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庸讳言】(一) (已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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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山度
2009年/4月/18日发表于:SexInSex

                 (一)
  虽然已是立秋,但上海的天气还是让人感觉炎热,对于许多无所事事的颓废
一族来说,白天睡觉,晚上活动,已然是这段季节的一种生活方式。
  星期四晚上在网上玩了一通宵四国军旗,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才感觉有点
全身阳痿,和棋友们作了简短的临终别言后随即倒头便睡。等醒来时,已经是周
五的傍晚,我眯着眼,点了根烟,拿起床边矮柜上的电话,让小区超市给我送点
吃的。烟抽半截,随手掐灭,起身上卫生间小便、刷牙、洗澡。
  差不多快洗完时,门铃响起,我匆匆将浴巾往下身随便一裹便去开门。
  「您要的一箱啤酒,薯片,香烟,酸奶,一共七十二块八。」超市送货的小
姑娘手里捧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的说到。视线从我的脸移向了我的胸,接着又
移向了那块浴巾。
  「行了,给我吧。」我接过东西转身蹲下,把东西往地板上一放,等我再站起
身来时,裹着的浴巾却突然松散开来,不由自主地滑落到地板上。
  小姑娘「哇」的一身背转身去。
  「呵呵,不好意思。」
  我拾起浴巾重新裹上,从茶几上的钱包里拿了八十块钱递了过去说到:「钱
给你,别找了,多余的你买冷饮吃吧,实在不好意思。」
  小姑娘微微侧过身子,扭头斜视着将钱接去,然后迅速走向电梯口。我望着
她瞬间消失的背影关上门,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将买来的东西拆开堆放在电脑
桌上,打开电脑,继续上网。
  「哈喽——酷狗!」这妈的算什么软件,每次打开都要呻吟一下。吃着薯片
听着歌,一口酸奶一口酒。我正吃得美着那,酷狗里唱到「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这他娘的又算是什么歌,一群白痴所唱。
  搜歌,还是听beyond的「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
天会跌倒……」就这歌,我听上几百遍也不会腻。
  QQ响起,晓晓发来了语音视频。
  「忙什么哪?大哥,我凌晨四点多走的,QQ上看你还在下棋呢,睡醒了没
有啊?」视频里的晓晓弄了个非主流的发型,蓝色的吊带衫随着电扇吹出的风向
来回微动,大大眼睛,小翘鼻子,嘟囔着两片红红的嘴唇,嗲声嗲气地在向我打
着招呼。
  「没忙什么,正吃饭那,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大哥,是你大叔,我比你大1
2岁那,我拉的屎比你吃的饭还多,你地明白?」我边吃边说着。
  「恶心死了,没涵养。不过怎么看你也没31岁啊,最多26了,你胡弄我
吧?」
  「那是我保养的好,再说,视频和活人总有点两样的,你吃了没?」
  「没那,姐姐呆会儿会带回来的,她上班了,在一家贸易公司实习,现在等
她回家,就像我小时候等妈妈回家一样,好幸福哦。」
  「就你们这破大学走出来的,还有公司要?贸易公司能挣多少?就凭你们这
两位的长相,去日本拍AV,前途不可限量哦。」
  「去你的,女人去那个地方,也就废了,还有,那种片子里的男主角,长相
