了一支香烟说到“我说吧,多数的结局是不欢而散的,这不能怪你,不是你没有
诱惑力,而是它(我指着鸡鸡说),是它早已看破红尘。”
  “跳的我汗都下来了,你却还是无动于衷,不玩了,伤自尊了。”说完晓晓将衣服穿上。
  啤酒多了,尿也多,小完便后,我浑身赤裸的站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几秒,摆了几健美动作,发现
胡子没刮,便随手拿起剃须刀,仔细地修饰起自己这张脸,随后感觉不太过瘾,犹豫了之下,我把下面的胡子也一起
刮了个干净。再次走回电脑前,感觉走路轻松了不少,局部地区也凉快了许多。
  “哇,姐姐,你快看,他回来了,他……他把那里的毛给刮了。”晓晓大声叫着。
  妈的,忘记视频还开着那,不过,我也没感觉尴尬,每年夏天,我基本都要把阴毛刮了,那样凉快,卫生,轻松,
而且毛刮了鸡鸡看上去也比较大点,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玲儿出现在对方视频里,和晓晓在一张折叠桌上一起吃着盒饭。隐约听见,晓晓在叙述着刚才“五打一”的经过,
玲儿听了笑得满口喷饭。不一会,她们吃完了。擦了嘴,晓晓回到了电脑桌前,喝了口水,对我说到“大哥,怎么把
毛给刮了啊?看破红尘也不用六根清净吧,哈哈…………”
  “滚蛋,这属于个人爱好,你管不着。”我拾起浴巾遮住下身,“玲儿回来啦,勤工俭学累不累啊?”
  玲儿把脑袋凑过来说到“还行,也就打打字,我妹妹刚刚告诉我了,你已经武功全废了,现在是不是准备剃度出
家,苦练内功啊?”
  “什么武功全废,我的鸡鸡这叫急流勇退,明星都这样,等着啊,总有一天它会复出的,到时候依旧是大红大紫。”
  “哈哈,那这个,这个艺名是不是叫龟头正红啊?”晓晓插话说到。
  我已无话可说,我这边一张嘴,她们那边上下合起来四张嘴,敌我悬殊太大,斗不过她们了。喝酒!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
  “关关,怎么不说话了啊?生气啦?”玲儿带着浓浓的暖味问到。
  “没有的事,喝酒那。”我淡淡地回答到。头撇向阳台窗户,看着斜下夕阳。
  “少喝点,酒多了乱性,不过,哈哈,不过大叔,你也乱不起来了,是不是啊?”
  “咳——咳——”我干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也不理她们的话。
  “真生气啦?这么大年纪还耍小孩子脾气,得啦,我们两个秀一次,让你饱饱眼福,看看你那个有没有反应,不
过,首先你要相信自己哦,哈哈……”说话的是玲儿。
  玲儿有着北方女孩特有的豪爽,话没有晓晓那么多,但句句到位。她留着短发,抹着淡妆,高高的鼻梁两边,略
带丹凤的眼睛笑起来时总显有些狐媚。穿一件粉红衬衣配着灰白的格子短裙,看去还真有点职业女性的气质。
  “喂,看不看啊,不要那么消极,就现在的医学水平来说,艾滋是治不好的,阳痿还是有救的,坚强一点,我们
看好你哦。”晓晓说着调皮地向我做了个‘V’字型的手势。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到“行,来吧。武松不出棍,还让你们这两只母老虎给猖狂了。”
  玲儿呵呵笑着说“把浴巾拿走,把那棍亮出来。”
  我把浴巾一扯,一手握住鸡巴喊道“comeonbaby”
  这次我吸取教训了,不再以欣赏的目光了去看了,我要用前所未有的猥琐目光去秒杀这两个浪荡女孩,无论如何
也要搞点白浆出来给她们看看,否则她们还真不把我这村长当干部了。
  音乐又开始响起,这次换了首英文的慢摇。晓晓坐在电脑前,玲儿站在她的背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前奏过后,
玲儿将一只手伸进了晓晓的吊带衫里,从衣衫的鼓动可以看出,她在轻揉晓晓的乳房。接着,玲儿弯下腰,将嘴靠近
了晓晓的脸颊,晓晓扭过头,四片嘴唇瞬间粘合在一起,稍后又微微分离,两点舌尖相互舔舐着……
  “靠,你们还真吻啊?”