一个比一个恶心,到时候,让我天天捧着一堆钱每晚做恶梦,我会很快精神分裂
的……」
  我的网友不多,晓晓是其中的一个。虽然认识不到一个月,但聊的多了,了
解的自然也就多了。
  晓晓是浙江人,在上海读了个民办大学,与同学一起租了间房,整天屁事不
干,但屁话挺多,唯一的爱好就是上网。和他同住的是个青岛女孩,她管那同学
学叫姐姐,我管那个女孩叫玲儿。
  反正都是网友,也没必要去知道真实的姓名,我网名叫『关山度』,她们称
呼我为『关关』或『大哥』,其实,我的真名叫陆捷。
  我去日本混了四年多回来了,不是因为那里工作如何辛苦,而是太孤独。在
国内时打麻将偶尔会遇见三缺一的情况,可在日本,对我来说永远是一缺三。辞
了职回国后,把自己的小屋豪华装修了一下,添了点设备,住着也挺舒坦。把那
里挣来的钱放国内来用,省着点花,享受个三五年清闲日子,基本是没有什么问
题的。
  回国的感觉真好,有熟悉的语言,熟悉的风土人情,这感觉如同一颗在外游
弋多时的精子,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心爱的子宫。
  与晓晓正瞎聊着,妹妹陆敏来电话,说是和朋友在我家附近的酒吧玩,问我
去不去,我说那太闹了,没心情去。
  然后妹妹又说,如果她玩得晚了就不回家了,住我这,问我方不方便,我随
口答应。至少我现在还没有同居女友,从一个性文化极端发达的国家回来,在我
目前的概念里,女人和薯片差不多,可以当作主食,也可以当作点心,更可以不
吃。
  「谁来的电话啊?是个女的吧?」晓晓又开始啰嗦起来。
  「是女的,我妹妹。」我随口答道。
  「你妹妹来你家住怎么睡啊?你家就一张床。」
  「我电话你也偷听?别说我妹妹,我小时候家里穷,我们一家睡一张床!」
  「那怎么睡?你家床有这么大?」
  「地板就是我家的床。。」
  和一个相差我12岁的小女孩交流,毕竟是有点代沟的。聊得越多,废话也
就越多,我还是准备下军旗去,但在下棋之前,先要想办法打发了这小丫头,否
则网速过慢。
  「又要下棋啊?陪我聊会嘛,那你在日本的时候,没事也下棋?」晓晓撅着
嘴问我。
  「在日本没空下棋,我要留点时间保证我的睡眠,在那里我最多看看A片,
玩玩五打一。」
  「五打一,那是什么?游戏?」
  「嗯……是游戏,不过只能男人玩。」
  「哦?为什么啊?」
  「你看了就明白了,看着啊…………」
  我解开浴巾,将摄像头微微向下调了一下,让视频对准我的两腿之间。
  我伸出右手张开五指说到:「看着,这是五个啊!」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鸡巴说:「这是一个哦。」
  接着我右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来回撸动,喊到:「这就是五!打!一!」
  我最初的想法是希望能够用自己的鸡巴吓走这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那样我就
能安静地喝着啤酒下着棋,而且又不失体面,因为是她主动逃走,而不是我赶她
走。但事与愿违。此举的结果恰恰与我预料的相反。
  「哈哈…………」电脑音箱里传出了晓晓的狂笑声。
  「关关,大哥,大叔,这就是五打一啊?哈哈……大叔,原来你也会打飞机
啊?哈哈…………」
  我被她笑得感觉自己有点傻,于是便将摄像头转向一边,拿起酒杯,大喝了
一口。
  「哈哈,别不好意思啊,大叔,问个问题行吗?这游戏的结局是什么啊?」
  「这个结局嘛……呵呵,有好几个版本,不过多数都是不欢而散。」我傻笑
着回答到。
  「那就是没打出什么东西来喽?」
  「年纪大了,我省着点用,不行啊?操,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作『打飞机』
啊?」
  「大叔,我也20了,早参加过性教育了,就这鸡鸡,我上视频聊天室,想
看的话,一晚上,三五十个鸡鸡那是不在话下的。」
  「原来如此,你也是老游击队员了,行了,今天算我走光,便宜你了,你玩
去吧,我下棋去了。」
  「不要嘛,关关,打出来让我看看嘛,让你这游戏有个完美的结局。」
  「打不出的,这游戏玩太多,都麻痹了。」
  「你看A片是打不出啊,看真人秀呢?」晓晓问到。
  「看真人秀?网上看见过广告,太贵了,再说看了我也未必能打出来。」
  「我表演给你看吧,不要你钱,你都让我看到了,我也让你看一次,来而不
往非礼也。」
  「你有点太客气了吧,我不好意思哦。」
  「试试嘛,你把摄像头调回来,我来放音乐。」
  我迟疑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想看不想看,这样的状况是我始料未及的,未曾
想到,改革开放将近30年来,被改革春风沐浴过的本土女孩已经是如此的开放
了。
  「试试嘛,把摄像头转过来,说实话,关关,你鸡鸡比你人漂亮多了,以后
视频就对着它和我聊吧,哈哈…………快点啊,大叔。」晓晓催促着。
  我把摄像头转了回来,又一次对准了自己的鸡巴,鼠标点击,将对方的视频
放大后,一手握住鸡鸡,一手拿了杯啤酒,可谓是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两头一起
抓。
  对方的音乐响起,迷幻的曲调里夹杂着女人淫荡的叫床声,天籁是肯定谈不
上了,可听着的确是有点扑朔迷离蠢蠢欲动的感觉。说实话,类似的音乐以前从
来没完整听过。
  随着音乐,晓晓也开始飘动起来,对我笑了笑之后,眼帘低垂,左手轻抚右
肩,一侧的肩带慢慢向下滑落。手臂抬起,缓缓从肩带里套出,然后又将另一侧
的肩带轻轻摘下。一件深蓝的吊带衫悠悠挂在胸前,露出了大半个乳房。
  她将前胸凑近了视频,双臂往里夹紧,一条人造的乳沟显而易见。伴着音乐
的节奏,晓晓摇晃着身体,同时,衣衫也随着这节奏在往下落。
  不多久,视频里已经没有了蓝色,一对小而坚挺的乳房在我眼前抖动着,晓
晓时而用手轻捏着双乳,时而用手指在乳晕上画着圈圈,嘴里还浪叫着:「来嘛
……关关……来呀……」
  我喝着啤酒,虽然一手正握着鸡鸡,但我绝对是从审美的角度在看着她的表
演。
  其实,真人裸秀我早已在CF(一款成人视频软件)里看过N次了,可以说
是阅奶无数,但我是一个有善心的人,现在为了满足一位少女的表演欲望,我只
能辛苦一点了,继续来回撸动着鸡巴,很担心,长此下来,包皮上会不会长出老
茧。
  「有感觉了没有,唉,好像没什么反应嘛,这回,我真的相信你已经是大叔
了。」一曲作罢,晓晓舞动结束,裸露着上身坐在电脑前。
  我也稍作休息,腾出手来,点起了一支香烟说到:「我说吧,多数的结局是
不欢而散的,这不能怪你,不是你没有诱惑力,而是它(我指着鸡鸡说),是它
早已看破红尘。」
  「跳的我汗都下来了,你却还是无动于衷,不玩了,伤自尊了。」说完晓晓
将衣服穿上。
  啤酒多了,尿也多,小完便后,我浑身赤裸的站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自我
欣赏了几秒,摆了几健美动作,发现胡子没刮,便随手拿起剃须刀,仔细地修饰
起自己这张脸,随后感觉不太过瘾,犹豫了之下,我把下面的胡子也一起刮了个
干净。再次走回电脑前,感觉走路轻松了不少,局部地区也凉快了许多。
  「哇,姐姐,你快看,他回来了,他……他把那里的毛给刮了。」晓晓大声
叫着。
  妈的,忘记视频还开着那,不过,我也没感觉尴尬,每年夏天,我基本都要
把阴毛刮了,那样凉快,卫生,轻松,而且毛刮了鸡鸡看上去也比较大点,自我
感觉非常良好。
  玲儿出现在对方视频里,和晓晓在一张折叠桌上一起吃着盒饭。隐约听见,