  “那当然,我们是好姐妹嘛。”玲儿笑着一边回答我,一边慢慢撩起了晓晓的吊带衫,晓晓听话的举起双手,让
玲儿帮自己将衣衫除去。上身赤裸的晓晓两手也开始摸索起来,然后一颗一颗的将玲儿的衬衣扣子解开。玲儿一转身,
粉红衬衫落下,背对着视频,晓晓又顺手解开了她白色乳罩的搭扣。
  随着乐曲,玲儿扭动着腰肢,侧过身,丰满白皙的乳房在晓晓的面前晃动。晓晓两手捧着这对大乳随意摆弄着。
玲儿微微向前倾下上身,晓晓伸出舌头,舌尖在玲儿的乳头上颤动了几下,然后将乳头放进嘴里,吮吸着,过会儿,
又换了另一颗乳头开始吮吸……
  我的手里明显感觉到了一点硬度,用一句较为专业的语句来形容:我,正在勃起。
  玲儿将晓晓从座椅上搀起,双手拿捏着自己的双乳,用自己的乳尖随着身体上下移动,摩擦着晓晓的前胸,忽而,
两人左右摇摆,彼此的乳头对着乳头轻微的碰撞。接着,两人又是湿湿的一吻,回转头朝我甜甜的一笑。
  二十一世纪,娱乐讲究的就是互动。既然她们那么努力的在秀,我也不能不动声色啊,逐渐,我加快了左手在5
至6厘米之间的往返频率。她们相互轻抚、亲吻着,目光不时瞥向我的视频,看到我逐渐茁壮起来的鸡鸡,脸上泛起
了一种得意、淫荡、狐媚等表情同时混杂在一起的笑容。
  她们的音乐和表演,刺激了我的视觉,我的左手刺激了我那男性的第一性特征器官,我有一种甜蜜、舒服,享受、
冲动夹杂在一起的感受,我知道,哈哈,我快射了。
  “叮咚——叮咚——”门铃急促响起。我操他大爷的,谁在这关键时刻按门铃。我赶紧最小化了视频,匆匆裹了
浴巾去开门。
  门外站了个五十来岁中年妇女,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找谁啊你?”我皱着眉头问到。
  “这个……”那妇女向我伸手递来几张钞票和一点硬币说:“先生,这是你刚才买东西要找的零钱,以后……行
为举止还请注意点,人家毕竟还是小姑娘。”
  我当然明白她在讲什么事情,我也没必要多去解释什么,随便点了下头去接钱。中年妇女似乎不愿意接触到我的
手,她的手颤颤巍巍的准备将钱放在我的手心,一不小心,一块硬币落到了我的手掌边缘后又掉在了地上。我的潜意
识让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马上弯下腰,撅起了屁股,费劲地捡起了那枚硬币,等我再次站直身体后,倒霉事来了,之前
的那一幕又开始重演了。
  浴巾掉了下来,鸡鸡露了出来,由于刚才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我的鸡鸡还是坚挺着,光秃秃的象把日本
的刺刀一样指着那个中年妇女,就差我嘴里喊“死勒死勒地!”
  “啊!”中年妇女大叫“神经病啊!”,随即背转身子,迅速奔向电梯口。我望着她瞬间消失的背影关上门。这
次我笑不出来了,我带着落寞的神情,一步一步走向卧房,电影里人家跳悬崖是怎么走的,我此刻就是怎么走的,等
我走到了衣橱边,慢慢打开橱门,找了条黑色的内裤,老老实实地穿上了。
  骂我‘流氓’或‘无赖’,随便什么都可以,偏偏被人误以为是‘精神病患者’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和悲哀。
鸡鸡已经恢复了原始大小,再也没有心情看秀了,回到电脑前,我在QQ里打了句“抱歉,有事,下次聊。”然后直
接关闭了QQ。同样也没心情下棋了,我一边看着窗外暮色降临,一边发着呆喝着酒,酷狗里唱出:把我的悲伤留给
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
  我的鸡鸡,被一个丑陋的老女人看到,而且那鸡鸡的根部还是光秃秃的,光秃秃还不算,那鸡鸡还是硬着的,真
是没面子啊。换位思考:如果我是那女人会想,一个壮年男子看见我这么一个老女人,尽然也会会马上硬起鸡鸡,而
且,这男人还把阴毛刮的光光的,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啊?
  这样想来,那女的这样骂我也算合情合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胡思乱想了良久,思绪似乎有点疏通了,心情也
稍有平缓。下会棋吧,让自己在博弈中忘却烦恼吧。想着想着,心中默默作诗一句:自古人生多坎坷,暂露鸡鸡且坦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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