晓晓在叙述着刚才「五打一」的经过,玲儿听了笑得满口喷饭。不一会,她们吃
完了。擦了嘴,晓晓回到了电脑桌前,喝了口水,对我说道:「大哥,怎么把毛
给刮了啊?看破红尘也不用六根清净吧,哈哈…………」
  「滚蛋,这属于个人爱好,你管不着。」
  我拾起浴巾遮住下身:「玲儿回来啦,勤工俭学累不累啊?」
  玲儿把脑袋凑过来说道:「还行,也就打打字,我妹妹刚刚告诉我了,你已
经武功全废了,现在是不是准备剃度出家,苦练内功啊?」
  「什么武功全废,我的鸡鸡这叫急流勇退,明星都这样,等着啊,总有一天
它会复出的,到时候依旧是大红大紫。」
  「哈哈,那这个,这个艺名是不是叫龟头正红啊?」晓晓插话说到。
  我已经无话可说,我这边一张嘴,她们那边上下合起来四张嘴,敌我悬殊太
大,斗不过她们了。喝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关关,怎么不说话了啊?生气啦?」玲儿带着浓浓的暖味问道。
  「没有的事,喝酒那。」
  我淡淡地回答道。头撇向阳台窗户,看着斜下夕阳。
  「少喝点,酒多了乱性,不过,哈哈,不过大叔,你也乱不起来了,是不是
啊?」
  「咳——咳——」我干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也不理她们的话。
  「真生气啦?这么大年纪还耍小孩子脾气,得啦,我们两个秀一次,让你饱
饱眼福,看看你那个有没有反应,不过,首先你要相信自己哦,哈哈……」说话
的是玲儿。
  玲儿有着北方女孩特有的豪爽,话没有晓晓那么多,但句句到位。她留着短
发,抹着淡妆,高高的鼻梁两边,略带丹凤的眼睛笑起来时总显有些狐媚。穿一
件粉红衬衣配着灰白的格子短裙,看去还真有点职业女性的气质。
  「喂,看不看啊,不要那么消极嘛,就现在的医学水平来说,艾滋是治不好
的,阳痿还是有救的,坚强一点,我们看好你哦。」晓晓说着调皮地向我做了个
『V』字型的手势。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行,来吧。武松不出棍,还让你们这两只母老虎
给猖狂了。」
  玲儿呵呵笑着说:「把浴巾拿走,把那棍亮出来。」
  我把浴巾一扯,一手握住鸡巴喊道:「come on baby!」
  这次我吸取教训了,不再以欣赏的目光了去看了,我要用前所未有的猥琐目
光去秒杀这两个浪荡女孩,无论如何也要搞点白浆出来给她们看看,否则她们还
真不把我这村长当干部了。
  音乐又开始响起,这次换了首英文的慢摇。晓晓坐在电脑前,玲儿站在她的
背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前奏过后,玲儿将一只手伸进了晓晓的吊带衫里,从
衣衫的鼓动可以看出,她在轻揉晓晓的乳房。接着,玲儿弯下腰,将嘴靠近了晓
晓的脸颊,晓晓扭过头,四片嘴唇瞬间粘合在一起,稍后又微微分离,两点舌尖
相互舔舐着……
  「靠,你们还真吻啊?」
  「那当然,我们是好姐妹嘛。」玲儿笑着一边回答我,一边慢慢撩起了晓晓
的吊带衫,晓晓听话的举起双手,让玲儿帮自己将衣衫除去。
  上身赤裸的晓晓两手也开始摸索起来,然后一颗一颗的将玲儿的衬衣扣子解
开。玲儿一转身,粉红衬衫落下,背对着视频,晓晓又顺手解开了她白色乳罩的
搭扣。
  随着乐曲,玲儿扭动着腰肢,侧过身,丰满白皙的乳房在晓晓的面前晃动。
晓晓两手捧着这对大乳随意摆弄着。玲儿微微向前倾下上身,晓晓伸出舌头,舌
尖在玲儿的乳头上颤动了几下,然后将乳头放进嘴里,吮吸着,过会儿,又换了
另一颗乳头开始吮吸……
  我的手里明显感觉到了一点硬度,用一句较为专业的语句来形容:我,正在
勃起。
  玲儿将晓晓从座椅上搀起,双手拿捏着自己的双乳,用自己的乳尖随着身体
上下移动,摩擦着晓晓的前胸,忽而,两人左右摇摆,彼此的乳头对着乳头轻微
的碰撞。接着,两人又是湿湿的一吻,回转头朝我甜甜的一笑。
  二十一世纪,娱乐讲究的就是互动。既然她们那么努力的在秀,我也不能不
动声色啊,逐渐,我加快了左手在5至6厘米之间的往返频率。她们相互轻抚、
亲吻着,目光不时瞥向我的视频,看到我逐渐茁壮起来的鸡鸡,脸上泛起了一种
得意、淫荡、狐媚等表情同时混杂在一起的笑容。
  她们的音乐和表演,刺激了我的视觉,我的左手刺激了我那男性的第一性特
征器官,我有一种甜蜜、舒服,享受、冲动夹杂在一起的感受,我知道,哈哈,
我快射了。
  「叮咚——叮咚——」门铃急促响起。我操他大爷的,谁在这关键时刻按门
铃。我赶紧最小化了视频,匆匆裹了浴巾去开门。
  门外站了个五十来岁中年妇女,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找谁啊你?」我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
  那妇女向我伸手递来几张钞票和一点硬币说:「先生,这是你刚才买东西要
找的零钱,以后……行为举止还请注意点,人家毕竟还是小姑娘。」
  我当然明白她在讲什么事情,我也没必要多去解释什么,随便点了下头去接
钱。中年妇女似乎不愿意接触到我的手,她的手颤颤巍巍的准备将钱放在我的手
心,一不小心,一块硬币落到了我的手掌边缘后又掉在了地上。
  我的潜意识让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马上弯下腰,撅起了屁股,费劲地捡起了那
枚硬币,等我再次站直身体后,倒霉事来了,之前的那一幕又开始重演了。
  浴巾掉了下来,鸡鸡露了出来,由于刚才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我的鸡鸡
还是坚挺着,光秃秃的象把日本子的刺刀一样指着那个中年妇女,就差我嘴里
喊「死勒死勒地!」
  「啊!」
  中年妇女大叫「神经病啊!」,随即背转身子,迅速奔向电梯口。
  我望着她瞬间消失的背影关上门。这次我笑不出来了,我带着落寞的神情,
一步一步走向卧房,电影里人家跳悬崖是怎么走的,我此刻就是怎么走的,等我
走到了衣橱边,慢慢打开橱门,找了条黑色的内裤,老老实实地穿上了。
  骂我『流氓』或『无赖』,随便什么都可以,偏偏被人误以为是『精神病患
者』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和悲哀。
  鸡鸡已经恢复了原始大小,再也没有心情看秀了,回到电脑前,我在QQ里
打了句「抱歉,有事,下次聊。」然后直接关闭了QQ。
  同样也没心情下棋了,我一边看着窗外暮色降临,一边发着呆喝着酒,酷狗
里唱出: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
起来的理由………………
  我的鸡鸡,被一个丑陋的老女人看到,而且那鸡鸡的根部还是光秃秃的,光
秃秃还不算,那鸡鸡还是硬着的,真是没面子啊。换位思考:如果我是那女人会
想,一个壮年男子看见我这么一个老女人,尽然也会会马上硬起鸡鸡,而且,这
男人还把阴毛刮的光光的,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啊?
  这样想来,那女的这样骂我也算合情合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胡思乱想了
良久,思绪似乎有点疏通了,心情也稍有平缓。
  下会棋吧,让自己在博弈中忘却烦恼吧。想着想着,心中默默作诗一句:自
古人生多坎坷,暂露鸡鸡且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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